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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在這樣的李盈的面前,霧繪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反抗的機會。
不容辯駁、不容置疑、不容反抗。
在面對如此強勢的李盈,霧繪的腦中只有這十六個字。
在這幅強大的氣勢的逼迫下,直到李盈的話結束,霧繪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真是可怕。
霧繪拍著胸口,慶幸著這位有著可怕氣勢的人,是她的老師,而不是敵人。
李盈說,當聖盃被人捧起之時,便是她回去的時刻。
霧繪姑且將這句話當作自己拼搏的動力為之努力,但此時的霧繪還抱有一絲僥倖。為了回去,霧繪一有空閒,便在城堡裡遊蕩。一個月過去了,霧繪數清了艾因茲貝倫城堡裡有多少棵胡桃樹,可是能夠回去的跡象,沒有發現一絲一毫。
霧繪終於死心,並老實的像艾因茲貝倫先生坦白。
年邁的魔術師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捋著那條長長的鬍子。
在當晚,霧繪見到了艾因茲貝倫派出參加聖盃戰爭的人,——衛宮切嗣。
還有衛宮的妻子愛麗絲菲爾·馮·艾因茲貝倫和女兒伊利亞斯菲爾·馮·艾因茲貝倫。
霧繪第一眼看見衛宮,心底就響起了警報。
霧繪不喜歡這個人。
在切嗣的眼睛裡,霧繪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未來。
霧繪害怕這種人。
對未來不抱有期待的人,是沒有東西能夠打敗他的。
霧繪覺得自己似乎能夠明白,為什麼艾因茲貝倫先生對於這次的聖盃戰爭充滿自信了。一開始霧繪還以為,艾因茲貝倫先生,是因為了解淺神這個姓氏代表著什麼,但現在看來,是對於衛宮切嗣的自信吧?
霧繪收起了自己盲目的自信,十分謙遜的任由衛宮切嗣打量。
霧繪總覺得衛宮切嗣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在老實的承受著衛宮打量的時刻,霧繪在腦海裡搜尋著資料。
壁爐的火正在燃燒,跳躍的火看起來十分溫暖,霧繪的心卻無比冰冷。
就在聽到衛宮切嗣“魔術師殺手”這個稱號的瞬間,霧繪終於想起了內心那份莫名的熟悉感源自何處。
衛宮切嗣這個名字,並非霧繪第一次聽到。
在遙遠的當初,霧繪的母親淺神繪理子曾經和霧繪介紹過衛宮切嗣,不過當時繪理子是用衛宮切嗣來舉過反面案例,教導霧繪不要破壞規矩。
霧繪記得當時繪理子說過,這位魔術師殺手曾經讓魔術師們倍感頭疼,但是在數年前,去冬木市參加了聖盃戰爭,之後便已沒了蹤跡。
霧繪的額頭上瞬間佈滿了冷汗。
她看著衛宮切嗣的眼光裡,佈滿了驚恐。
這份驚恐,並非來自衛宮切嗣的打量,而是對於未來的恐懼。
連這麼可怕的人,都可能夭折在聖盃戰爭裡,她真的可以撐到聖盃被人捧起的時刻嗎?霧繪深深懷疑這一點。
出於這種害怕,霧繪在會議結束後,一有時間便去尋找冬之城主詢問聖盃戰爭的事宜。
從構成、進行、結果每一個環節每一個點,霧繪都抱著一百二十萬分的認真詢問。
艾因茲貝倫先生沒有拒絕,也沒有回答。他將霧繪推給了愛麗絲菲爾,讓霧繪去詢問愛麗絲菲爾。理由就是既然已經見過,那麼作為即將並肩作戰的夥伴,需要聯絡一下感情。
霧繪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可是又找不到辯駁的理由。想著作為合作的關係,這位老魔術師並不會對自己故意隱瞞,霧繪也有按下心中那份懷疑,去找愛麗絲菲爾。
愛麗絲菲爾·馮·艾因茲貝倫,是一位年輕而貌美的夫人。
單從外表上來看,一點也看不出這位夫人,已經有了一個八歲的女兒。
霧繪十分喜歡這位夫人。
和衛宮不同,愛麗絲菲爾的眼中充滿了對於生的渴望,以及對於萬物的包容。
高貴而優雅,溫柔而善良。
在愛麗絲菲爾身上,霧繪可以看到身邊許多的影子,這讓霧繪倍感親切。
作為聖盃戰爭的御三家之一,艾因茲貝倫家族知道的□很多,霧繪的疑問,愛麗絲菲爾沒有不解答的。
霧繪將愛麗絲菲爾的話,一一整理下來,十分認真的做著筆記。
聖盃戰爭只有被聖盃選中的魔術師才能夠參加,參加聖盃戰爭的魔術師被稱呼為master。魔術師一旦被聖盃選中,那麼魔術師的身上便會出現作為標記的令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