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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變了臉色,又什麼都不跟她說,有些生氣了。吳世傑是猜得到他的擔心的,順勢打了幾句圓場,總算混過去了。
四個人坐著吳世傑的車子回到上海。一路上,程致研和司南都不講話,直到車子開到他住的公寓樓下,他開了車門下車,司南還在賭氣,坐在位子上沒動,看都不朝他看一眼。他只好拉了拉她的手,她也不是真的不理他,就順勢跟著下車了。老式公寓的樓道里燈光昏黃,他們沿著螺旋型樓梯上樓,他一直握著她的手,心裡想,她不知道他有多怕,害怕因為他,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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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致研送司南迴家之前,向她賠罪。當然,他還是沒解釋自己為什麼要那樣小題大做,只低眉順眼的對她說:“你原諒我吧。”
她反問:“原諒你有什麼好處?”
“你喜歡什麼花?”他問她。
“玫瑰吧,芬德拉。”她回答。
她以為他打算用一束花打發她,但也沒太為難他,卻沒想到次日整個天庭上下,前臺、餐廳、酒吧、客房,到處都是奶白的芬德拉玫瑰。
她在辦公區遇到他,對他說:“哼,原來是借花獻佛,早知道就說個有難度的了,比如向日葵什麼的。”
“那也不是辦不到。”他不動聲色的回答,趁四下無人很快吻了她一下就走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當天下午,陸璽文突然就從北京飛回上海了。直至她到達酒店,他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是與本城政府官員會晤,而後就回紐約。
陸璽文被安排在九十五層的套房裡,查爾斯親自迎接,程致研自然也得跟著。她穿一身黑,披一件淺米色的長大衣,除了手上一枚素金的結婚戒指,沒戴任何首飾。與老沃爾登在一起時,她總是穿豔色的衣服,因為他喜歡她盛裝打扮,私底下卻總是穿得很簡單,因為她自己喜歡。
一行人上到九十五層,走進套房,陸璽文看了看門廳和起居室的插花,說:“這是結婚還是死人,怎麼一路上來到處都是白花?”似是隨意的一句話,目光卻徑直落到程致研身上。
程致研不答,旁邊還有行李員、私人管家之類不相干的人,她也不便再問。
第二天一早,查爾斯在辦公區的大會議室裡對全體管理人員講話,陸璽文也在場,還是一如既往地保持低調,既不發言也不自我介紹,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是誰。
程致研跟一眾高管站在前面,身邊是關博遠和貝爾納。他看到司南躲在靠近門口的角落裡,時不時的看他一眼,露出忍俊不禁的笑。
他低頭偷偷發了條簡訊給她,問:你笑什麼?
她收到訊息,低頭去看,不一會兒又回過來:突然發現你眼神特犀利,特別是在關總那兩隻水泡眼旁邊。
他想象了一下那畫面,忍不住笑了,一抬頭剛好就對上陸璽文的目光,忙收斂起笑容,集中精神聽查爾斯的講話。
晨會之後,陸璽文又開了一天的會,直到傍晚才召程致研去吃晚飯。他臨時收到訊息,只能打電話給司南,告訴她,他晚上有事,不能見面了。司南倒也無所謂,說管家部剛好出了點狀況,她也走不開,可能也要加一會兒班吧。
結束通話電話,程致研上到九十五樓,走到套房門口,他是有鑰匙卡的,就直接刷卡進去了。
晚餐已經送上來,擺在餐桌上。陸璽文換了衣服,一身舒軟的米色開司米連衣裙,斜靠在起居室的沙發上,看見程致研進來,便示意他坐她身邊。他在餐廳倒了一杯酒,才慢慢走過去坐下。陸璽文笑著看他,伸手摸了摸他臉和肩膀。程致研往旁邊讓了一讓,避開她的手,倒不是厭惡,只是他始終不習慣這些親暱地舉動。
兩人一同吃飯,邊吃邊聊。陸璽文跟他說了這幾天見的人、開的會,亞太區這一塊是她帶著幾個心腹從一無所有一點點做起來的,現在W集團最賺錢的也就是這裡,北美那邊每年單地產跌價就過億,股價落到十年前的水平,只要能把中國的生意抓在手裡,就等於抓住了整個W集團。毋庸多言,程致研就知道事情進展順利,W在中國大陸又要有大動作了。當地政府表達了希望他們進一步投資的意向,要把本年度的最佳外資酒店,和最佳僱主獎頒給天庭,幫他們創創名聲。
“現在也是時候更進一步了,”陸璽文繼續說下去,“我回紐約之後,就會安排把你調回總部,負責新的投資專案。”
他低頭啜了一口杯子裡的酒,許久才開口道:“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我不想回去?”
“為什麼?”陸璽文問,但看起來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