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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月夜見曾予年幼的綿月依姬的稱呼。
但緊接著,輝夜便說道:
“但是,討論這些事情對姐姐大人您來說還太早了哦~”
綿月依姬鼓了鼓嘴,但似乎是想起對面的女子如今自承的身份,終於還是放棄撒嬌的念頭,撇過頭去不滿道:“私也不小了,這些事情還是知道的。”
“哦?”
“你看嘛,陛下剛才也說了,是那人丟下您走掉了,對這種薄情寡……”
“不對哦,”輝夜微微搖頭,“說起來,是這邊先辜負了他呢……”
想了想,似乎是覺得說著這邊、有些推卸責任的意思,輝夜嘆息一聲,更正到:“是私先辜負了他。”
“呃……”綿月依姬徹底糊塗了,“究竟……”
“私答應過,要幫他治癒他親人身上的頑疾,但最後……卻失約了。”
“可、可是!”綿月依姬近乎本能地站在自家人這邊的立場道,“即使如此!他,那個凡人身為男子,就不能有些擔待嗎?!無論以您的身份、或是容貌氣質,能垂青與他,無論如何都是他的福氣!就算是稍微撒嬌也……”
“並不是撒嬌那種程度的事情哦~”輝夜姬微笑著搖頭,但下垂的一雙眉角卻訴說著此刻的女子並無絲毫笑意,“如果你能瞭解到他後來所做的事,大概也能知道,那是無論如何都無法用撒嬌來糊弄過去的辜負呢……即使是私,也做不到。”
綿月依姬無法應答。因為她知道,不論是面前的女子,或者她口中之人,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少了,少到絲毫不該妄加評判。
“但是呢,即使如此,如今他也並未對私多作苛責呢,這大概也算是他微不足道的溫柔吧。”
綿月依姬忽然想到,或許師匠讓自己來見月讀尊,並非是想要借自己的口來說服她,而是相反――是由她親自說服自己吧。
想來也是,就連八意思兼大人本人都無法勸阻,身為師匠的弟子,又能懂得幾分呢……
不知該說些什麼。
於是只能說道:“那個……大概是非常美好、非常波瀾壯闊、至死不渝的一場愛情吧?”
因眼前的公主姐姐奇怪地發問而愣了下的輝夜姬,歪了歪腦袋,回答道:
“不是哦,只是非常平凡的一個沒落貴族大小姐和她在半途中收納的半吊子平民武士的、非常普通的冒險故事而已,既沒有波瀾壯闊,也沒有至死不渝。”
“但是。”
“你說的沒錯,是非常美好的、私最寶貴的記憶。”
……
……
不知不覺間夜幕已至。
本就昏暗的房間中幾無光亮,輝夜纖細的手指微微一揚,牆邊的燭臺兀地亮了起來。
在這一堆現代化電子裝置和奢侈品的臥室中,古樸的床帳、牆上的燭臺、懸掛地武士刀,以及眼前輝夜姬的古樸服飾,都透露著微秒地違和感。
想到這裡,綿月依姬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陛……殿下為何會喜歡地上人的這些拙劣遊戲呢?”
“如今你我皆為月都公主,而你又是月都之主,何以稱呼私為殿下呢?”
“即使被您稱呼為姐姐,但私卻沒法瞭然接受……殿下,這是卑職所能做的最大讓步。”
“真是的……在意外的地方固執呢,換作豐姬的話,大概會很樂意多出私這麼個妹妹吧?”
“姐姐她……”綿月依姬還沒有把事情的原委告訴姐姐豐姬,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害怕她無法接受自己與她從小所敬愛的這兩人、如今做出的選擇。
似乎看出了依姬所想,蓬萊山輝夜說道:
“對於做出了蓬萊之藥的月夜見的定罪,只有兩人參與了,其一是永琳,另外一個――或許你並未猜到,正是你的姐姐豐姬。”
“什……?!”自以為一切在瞞著姐姐的綿月依姬,無論如何也沒想到……
但隨即,更大的疑問開始困擾著她,讓她不由出聲詢問:
“定罪?您何罪之有?”
“永遠與須臾的罪人。”
“永遠與須臾的罪人?”
“雖是刻意而為,”輝夜點頭:“但初時私也不太明白永琳以此名斷罪的緣由。”
嘆息:“……直至後來,私才終於明白了。”
……
……
“世上並無命定的姻緣。但是……那種並非一見傾心,卻能終生眷戀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