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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計算真是可怕。
迪盧木多在心底感嘆;手裡卻浮現了一長一短的兩柄長槍。
對;就算因為淺神的話而顯出了身形;但是迪盧木多也沒有打算就此聽從淺神的話,乖乖承認自己的主人已經變成了淺神。
他在此世;願意獻出忠誠的主人,永遠只有那一個人。
不可能有其他人;就算那個人再強大;再寬容;再能夠理解自己的servant,也是一樣。
“我的master只有肯尼斯大人。”
迪盧木多以槍指著淺神;如此說道。
對,他所認可的master只有肯尼斯一個人,而不是會使用各種陰謀的淺神。
但是和迪盧木多所預想的不同,被人拿槍指著的淺神竟然也沒有意外的表情。她十分淡定的扯了扯不知何時披上去的黑色外套,將領口的扣子一顆一顆的扣起來,一點也不在乎幾乎逼近鼻尖的利器。
“哦?”
她微笑起來,伸出手在黃…色的槍頭上,輕輕地擦過,上前一步,不著痕跡的將切嗣保護在身後。
“那麼索拉·娜澤萊·索菲利亞算什麼呢?”
淺神紅色的眼睛眯了起來,隨口丟擲了令迪盧木多訝然的問題,只不過她卻趁著迪盧木多失神的片刻,看向了他的身後。
那裡站著的人,是言峰綺禮。
assassin的master,言峰綺禮。
是衛宮切嗣在本場聖盃戰爭中唯一忌憚的對手,也是淺神此行的目標。
削弱敵人,增強己方。
這是淺神的策略,所有的計謀都是為此展開。
因為被替換過來的時候,聖盃戰爭已經開始了,許多應該在戰爭開始前就已經做好的準備,都沒有做。這種事情對於一向追求完美的淺神來說,十分的介意,不過她並沒有放棄,而是在確定一個基本的作戰方略後,開始補救。
就像現在,利用Lancer來對付assassin。
assassin單個的實力不強,這是一開始就已經確認的事情。比起強大的saber或者Berserker來說,就算是她也可以輕易對付。
就算比起以往的敵人,都還要弱。
淺神摸了摸手臂,看著言峰輕輕的笑了起來。
她看見言峰露出詫異的表情。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吧?被自己的servant用兵刃指著,還能夠如此輕鬆的笑起來,這的確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不過這種程度還不夠。
淺神開啟了魔眼,對準綺禮的方向,撥動了眼睛裡可以看到的那個軸。
對,就是這樣。
身體在這一瞬間,被線撕扯開來,血就像雨一樣,紛紛揚揚的從天空落了下來。與被捻斷的肉與骨,從原本的人的身上散開,跌落在地發出巨大的響聲。
“真美麗啊……”
淺神著迷的捧住臉,發出滿足的讚歎。
“這種美麗的場景,不管看幾次都不夠。”
但與沉醉的淺神不同,是其他人的臉卻白了。迪盧木多是想到同樣這樣死亡的肯尼斯,言峰璃正則是因為這場血雨的原料,是他在此處蒙受庇佑的親生兒子,言峰綺禮。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年老的神父在反應過來以後,立刻發出憤怒的責問。
陰謀?
到底也是教堂的神父,言峰璃正瞬間就想起了和老友時臣的計劃,以及言峰綺禮的幾次外出。
他無比的清楚,言峰綺禮雖然在教堂裡接受教堂的庇護。可是他的servant並未退場,所有的一切的只不過是演戲而已。
他並沒有享受教堂庇護的資格。
老神父的臉色瞬間蒼白。
也許,有master識破這個計謀也不一定。
一旦被查出來,就算對方在教堂裡動手,教堂也不會派出騎士來圍剿。
因為,這本身就是違反規則的。
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了進來那會兒淺神的姓。
“淺神……?!”
老神父的眼睛瞬間睜大,他想他也許知道,自己的兒子是怎麼死的了。
——如果眼前這個年輕的女魔術師,真的是那個淺神的話。
就在此刻,伴隨著巨大的金屬碰撞聲,還有野獸一般的“嗷嗷”叫聲,淺神再度開口了。
“Berserker。”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