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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爭的話,那麼就不會有問題了。
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如此天真的想到。
*
征服王和他小小的master,已經在艾因茲貝倫待了一個上午了,並且還有繼續待下去的趨勢。
這種事情,放在聖盃戰爭期間,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擅自闖進別人的魔術陣地,卻不發生戰爭,而是前來作客……不說其他,Rider大大咧咧的破壞別人結界的這件事,放在暴躁一點的組合身上,就變成了昭然若揭的宣戰。
但是Rider卻清楚了看明白了saber組合的特點。
這種粗魯的行為,一方面展示了自己的實力,不至於讓對方覺得自己太弱而下手。另外一方面,在進入陣地後的老實行為,卻讓saber組合找不到下手的理由。
一直接受貴族教育,無論是saber還是愛麗絲菲爾,面對登門而來的客人,只要對方遵守禮節,都沒有與客人爭鬥的理由。
哪怕是在戰爭期間也是一樣。
於是,這件令Rider的令主韋伯·維爾維特先生,都覺得不可以思議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一種詭異的和平在這四人組中蔓延開來。
遠道而來的Rider對於戰爭隻字未提,只談感情,不談聖盃。這種態度讓saber想發火也困難,而他的master也覺得有些不滿。
“笨蛋,有誰會特地跑到別人家裡來喝酒啊!”
愛麗絲菲爾還聽見過韋伯對著自己的master抱怨。可是這種明顯責怪的話語,卻並未讓征服王生氣。相反,這位看起來笨重粗狂的傢伙,卻十分細心的對著韋伯說道:“小子,站在你面前的小姑娘,可是大不列顛的騎士王。作為征服王,朕和騎士王交流一下,也沒有什麼吧?”
“騎、騎士王?”
這回輪到韋伯驚訝了。
可是比韋伯更驚訝的,卻是愛麗絲菲爾。銀髮的夫人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saber,可是saber卻沒有生氣,反而是十分高興的承認了:“沒有錯,我乃大不列顛的君主。可是,我記得我應該還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才對……”
“在你和Berserker打鬥的時候,隱藏在風中的劍露了出來。”征服王說道,“那把華麗的黃金之劍,任何人都不會認錯。”
“原來如此。”
想到和Berserker對戰時的情況,saber點了點頭。
“那麼,騎士王,你有沒有興趣來朕的麾下,與朕一起征服這天下?”
“開什麼玩笑!”
saber毫不猶豫的拒絕,寶石綠的眼眸裡露出不滿。
“征服王,既然你知道我是誰,就不應該用這種問題來侮辱我。”
“嘛嘛,別生氣,我也是這麼一問。”Rider擺了擺手,似真似假的抱怨:“不過拒絕的這麼幹脆,也太可惜了……”
Rider十分遺憾的說道,可到底沒有再提起這件事,反而是跟saber閒聊起來。兩人同為君王,可以談論的話題,倒也不少,一時之間到也相談甚歡,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和諧。
這種詭異的和諧,一直維持到了衛宮切嗣和淺神霧繪回來。
準確的說,是衛宮切嗣帶著十年前的淺神霧繪來到艾因茲貝倫城堡。
在路上衛宮切嗣已經將大致的情況,給淺神說清楚了。所以淺神在見到這個畫面後,倒也不覺得驚訝。而是頗為熟絡的與愛麗絲菲爾與saber打招呼,這種親暱的態度,還有切嗣的預設,到讓愛麗絲菲爾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能遵循禮節點頭打招呼。
倒是衛宮切嗣,看到Rider,十分驚訝的問道:“愛麗,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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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嗣的問題問的非常好;一直站在這裡的愛麗絲菲爾也想要知道答案。
按照艾因茲貝倫的家教;愛麗絲菲爾實在做不出將認真上門作客的客人;給揍一頓扔出去這種沒風度的事情。於是,在愛麗絲菲爾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征服王就已經和saber相交甚歡了。
但是愛麗絲菲爾卻不能這麼回答。
她看著衛宮切嗣;天真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吔。”
衛宮切嗣:“……”
看到妻子的模樣,切嗣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了。於是利落的轉過頭;看向saber;妄圖從saber的臉上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