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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傲龍堡堡主,龍傲天,這武林盟主當然是要細細觀察了,只是現在只有我與霜鈴兩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猛瞧了。
碩高結實,目如寒星,不怒自威,霸氣十足,果然乃是震得住各路江湖人物的角色。
龍傲天不似醫邪般不耐煩,而是對我與霜鈴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的掃描完全視而不見。既然龍大堡主不肯理人,那就只有找雪君說話了。不料霜鈴卻搶先於我,開口問道:“雪君,你怎麼和雨蕉醫邪他們一起回來,路上碰到的嗎?”
那知她柳二小姐聽了這句,竟笑得直不起腰來:“哈哈——其實龍老大的二叔就是醫邪的師傅拉——他那叫什麼醫邪,真名何當歸。——何當歸!真老土?是吧?還有更土的,何首烏——哎呦喲,笑死我了——二叔說當年撿到他時,他裹著大紅大綠的破棉布,口裡還含著一顆何首烏,嗷嗷大嚎——於是乎,二叔就順便給他取了何首烏這個名,簡單又易懂——後來長大,嫌這名字不好聽,吵鬧著要改名,大家就決定抓鬮取名,紙條上寫著各種藥名,抓到啥就叫啥——呵呵——結果手背,得了何當歸這個名。”雪君說得斷斷續續,幾次笑岔了氣,但我也聽懂了個大概。
只是雪君只顧著自己開心,完全沒有注意到在場某人已經黑臉,隨時準備爆發殺人。可雪君的公主騎士也是很厲害的,眼見就要開始一場毀滅性極強的武林大戰,我與霜鈴都識相地匆匆離開。
為了儘快離開,竟慌不擇路,在迴廊轉角處又一次撞上柳風。
柳風濃眉微皺,表情嚴肅,道:“怎麼這樣慌張?”
我下意識地後退半步,縮於霜鈴身影斜後,垂首不語,霜鈴答道:“沒事,只是雪君出了點小事,便走的急了。”
柳風略頓,而後道:“你們什麼時候北上,我先安排,讓福伯備著馬車。”
霜鈴接道:“十八日,還離有一段時日。”
然後柳風頷首,匆匆離去,僅留下一陣蕭殺的風。
自從那日荒島求生返回之後,柳風就恢復了過往肅穆,目光銳利,面無表情。
我曾堅定地以為,我與柳風會一直緘默不語,各自將荒島時光從腦海中抹去,一乾二淨,不留絲毫痕跡。可直到後來我才明白,這想法錯的離譜,荒島於大海是真實存在的,荒島上所發生的事於我與柳風也是真實存在的。
正月十七,晚,早春寒風峭峭。
明日大夥兒就要散了,我與霜鈴將要北上打理錢莊,她們也要隨各自相公回家,日後難見,四姐妹便聚在一起開了個餞別宴。宴上被她們多灌了幾杯酒水,只覺得渾身燥熱,我便獨自一人走到後花園,想著吹一下涼風,散散酒氣。
可能是喝醉了,竟遙見得石涼亭中好像坐著柳風,若只是幻影我也避了,就旋即轉身往回走。
“就那麼不喜歡見到我?”淳厚嗓音響起,略帶嘶啞,原來真是柳風。看來是無法迴避了,我只有硬著頭皮上,回道:“這裡光線太暗,故才沒瞧見大表哥,是扶柳疏忽了。”
柳風一把帶起桌上梅瓶,懸空傾斜,猛仰脖,瓊漿直灌咽喉。
而後回頭,目光如新磨的刀刃,脆亮,鋒利地直刺心臟:“還是拒我於千里之外,扶柳,真的如此討厭我,連一句話也不願多講。”柳風咄咄逼人,直指死穴,將我困入死巷,再無迴旋餘地。
既然柳風開門見山,我也就沒有必要維持這層窗戶紙。
藉著酒氣,迎上柳風的目光,道出心中想法:“大表哥目光太過銳利,壓抑之極,讓我渾身不自在,猶如針刺,故扶柳避而不見。”
“是嗎?”柳風嘆道:“扶柳,你有三次闖入我的視線。第一次,我為你拾起《吳史》,小小年紀,知苦澀文史;第二次,碧波翠竹林中,翻手攻城,巧輸柳雲,玲瓏無比;第三次,議事書房內,大抒己見,環環相扣,組建密部。扶柳,你步步深入,進了我的腦海。”
柳風緩緩而語,目露柔情:“荒島深夜,你說,海王星君與月宮仙子相愛卻不能相守,神色憂傷,我的心突然痛了,噬骨的痛。這時,我才明白,扶柳你不是深入我的腦海,而是闖入我的心裡。扶柳,明日你就要北上,可不知怎麼地,我心裡總覺得你會一去不返,所以今晚我就想讓你知道,我愛你,那你願意與我相守嗎?”
一番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我驚呆,手足無措,頓時倚在涼亭石柱上。
柳風什麼時候愛上我?
我大腦好似被抽空,一片空白,僅憑著本能,斷斷續續道:“大表哥——在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