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

第7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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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幾天的心臟也跳得頗亂，像是快壓抑出毛病來了。今天還理了發，洗了澡，想明天看病。發理得不好看，不過我冬天也不管樣子了。我還聽見幾個婦女在嘲笑我，說媳婦跑了，現正在家裡一個人寫著呢。真是多管閒事。十二月十六日，又照例給紅玉打電話，說了這個冬天過得好清苦，不想她竟說過年她不想回來了，要給趙的兒子做假期輔導。我聽後心裡非常失望，這個傻子啊，真快淪為老闆的家奴了。這一天我的心裡就很亂，幾乎什麼都做不了了。這樣又過了沒幾天，紅玉又說回來了。○一年元旦這天，又給紅玉打傳呼，她說買不上票，趙在給她想辦法。還說別人都在七八號再回，她和另外一個女孩先回。忘了說了，○一年是蛇年，我的本命年，我的母親已給我做了紅腰帶。本命年我三十六了，仍是無所作為。元旦還殺了一隻雞，但我已是吃什麼都不香了。

元月三號，大清早紅玉來電話了，說她已到了鄭州。我回老院往佘鎮打電話時，人已回到了老家，去洗澡了。仍是她爸接的電話，她媽又去加工廠了，說加工廠又開工了，仍是做從前做過的丸子罐頭。昨夜地面樓面已有些月光，我這邊已在平靜而熱烈地等待著我的愛人了。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十五章　第十二節

我還參加了秦老師組辦的“新世紀聯誼會”，當場吟誦了我的《賀新郎&amp；#8226；詠史》和《臨江仙&amp；#8226；六盤山》。我棉茄克裡穿著新月白襯衫，橄欖青色的新條絨褲，新皮鞋，打著領帶，顯得瀟灑無限。我似乎正因了這個愛人的即將到來，才恢復了對這個世界的一些勇氣和自信。我的《賀新郎&amp；#8226；詠史》詞是這樣寫的：方圓無別揖。忽聞霹靂一聲急，開天闢地。從此日月多新美，覆我青山綠野，更有斗轉星移。長城內外灑風雨，看明暗彼此爭天地。人崑崙，中國脊。 紅曦臨此須喘息，多少是非多少血，忠骨遍地。縱笑千秋皆白字，誰求重生毛羽？人傑猶重人民意。泰山壓頂不足奇，更人間光明初分倪。英雄色，人民繪。

紅玉在家住了半月之久，才想到往銀川這個家中來。但是我仍然為她準備了好些東西，還給她買了烏雞白鳳丸和潔爾陰、治糜靈拴等。我選這些藥時，藥櫃的小姑娘緊隨著我，可能看我如此老練和不臉紅，但我不管那麼多。紅玉回來時，銀川這邊剛落了一場雪，整個世界都寧靜自然。樓裡也很整潔和溫馨。朋友樊和朋友侯都前幾天來過，還給我帶了橘子和花生。眼看就要過年了，今年老四不回來了，老三準備回來，可能家庭仍似往年那般歡樂。

老爹這幾天身體又不行了，渾身發冷，小便紅黃，白血球一萬多，看來挺嚴重。也不知是否忙過年累的，反正人在硬挺。我和紅玉仍住在樓上，每天都到老院吃飯。紅玉初來時，人顯得白些胖些，我攬了過來，給她*了衣裳，僅留下一道小背心兒，便急切地伏了上去。但是我的確陽痿了，而且是我內心長時間“強迫”自己那樣的，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紅玉，甚至也因為她的病。現在那物件怎麼也不爭氣了，硬是不願往裡進，我只好用手給紅玉滿足了一番。

過年期間，仍是好友樊忠誠地陪伴著我們兄弟。其他朋友都忙著自我歡樂去了，直到他們想起我的時候才會打個電話來。　老二兩口又在新城一個飯店招待大家，但紅玉不想去，結果我也沒去成，我只好陪她大年初二逛了老城冷清的街。紅玉仍和臨走時一樣，臉上很少了歡顏，可能這次回來也實屬勉強。當然我心裡也明白，我只是壓抑著不說。

我有什麼可說的呢？晚上打的麻將，我在看電視。老三這次沒住樓上，樓上除了我倆，誰也沒住。這會兒樓裡燈火通明，但是我知道，歡意沒有幾日。這次紅玉回來，也沒帶回錢來，她不可能帶回錢來，她對這個家甚至對我已沒有那份心意了。

當然我絕不計較，我有什麼可計較的呢，我是說她十月份走時說要掙回錢來，不過是句戲言而已。相反這次我還要為她準備錢。就這樣相守著過完年，她又要去廣州了，而且時時流露出急不可待的樣子。我看在眼裡，什麼都不說。這次來她還帶來了名片，我見上面寫著那姓趙的公司的名稱，叫廣州德發商貿有限公司，地址在廣州白雲區某鎮。我僅看了一眼又還給了她，因為這些對我的心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