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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名為韋伯·維爾維特的少年,在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時刻,開始漸漸的學著依賴他身邊的這個人。
雖然口裡仍是不屑的模樣,但是在他的潛意識裡,已經開始逐漸依賴。也許是受到昨晚的影響吧,韋伯在這個時候,下意識的就往Rider身邊靠去。
溫柔的大掌覆蓋在他的頭上。
“叨擾了這麼久,朕就先告辭了。”
這還是韋伯第一次聽見Rider這麼禮貌的用語,他有些恍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servant。看著輕易和saber寒暄的Rider,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對Rider的偏見太重了?懷抱著這樣的想法,直到被Rider一路帶著走出了艾因茲貝倫的領地,韋伯都一直沉思。
“真可惜啊,還想嚐嚐那個小姑娘的手藝呢……”
Rider摻雜著遺憾的感嘆自韋伯的頭頂處傳來,這份感嘆,打消了韋伯心底的感動。心中那份朦朦朧朧的感慨,在瞬間被湧起的憤怒給壓下,少年點著Rider的手臂,半真半假的感慨:“我說啊Rider,你不覺得最後出現的女人很可疑嗎?”
“哦?”Rider有些詫異,但隨即明白了自己master的想法。他笑著拍了拍韋伯的腦袋:“不錯嘛小子,你這都注意到了。”他看向前方,自信而又自豪的笑容浮現在了他的臉上:“多虧了她的福,朕知道saber真正的master是誰了。”
“真正……的master?”
韋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喃喃。
Rider沒有回答,而是十分有興趣的回望一眼身後,那被他遠遠拋開的艾因茲貝倫城堡,駕著寶具離去。
遠去的Rider組不知道,在他們離去沒有多久,據說去製作午餐的淺神,就立刻從廚房走了出來。女魔術師遠遠眺望Rider離去的方向:“如果你告訴我的資料沒有錯的話,Rider已經知道誰是saber真正的主人了。”
“……那還真是不妙。”
衛宮切嗣有些洩氣的說。
顯然,他是極為信任淺神的。或者說,信任淺神的判斷。
在回來的路上,他曾經試探性的說了一些關於艾因茲貝倫的情報給淺神,可是淺神只是略略沉思了一會兒,便將衛宮切嗣刪減過情報給補充了完整,並且還預判出了接下來的走勢。這讓衛宮切嗣無不感到驚訝,可是淺神卻不以為意,反而是嘲諷般的冷笑一聲。
“我好歹也是一個情報人員。”淺神這麼自信而自傲說道。
於是衛宮切嗣暫時閉上了嘴巴。
和十年前禮貌的霧繪不同,眼前這個傢伙,簡直是話中句句帶刺。
可是她有的確有著可以自傲的本錢。
哪怕是對上英靈也能不落下風的實力,這種身手,放在魔術師的行列裡,實在少見。跟別提對於情報那份敏銳,還有那出眾的分析能力。
淺神是一個好用的工具。
不到片刻衛宮切嗣就下了結論。
淺神的實力超群,不在意使用各種手段,又對聖盃沒有打算。對於切嗣來說,只要有這些,就夠了。至於淺神眼中的輕蔑,切嗣毫不在意。
他不是會被這種東西輕易影響的人,衛宮注意到,比起對著言峰綺禮的時候,淺神已經收斂不少了。至少到了現在,也只有在質疑她實力的時候,淺神才會刻意針對。在她沉默的時候,那幅溫婉的面貌,是她整個人都變得柔和起來了。就算是那雙血紅色的雙眼,也能讓人感覺到溫暖。
算了,就當召喚了一個不需要供給魔力的caster好了。
切嗣這麼安慰自己。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想當然就可以的。
切嗣把淺神當作不需要供給魔力的caster,但這並不代表淺神真的是caster了。她是人類,還是一個魔術師,一個漂亮的女魔術師。
帶著霧繪出去,結果霧繪帶回來,卻帶回來一個陌生的年輕的漂亮的女性,並且看起來還相當的默契。這份信任讓愛麗絲菲爾打起了警惕。雖然這個人看起來很眼熟,但是愛麗絲菲爾確定自己沒有見過她。
而且,她的稱呼……
從被製造出來開始,一直在德國的艾因茲貝倫古堡裡生活。能夠見到的人,也就只有族長爺爺,自己的丈夫,以及女兒。之前多了淺神霧繪和saber,被人叫做嬸嬸,還是第一次。
被人這麼稱呼,愛麗絲菲爾總覺得有些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