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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禮貌的站了起來,象徵性的握手,然後快速發問:“青青現在怎麼樣了?”
“不比你好。”林芷冉在家一直等到王月下班,才問出了在哪能找到石悠遠,就馬不停蹄的跑過來了。被這兩口子折騰得身心疲憊,口氣自然是好不了,“咱們真是有緣分,王月是我樓上鄰居。”言外之意就是,你們的事情我都清楚。
石悠遠點頭,說:“王月是個好人。”他說得誠懇,是因為不知道王月為了躲避頻繁的相親,在家也是三緘其口,對林芷冉更是把自己男朋友吹噓的天上有地下無的。
看見石悠遠的態度,林芷冉氣得跳腳,“虧了白傾卿做了這樣的決定,就是不想讓你跟她守活寡。你居然還相親,還挺好,還……你不是個男人!”
石悠遠被罵得反而心裡舒暢,他終於笑得有點明媚。
這把林芷冉嚇了一跳,冷靜想想,媽媽住醫院,老婆玩失蹤,不是傻了吧?自己還在這罵這麼讓個男人接受不了的話,她咂咂嘴,說:“那個,其實,青青的想法是有點邪門,再怎麼說都應該跟你講的嘛。但是,她覺得子宮都沒了就不算是個女人,這跟你們男人那個出問題一樣,比較讓人難以啟齒,所以吧,她才決定跟你分開,但是現在她……”
“林小姐,”石悠遠掏出機票:“我知道她病了,可是沒能早點知道。這次,是她錯了。我會把人抓回來問清楚。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不要她。”
林芷冉看著機票,滿腦子搜尋誰能比她快。
石悠遠指了指對面的病房門說:“我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怎麼跟我母親說要離開,她心肌梗塞才做了搭橋手術,不能受刺激。也許你能幫我?”
林芷冉挑眉,然後欣然的接受挑戰。敲門進屋去看病人。
經過幾天調整和一系列的刺激,白傾卿終於沒能睡著覺。她瞪著眼睛看天花板上矇矇亮的小燈,手術前後的事情跟走馬燈一樣晃來晃去。實在是太多的疑惑讓她急於求解,她喊醒了老爸,“爸,是不是我在S市的診斷報告都帶過來了?”
白爸迷迷糊糊的點頭。
“那你幫我拿過來。”
白爸看錶:“十點多了,你現在就要啊?”
“嗯,不能再耽誤了。”
一共五個病志本,兩個F市的,三個S市的。雖然診斷上都是相似的說辭,但仔細回憶,建議治療上總有些不一樣。
她記得在S市看的第一個大夫說要子宮拆除才保險,後來的一個說一定要拆除才可以,還有一個說不摘除的話是無法剝離的。可是她依稀記得最後看的婦科醫院,大夫說,摘不摘除要看進一步檢查,也可能要看開刀後的情況。
就是前面的這些大夫眾口鑠金,奠定了她子宮摘除的必然想法。然後這時候,馮山勸她回杭州。她皺著眉想,事情會不會真的這麼狗血?
自己當時是屎糊了眼嗎?怎麼連一點的辨別能力都沒有?但不管怎麼說,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她打電話給林芷冉,事情的大概說了一下,林芷冉也贊同她的想法,覺得馮山又利用關係在搞貓膩了。
“芷冉,林萌萌現在在你那邊工作,你能不能找她?她知道的一定很多。”
“嗯,我可以幫你問問。但是不一定能有結果。”林芷冉想起今天的是,趕緊說:“那個石老師明……”
白傾卿慌張的打斷:“你先不要告訴他,萬一他要真是找了人,我……”
“你?你活該!”
白傾卿還想說什麼,卻看見門口的人,“先不說了,過後打給你。”
林芷冉趕緊喊:“石老師明天過去找你……”可惜電話裡只有嘟嘟的忙音。
馮山搬了凳子坐在她的身邊,很認真的說:“你不用查了,是我乾的。”然後艱澀一笑,“還真是沒想到你這麼好騙。”
“馮山,你還真是瞭解我,知道怎麼能對我打擊得不遺餘力。”白傾卿讓自己找了個好姿勢躺下,“你在我手術前拿到資料,是這麼玩我。如果我要手術後給你,你是不是真的能找人買通,切了我的子宮呢?”
“我不會。”馮山神色正經,一字一句的說:“我只想你回杭州。”
“我不信!”白傾卿回答的堅決,她問:“為什麼非得這麼做呢?”
“我不能再輸了,這次再輸,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馮山,看來是我低估你了。因為狼衝我搖尾巴,就忘了它能咬死人。”
“狼從來不會搖尾巴。是你自己看不清。”他回答的很是絕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