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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哪一國鬼話?”豬頭豬腦袋,豬的邏輯非常人可解。
“我說嫁給我吧,是你說感情不是婚姻的主構條件,有形物質才是婚姻絕佳保障,我把合約全擬好了,你看看哪一條寫得不夠詳盡,我可以補充。”
“你神經,誰要嫁給你。”推開紙,她不想看。
“原來,你剛剛是嫉妒繪藍,嫉妒她能嫁給心愛的男人,才想破壞他們的婚姻,根本不是什麼愛情無用論,女人。哼!小心小眼的生物。”
“你把話給我收回去?”她跳起身,掐住他的脖子,逼他把話吞回去。
“我提供了豐富的物質條件,你還不敢嫁,可兄你篤信的物資經濟論根本是唬人的。”輕輕一抓,她的小手哪能敵得過他的虎拳。
“誰說我不敢,我是不屑!”
“不敢就不敢,說不屑?欲蓋彌彰,沒有膽子認錯的說謊者,難怪在美國住了幾十年都當不了美國總統,難怪嘛!美國是個重誠實的國家。”他在一旁“打臘涼”,打得孫瑞瑞全身發癢。
“嫁就嫁,誰怕誰?”怒火一揚,理智暫時缺氧。
“說得好,我們現在就出去結婚,牧師、主婚人、證婚人全都在,花童、伴娘、伴郎、來賓,一個都不缺,我們身上都穿著禮服,真是巧合啊!巧得我不得不承認,咱們是‘天賜良緣'。”說著,他的手一把勾起瑞瑞的小蠻腰,兩人結婚去也。
又是洞房花燭夜,倚在他身邊,她的心找到歸依。
“兩年了,這條路好長,不過,我總算走到你身邊、你心中。”繪藍嘆息。
“謝謝你一路都沒有放棄,不然,我的生命會無法圓滿。”俯下頭,他吻住她的唇,細細地、軟軟的,一如他記憶中的甜美。
忽地,他的吻變得強烈,他輾轉在她唇上吸吮,狂野激烈。
“嗯……”她呼吸不過了,推開他,她在他頸窩間喘息,暖呼呼的熱氣,拂過他的身心,翻湧出無法遏止的情濤。
“你不喜歡我的吻嗎?”他的手在她背脊摩蹭。
“不,我喜歡,但是……我不能呼吸……”低垂頭頸,她為自己的毫無經驗感到抱歉。
“我懂了。”這回他的長吻改為淺啄。
一個吻、兩個吻、三個吻……一串串細密的吻,吻出她陌生悸動。她愛他啊……愛……就是這樣……是不……
他的吻從唇邊移到耳際,再從耳際來到頰邊、鼻樑、眼角、眉間,他吻遍他心愛的五官。
她笑了,為著他的細心和體貼。
“我愛你,你信嗎?”她在他耳畔輕問。
“我信,因為我也愛你……”抱住她的腰,四瓣香唇再度交纏。
褪去絲質晨褸,她身上只剩一件細肩帶的近透明睡衣。
一夜交戰…直到天明,兩個歡愛男女才沉沉睡去。
擁著彼此,他們身心相交,兩張疲倦的臉孔上,帶著饜足笑容。
突然,一陣吵雜鈴聲響起。拉起棉被,覆蓋上兩人的頭,黎儇打算置之不理,但是鈴聲一聲聲催,催得人心不安妥。
“誰來了?”繪藍揉揉眼睛,坐起身,門鈴仍持續在響。“我去開門。”
撿起地上的睡衣,她套在身上,模模糊糊地想下樓開門。黎儇看一眼她身上的衣服,忙起身。“我去開門。”
隨手找件長褲套上,他怒不可遏地往外走去,孫瑞瑞,最好不是你,不然我會把你碎屍萬段,拿去填海!他和精衛有點血緣關係。
他一面在心中咒罵,一面快步疾走。在看到孫瑞瑞時,心中一聲果然!難怪算命的說他犯小人,他就是犯了孫瑞瑞這個小人。
“你來做什麼?打擾別人的洞房花燭夜會夭壽的,你知不知?”
“知啊!先生,請抬頭看看你頭頂上那顆球狀物體,那叫太陽不叫月亮,洞房花燭夜早跟著月亮回家,Over啦!”
“你一大早來我家做什麼?”
“幹嘛 脾氣那麼差,是縱慾過度還是慾求不滿?”
聽她一說,黎儇的火氣再度上揚,舉起左腳,想試試自己左勾腿的力道有沒有退步,但當他的視線定在瑞瑞身後的影子時,笑意擴大,小人……總有個“大人”能治治吧!
“原來逞欲會讓人神經線阿達,沒關係,有空到我美國的家,我請法蘭克醫生幫你治治。”說著,用手肘推開黎儇,她要進屋裡整理行李好還鄉。
一、二、三,當欲踩出第四步的左腳抬在半空時,瑞瑞讓陸傑攔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