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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同一個原因,被他抓到過好幾次。每次撞到手裡,他都不會簡簡單單的放過她,總要走整套程式,趁機教訓教訓她。弄得她都快有心理障礙了,每次看到條紋狀的圖案,就算不是在酒店裡,也總想要對一對。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她對他說。
“是啊,你總算看出來了。”他笑著回答。
一週時間很快過去一半,程致研告訴她,逸棧的事情差不多都已經處理完了,不日就能返回香港。她注意到他用了“回”這個字,就好像這裡才是他的家。她想要提醒他這個錯誤,卻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提出來。
星期三下午,司南趁下午茶時間去幼兒園接默默放學,牽著她的手在路邊等計程車。
“媽媽,今天我們演木偶劇啦……”默默興奮的喋喋不休。
司南開始在聽,很快就走神了,目光落到馬路對面的一個人身上,儘管多年未見,但她知道自己不會認錯。
那個人是沈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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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兩人在天庭酒店做了差不多八個月的同事,同期的培訓生當中,她們的關係算是比較親近的。司南還清楚地記得沈拓從前的樣子,五官無可挑剔,身材纖瘦高挑,頭髮很漂亮,長及肩胛骨下,如果非要說出個缺點來,那就是稍嫌瘦了一點,還有就是很少笑。如果說司南給人的感覺的是活躍的、親切柔麗的,沈拓就恰好相反,有點冷,也有點木訥。五年之後,兩人都年歲漸長,沈拓倒比二十出頭的時候更漂亮了,頭髮剪短了幾寸,剛剛及肩,從髮型到穿著打扮,都比從前精緻了許多,最為不同是,她整個人的輪廓似乎都柔和了下來,只有眉目間的神色還透著一股子不安定。
那是一條四車道的小馬路,兩人之間隔著不過數米距離,面面相覷。司南牽著默默,在原地沒動,沈拓也沒有要走過來敘敘舊的意思,既不笑也不說話,似乎僅僅站在那裡就已經足夠了,她身上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