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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想到和遠坂凜的對話,淺神心中也有了底。可是她並沒有心虛,而是十分自然的用手攪拌著勺子,輕輕說道:“蜀葵,是我的代號。已經很久沒有聽見人,叫我的真名了呢,差一點就忘記了……”
完全不覺得忘記自己的真名是一件羞恥而可憐的事情,也不在意淺神霧繪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麼意思,淺神落落大方地說道。
吉爾伽美什看了她一眼,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只是那像蛇一樣的豎瞳裡,卻多了一份惡意。
“說吧,你特地將地點選在這裡,是想做什麼?”
*
淺神與吉爾伽美什在樓道口遇見了Lancer。
看著在樓梯口,執著一紅一黃兩把槍的俊美青年,淺神並沒有絲毫的意外。反而是站在吉爾伽美什身後,十分冷靜的繼續破壞著附近的魔術陷阱。
從步入這棟摩天大樓起,淺神便做好了被盤踞於此的魔術師發現的準備。畢竟這處魔術工房實在是設定的太耀眼,也太嚴密。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設定瞭如此嚴密的魔術陷阱,淺神不得不懷疑。
想起昨夜前去艾因茲貝倫城堡挑釁的肯尼斯,淺神沒有絲毫猶豫的,也毫不遮掩,在一樓的衛生間取下了所有的偽裝,僅僅是遮掩了身上的衣服,便踏入了大門。
肯尼斯予她的戰術,淺神還未撕毀,也十分憤怒Lancer叼走她嘴邊的獵物。於是在被吉爾伽美什盯上以後,毫不猶豫的便跟了上來。
說是冒險也好,自負也好。
能夠令她手下留情的人,也只有——
淺神突然臉色蒼白的撐住額頭,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能夠手下留情的人,是誰……?
淺神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有著溫暖微笑的棕發青年。
淺神死死地要緊下唇,痛苦的錘著腦袋。
那個青年的面貌她並沒有看清楚,浮現在她腦海裡的那個人,也只有一個模糊的面貌,還有微笑表情。嘴巴一張一合的似乎在說什麼,同時向她伸出了手,可是淺神卻聽不清,也想不起來。
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可是淺神並沒有再去思考。
她只是用力的敲著腦袋,將腦海裡的那個影子,一點一點的敲散,重新恢復了冷靜。
她現在要做的,是處理掉來自時計塔的教師,肯尼斯·埃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的蹤跡後。為此,便是尋找Berserker,以及其主人間桐雁夜,也可以暫時壓後。
淺神曾經為了力量,在魔術協會待過一段時間。對於從魔術協會的魔術師們,都或多或少的都有著不少的瞭解。尤其是在昨夜與肯尼斯交過手以後,淺神更是散去了最後那一絲的顧慮。
就算是步入對方的魔術工房也是一樣。
眼前這個佈置緊密猶如範本的魔術工房,在淺神的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正是因為嚴密的恰如教科書,才在淺神眼裡變得破綻百出。這種佈置在手法,在淺神的過去,不知見過多少,破壞起來,也是親車熟路。尤其是有了吉爾伽美什跟在身邊,表示同樣對肯尼斯組有興趣以後,淺神更沒了緊張。
異化的走廊算什麼,隱藏起來的異界怪物算什麼,合成獸算什麼,這些令其他魔術師倍感頭疼的陷阱,在魔力充沛的淺神眼裡,都不值一提。
女魔術師以嫻熟華麗的手法,快速的破壞肯尼斯引以為傲陷阱。她破壞的速度以及手法,就算是佈置者肯尼斯,也不得不報以讚賞的眼光。
肯尼斯坐在床榻上,用手指支撐著纏著繃帶的額頭,碧藍色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眼前水晶球裡露出來的映象。
被艾因茲貝倫僱傭的魔術師,怎麼會跟archer在一起?
肯尼斯皺著眉頭,得出了艾因茲貝倫和遠坂家聯手的結論。他用冰冷的眼光,看了一眼順從的跪在身邊的Lancer,頭一次罔顧索拉的意見,對Lancer下了迎戰的命令。
同為御三家,艾因茲貝倫和遠坂聯手,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在聖盃戰爭中,同樣擁有強大實力的兩家進行聯手,這對於其他的魔術師來說,著實是個不好的訊號。
想起前三次聖盃戰爭的結局,哪怕是有著神童之稱的肯尼斯,也難得變得緊張的起來。
來自時計塔的年輕講師,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麼關鍵的東西,一種被盤踞於此的御三家所刻意隱瞞的重要東西。
可是他已經沒有時間再去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