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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玩?假以時日,他一定會死心的。”
“你的時日是多久呢?”
“也許一月,也許一年,我怎麼知道?”方悠然是從不去想那麼久遠的事的,他向來是及時行樂的人。
方自在咬牙獰笑。“你要我們無限期陪你玩?”他已經開始考慮弒兄了,只要能得回他往日的清靜,他
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不會無限期啦!”方悠然轉著靈動的眼珠子。“我想過了,再過幾日便以長期修養為由躲迸某問深山古剎裡,等我休息夠了,自會找個地方玩去,你不必太擔心我。”
“我才不會擔心你!”惡狠的聲音硬從方自在齒縫擠出。“我只煩惱會不會被你連累?”他不懂,當官有什麼不好?是拘束些,但只要日子久了,終會習慣。方家人天生沒有清閒的命,他都認了,大哥為何還要拼死反抗?明知那根本是不可能實現的夢,放棄不是輕鬆多了。
方悠然大笑攬上弟弟的肩。“自在,承認你尊敬、羨慕我這個大哥又不丟臉,咱們是兄弟嘛!你不喜歡我、喜歡誰呢?”
方自在朝天翻個白眼。“我告訴你,你的鬼主意從來沒有成功過,你為什麼不認命呢?你若再闖禍,休想我會幫你。”推開無賴兄長,他氣沖沖地出了屋子。
“我哪會這麼倒黴,次次都失敗?”方悠然輕聳肩,走過去倒了杯茶潤喉。他啊!才不懂得“認命”二字如何寫呢?“不過自在也真是的,脾氣越來越壞,一點兒都不符合他‘自在’之名。”要他說,人生不過半百,快樂最重要,汲汲營營非他本性,閒雲野鶴才是他的想望,為了不枉費走這一遭,他絕不妥協。
第二章
“不好了、不好了——”大清早的,方府就像給雷劈了,吵得幾乎翻過去。
“搞什麼鬼啊?”方悠然眯著惺鬆睡眼,顛顛倒倒地走向喧譁的大廳。
宏偉氣派的大廳裡,三女一男分踞四方對峙著。
方悠然自屏風內一瞄到弟弟自在火冒三千丈的怒容,立刻腳下一頓,躲到屏風之後,他有個不大好的預感,前頭的紛爭似乎與他有關。
“你們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們是家兄的未婚妻?”方自在暗暗撫著袖中的匕首,若眼前三名女子真是方悠然在外闖下的風流禍……等著瞧,他若不把禍首給閹了,他就不姓方。
“哇!”藏匿一旁的方悠然一聽前頭三位姑娘都自稱是他的未婚妻,嚇得磕睡蟲飛盡,跌翻了屏風,連滾帶爬地摔進大廳。
“大哥!”搞什麼鬼,這麼快就想自掀底牌啦?方自在一箭步衝過去扶住他,壓低音量問:“你想開了,不再裝傻充楞?”
方悠然拉下他的衣領,以無比認真的語氣低聲說道:“我發誓絕對不認識那三個女人。”
“那人家為什麼會找上門來?”方自在磨著牙。
“那就得問她們了!”方悠然輕聳肩。“反正與我無關。”“哦?”對於方悠然的人格,方自在連半分信心都不屑給。
“唉呀,你怎就是不信任我呢?”方悠然幾乎要跳腳了。他除了愛玩點兒,沒其他惡性吧?為何弟弟老是疑他?
“無風不起浪,你若沒幹壞事,人家姑娘也是要臉皮的。怎會大咧咧地上門找丈夫?”
方悠然忍不住搖頭。嚴謹認真的自在哪能理解人心的曲曲折折?他瞧這三名女子是誤信了謠言,以為他傻了、好欺負,便各懷鬼胎登門尋事,至於她們的目的何在?那可得好好問問啦!
“啊……啊、啊……”‘抖著手、歪著一張嘴;他半淌著口涎走進大廳。“你們……是誰啊?爹孃不在家喔!”
—旁的方自在滿腹笑氣差點噴出。沒親眼看見,他都不知道兄長竟有此裝傻充愣的本事,裝得還真像個——白痴!
廳裡最高壯的女子上前一步,雄偉的體魄竟與長身挺立的方悠然不相上下。
“這位小哥,我不是來找方老爺、方夫人的,我叫雷春花,來找方悠然。”她自懷中掏出了一塊玉佩。
方自在利眼一瞥,愕聲叫道:“是娘隨身攜帶的‘綵鳳于飛’。”
“對啦!對啦!”自稱雷春花的女子露出尷尬的笑容。“半年前我在關外救了一對差點兒餓死的夫妻,又借了二十兩銀子給他們,那夫人好高興,說希望我給她當兒媳婦,然後夫人就給了我這塊玉,叫我上京來找她兒子方悠然。”
“啊!”方悠然左腳絆到右腳差點跌了個狗吃屎。不會吧?那對一天到晚遊山玩水、不顧家業的爹孃,競因二十兩就將他給賤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