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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和西區,這種人力車還特別多,一元錢就能拉你老遠,也著實省力和方便。今天還是農曆二月二,龍抬頭的日子。我這個憂鬱的小龍,什麼時候才能抬起頭來呢?紅玉急急忙忙地回來,就是為了看她那《還珠格格》。這戲我也從近日的電視報上看過介紹了,還是臺灣瓊瑤的編劇,還是根據北京的一個公主墳的傳說編出來的,瓊瑤這才女真夠可以的。她的作品,我在上中學時正流行,許多人都說有多好多好,我也正準備看,結果又有更多的人說多不好多不好,結果我也不看了。後來回銀川,在家的書櫃裡找書看,只有本破了皮兒的《窗外》還沒看過,就看了。一看不錯,想再讀讀她的書,卻又沒再借到別的,朋友處也是一本《窗外》,這心思就暫時擱下了。武俠小說也是這種狀況,沒看幾本。過去這種被人誤導的狀況存在,錯失瞭如張恨水、徐志摩的作品。因此我最恨文藝評論界的二把刀,那真是群扯著臉皮賣臉皮的人,無知且無恥。
現在又無所事事,被紅玉拉來一塊看《還珠格格》。邊看邊由紅玉介紹著前幾集,突然我就入了戲,並能看出比紅玉多得多的真味來。這可真是一片荒原鮮花般的好劇,看來這晚上又好打發了。二十二日,又去了廠裡。廠區又是好多人,大都是賀蘭那幫新工人,保健��蒼誒錈妗Bデ階齙暮詘逕希�屑父鐾ㄖ�K滌珊乩枷匾桓齦畢爻ご�ぷ髯槔醋ぴ��餼鑫侍狻K搗⒔�詰墓ぷ屎蛻�罘眩��裉觳環ⅰN誓巧��砍ぜ媼偈背Сぃ�黨@慈撕統@吹緇拔飾拾傘@瞎と艘布�瞬簧伲�褂心前鍩�槭業摹R布�伺笥蚜�南備荊�島糜蚜�諍匣陡蟾�餃死習宓泵盼饋R布�伺笥尋埠退疽恰1=~|走過來說,他又在寧夏別的刊物上連續發表了幾首詩,還說自治區作協已通知他填表,準備加入區作協。他又建議我也寫個申請。還說我的詩在五月份的《黃河流》上,又要發出來,其中就包括那首《即將凋謝的菊》。我淡淡地說,那就隨意吧。完了我邀保健��那牡乩肟��チ死轄茸庸莩越茸印N疑砩系那�凸渙┤說南�眩�室裁桓藝瀉艉糜尋埠退疽恰�
回來先去了老院,老二星期一已開始上班,但他說最多幹三個月,就沒活了。這還是鐵路單位,這世界真讓人有種惶惶不可終日之感。可天氣處在春天的那份上升的溫暖裡,又讓人能夠感覺到世界對於生命的魄力。我用了老院的車又回樓上拿了錢和本子,交了水電費、閉路費。紅玉慵懶得沒有精神,臥在床上像只綿羊在午睡。見了我,醒起來,說,“兔子,又去哪兒?”我一揚本子,她就說,“等等,我也去。”路上紅玉就說,想學個手藝,可惜沒錢。我說,只要想學,我就去要錢。紅玉又說,學什麼好呢?學美容美髮?我說,不要學美容美髮,現在這個行業形象搞壞了。紅玉就說,我那朋友小譚就搞這個著呢。我這才在今年又想起了那個人來。最後我說,學裁縫吧。紅玉說,裁縫不好學,學成時間也長,不如美容美髮來得快。我就說,你閒得慌,也去看看你的那位朋友吧。
我現在也不知自己該幹啥了,也畏懼幹啥了。晚上,天上的月牙兒已經很大了,像安安靜靜從春天裡長出來的某種事物。這幾天也是各地都有雨或雪,單獨銀川沒有。不過前幾天的那場風可不小。我的耳輪內長了一個疔,讓紅玉陪我到醫院看過了,開了支魚石脂軟膏,但抹了幾天仍不見其破滅。紅玉最近身體也不好,老是有些感冒,也不吃藥。看來這樣愁苦下去,終也不是個辦法。交了水電費三十二元多,閉路三十六元。回來見菠蘿不錯,又買了一隻菠蘿。媽今天到醫院也看了病,拍了片子,她的手關節不行了,都是當年的勞累所致,手關節都變了形並且伸不直了。沒料想到了父母的晚年,他們的兒子們仍然無能的減輕不了他們的生活壓力。你說要我們這些兒子還有什麼用處?
說起裁縫,我又想起一件事。就是前幾天來過的那朋友侯,去年什麼時候也要學裁縫,一時衝動跑到服裝學校交了學費,學沒幾天又學不進去,人家又不給退,現在這件事還沒有了結。何不讓紅玉頂了去學,過上幾個月我再籌錢給好友?這事兒就對紅玉晚上說了,但紅玉嫌錢太多,不想去,她只想在附近誰家的小店裡去學,並幫著人家做活兒。這事兒我又不同意了,我認為去服裝學校比較正規的地方,能學到東西,而且時間也不長。在小店裡學徒,何年何月才能學成呵。結果我一分析,紅玉也猶豫了。這事暫時又放在了這裡。
第十三章 第五節
二十五日凌晨,北約八國打起了科索沃,我便想寫篇論文《誰來保衛科索沃》。我也總是這樣,世界或中國一有大事,便有了政論的靈感和激情。這次便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