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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裝作毫不在意,月夜見的美貌都是無法讓一個成年男子視如無物的……如果有,莫茗相信那一定是取向問題。
不過,即使只是個年輕人,莫茗也有著自己的自負和驕傲,既然在出行前的船上兩人已經把話說開,自然不會再作自作多情,神明在言談姿態中那些無意的挑釁,在理智的把控下總是能不動聲色的化解。
只是現在情況有些極端——因為環境的關係,現狀無法停止、反不知要持續到什麼時候……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密林,以現在的行走速度不知還要走多少天才能橫穿而出。
揹負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走在悶熱的密林中,空氣的凝滯讓耳鼻間充斥著神明大人髮間、身上的香味,僅著單衣的背上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柔軟的觸感,莫茗一手拄著天叢雲劍撥開密林在叢中穿行、另一隻隔著裙子托起神明的手掌心裡也早就全是汗了。
是時候暗示一下神明大人自己身處的現狀了……莫茗僅餘的一絲理性還在進行著分析——如果神明大人對自己的暗示不以為意,那麼也就不能怪他接下來的動作了,相信換作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性都不會比自己做的更好了……當然,以他對月夜見的瞭解,這應該僅是出於懶惰和缺乏經驗,而以她的自尊心和臉皮厚度、在自己點明情況後,是不可能繼續無動於衷的。
於是莫茗彷彿不經意間喃喃自語了一句。
“啊,雖然現在感覺也還不錯……如果是**的話就更好了。”
然後,絲毫不出意外的遭到了神罰。
……
……
越往深處走、成年累月摞起來枯葉累起了厚厚一旯,而莫茗此刻正不顧形象地坐在鋪滿了枯葉的地上休息。
“要不是說什麼財不露白,早先穿著火鼠裘哪有這麼多破事……”莫茗一邊抱怨著,舉起水囊小口的嘬著,一邊懷念起冬暖夏涼自帶除塵的大紅袍子。怎奈偏偏是自己提出、為了旅途安全不被人惦記,讓月夜見把火鼠裘收了起來,這會也不好意思再讓人拿出來。
雖然不太清楚小叮噹的口袋裡是否還裝著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莫茗卻是絲毫不敢浪費寶貴的飲水的,即使再怎麼渴、也不會大口喝,這是從去印度回來時就養成的習慣了。
混跡在天竺的商隊裡讓莫茗學到了不少東西,在沙漠裡行走是有很多忌諱的,比如大口喝水,雖然是很過癮、卻並不是全部攝入水分都會被吸收。為了不浪費,不但要小口嘬水,還要在口中多含一會。
吃飽喝足,莫茗還是不想動……甚至還想原地搭個棚子午休一會,當然是不可能被同意的。
一路以來這種情況出現過很多次了,莫茗的應對方法從來沒變過。
那就是閒扯拖時間——以神明大人的涵養,總是會很安靜的把自己的話聽完……或者用拳頭進行終結。
“我說你啊,”莫茗嘆了口氣,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早先也提醒過很多次了,可能你身為神明、於這些東西不是很在乎也不想去注意,但既然於人間行走,男女之防上是必須要多擔一份心的。”
“這種事情,不是一直由你來替私擔心的嗎?”
早先從兩人在東山道美濃土崎的相遇,經讃岐到土佐,直至後來的北九州筑紫,再經大唐、到天竺,然後返回,一路都是由莫茗滴水不漏地策劃著縝密的行程,雖說謹慎的步調拖延了行程的時間,但也讓月夜見這完全擔得起禍水二字的容顏、竟從始至終沒有惹起過太大的波瀾。
對此,月夜見早就習以為常,自然也就在平時變得比與莫茗相遇之前、一個人行走在人間界時更加不設防備。
“所以這才是現在我要強調的問題,”莫茗一副我要開始訓話的姿態,“石缽、火鼠裘、龍首玉,這一路過來我都沒有點出這個問題,是因為沒有必要,現在嘛,之所以要說,是因為必須要說下了。”
“之前的幾年裡,我們不斷地奔波沒有停留,但是今後則不同了。”
“我們橫穿播磨前往大阪,及至幾個月後,到此行的目的地——新都平城京,憑著你神明的先知和石缽的占卜所得來的資訊、這是將會在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成為資訊樞紐的一座城市。”
“運氣好的話,或許可以在幾個月內打聽到子安貝和蓬萊玉枝的訊息,但運氣不好,就很難說了。”
“之前我們也已經商討過,要獲得穩定的資訊源,必須要在平城京定居,借去年新頒的‘蓄錢敘位令’某個一官半職,拓寬交際,幾個月後如果沒有任何有用的訊息,我打算開始經商,讓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