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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給路人施以援手的性格,要麼提及身份、和我有交情自然另說,既然不提,說明他覺得以交情來說我不見得會幫忙、要麼是很棘手的事,要麼是和我有交惡的人,那麼他應該是做好了被放置的準備的——如果對方不瞭解我,換言之他已經淪落到只能向一個不瞭解底細的委託萬事屋求救了,那多半是走投無路、這種情況下,為什麼不拿出點‘好處’來?我雖不是見錢眼開,但也不是義務勞工啊。”
“意外地現實呢……”本居小鈴彷彿洩氣一般耷下雙肩,算是明白自己無法說服眼前這個比她高出一頭的青年男子改變主意了,不由得假裝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人家、人家還以為你是那種無私忘我、能為了別人英勇奮鬥的令人敬佩的人呢……真的是,看錯你了,嗚嗚嗚……”
莫茗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幕——現在的女孩子一個個的都成精了嗎、翻臉比翻書還快就算了,幹嘛一邊假哭還一邊壓著我的書不讓我抱走……
莫茗還沒來得及說話,反倒是小鈴那邊傳來了冷靜的聲音:
“我明白了!你根本不是不想管,其實是完全沒有頭緒對吧?假裝給自己的無能尋找藉口、以搪塞自己的沒用。”
“哇……用不著說這麼狠吧,我才是要哭那個啊,”莫茗終於理解了自己立場、看來是不得不面對個匿名信事件了,“好好好,我來分析分析、行了吧?真是的……要是在信裡附上一些紙幣什麼的,不就沒這麼多破事了,最不濟打個欠條也行啊,我又不放高利貸……哎,現在的人,一點變通都不懂。”
“哦?按你的話講,別的不變,只要附上了委託款、你就有能力解開謎團?”
“那得看是多少錢了……行了,開玩笑的,別打我!讓我想想。”
……
……
本居小鈴從櫃檯走出,關閉了鈴奈庵的前門。
去裡間泡了兩杯茶出來,其中一杯送到坐在書桌前思考的莫茗身前。
“謝謝,”莫茗接過茶杯,“其實我之前有考慮這個信件是小鈴你本人搞出的什麼么蛾子,打算拿來為難我……別打我,茶要灑了!已經排除了!這個可能性已經排除了!”
一旁小鈴恍然般笑道:“我明白了……胡攪蠻纏這招對你真好用!”
莫茗不以為然,吹口熱氣、抿了口茶:“撒嬌是唯女孩子所有的利器,但利器用久了也總會變鈍、分清場合使用比較推薦哦,畢竟好鋼用在刀刃上,這一點上、靈夢就比你懂得多。”
小鈴面紅耳赤:“不是撒嬌!”
“這些怎樣都好、重點是——”手指點了點攤開在桌上那封只寫了四個字的信,“我之前那副長篇大論的廢話、有一半目的是想看你的反應,假如信件是出自你手、應該在那之後就會作罷,既然你選擇了深究、我個人的理解是——你應該有比我目前所瞭解地更多的情報、並且你為此感覺到了不安。”
小鈴沒有回答,但莫茗僅從她聽到對話的表情和反應就知道了答案,並繼續說著:
“你應該想在說出你的情報前聽聽我的分析吧?那我就來說說,雖然看來毫無頭緒,其實還是有不少線索可以挖掘的——那麼,以下分析全部建立在「這封信的確是求救信而非惡作劇」的前提之上。”
莫茗拿起信紙端詳一番,遞過給小鈴。
“我對日文的書法沒什麼研究,這幾個字的寫法、應該沒有很特別的地方吧?”
本居小鈴接過信紙,並未細緻端詳就點頭回答:“剛才已經仔細看過了,這種算是很正規的手寫文字,在我店鋪裡的書籍中可以輕易見到。我也可以輕鬆寫出這樣風格的字型——寫出這幾個字的可能是任何人、甚至是本身不識字純粹靠臨摹的人。”
莫茗笑道:“沒有特點這也是特點,只不過不那麼明顯罷了——這是線索一。”
“其次,說說信函的封面——求救者並不只用了蘸水筆寫了「我不想死」四個字、封面上的文字可是另外的重要資訊點。「莫茗萬事屋啟」這幾個字和信件中文字的寫法類似,以此可以縮小一些求救者的身份圈、那即是‘在去年年底至今的一個半月中、曾來過鈴奈庵並看見過放在牆角的那個萬事屋廣告牌的某人’。”
“提醒一下,”小鈴打斷莫茗的話,“可別小看‘一個半月’這段時間哦,鈴奈庵平時的客流量還是很大的、從你開設萬事屋,至今起碼也有數百位的客人來往過鈴奈庵了,即使是對那個‘萬事屋廣告牌’感興趣而詢問我的人、印象中也有好幾十個,難道要把他們都列入到懷疑名單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