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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
“八卦陣中的最高明的三陣之一。”柳風答道。“原來泓先生偏心,私下將所有陣法傾囊授給扶柳了。”
不再理會外物,我凝注全身神氣,緩緩走到最前面。
浴火鳳凰之胭脂碎 第147章 三年(四)
啟天桓,北移玄武,暗合鬥參……
曲折迂迴半個時辰後,我們終於抵到一個暗褐土牆院落前。柳風上前,叩響粗簡木門,輕聲道:“西柳柳大不請自來,打擾主人了。”
“來了,來了。”混濁老人低音響起:“小夥子運氣咋地這好,可以活著進到林中。”
吱呀一聲,木門搖搖晃晃的開啟,一個佝僂的老人出了院門:“哎呀,十多年都沒這麼熱鬧了。讓老頭子好好數數。”老人笑眯著眼,伸出泛黃的指頭,一一數過:“嗯,有男有女,五個。都現進來吧,先喝一碗我家老伴熬得牛骨湯,暖暖身子。”
老人引著我們走進院落。普通的東北大院,樸素簡約,但卻極大,八間磚房錯落的座落在各個角落。
佝僂老人數聲咳嗽,依舊笑眼眯眯:“我家老爺就在屋裡,年輕人自己拜訪吧。老頭子去端湯了。”說完腳步蹣跚,歪斜地走向院後的廚房。
柳風瞧著我,揶揄道:“還望泓先生的嫡傳弟子,為我們解惑啊!”
柳風真的變了許多,三年了,是將心束縛得更緊,還是放得自由了?不管怎樣,人有了變化總是好的。我細小笑起:“大表哥誇獎了。以小女子愚見,松長於北地者為最韌,若要破之,還需……”
“北方最寒,要破之,莫若火中朱雀,是正南方的鳥翔門嗎?”皇甫軒突得打斷我的話。
“說的不錯,但是此非松韌陣破法。”我淺淺搖頭:“何為韌?堅持不懈,是故闖過此陣,必是一條路通向底。”抬臂直指正北的一間大屋,“所以還是北方的風揚門。”
“精彩,老夫有些迫不及待地一見這位姑娘了。”渾厚蒼老的聲音從正北方傳來。
我正欲上前,流蘇忽地斜插在我身前,伸臂擋住去路,示意我不要向前了。流蘇足尖點地,掠過五丈地,停在北方磚房門前。
“好俊的輕功!”屋內之人讚道。同時,門也被流蘇用劍推開。
一名鶴髮童顏的老人端坐在屋裡面南的高背椅上,定睛瞧著流蘇,然後長眉略沉,道:“不是你,你身上殺氣太重,是破不了松韌陣的。”
“是我。”我步入大堂,略略施禮,笑道:“打擾老爺子的清修了。”
“是你?”老人轉回目光,盯著我,輕輕撫摸銀白長鬚,“好像又太年輕了點。”
“破松韌陣最講耐心,而人的耐心並不與年齡有關。”我徐徐說道。
老人微微一笑,點頭道:“說的是精髓。敢問姑娘師承何處啊?”
“不是諸葛一門,何來名聞天下的八卦陣法?”我淡道。
老人神色泰若自然,可手指卻不小心弄亂了鬍鬚:“或是同門中人,還請姑娘私談幾句。”說完,老者健步如飛,穿過大堂西側的十幾根燭臺,進了內屋。
浴火鳳凰之胭脂碎 第148章 三年(五)
立即回頭囑咐流蘇:“我不會有事的,你不用跟來了,否則誤闖陣法,開啟機關,”我心神皆寧,緩步進入燭臺之中,輕行慢走,裙角磨擦燭臺,穿梭其間。一炷香後,我暗舒一口氣,終於走進內室。
一進內室,便見有副丈長畫像懸掛在正北牆面上。畫像年代有些久遠,邊角略有磨損,但畫中人物還是栩栩如生。羽扇綸巾,清雅之士。
童顏老人垂手立於左側,道:“小姑娘,先給祖師爺磕頭吧。”
原來畫中人是武鄉侯,我立即跪下,隆重大禮,一絲不苟磕完三頭。
“好了,坐下說話吧。”老人帶我坐在內室偏地:“你師傅名諱可是諸葛泓?”
“正是家師。”我垂目答道。
“這些年他還好吧?”老人問道。
我冉冉笑道:“泓先生雲遊四方,與青山綠水為伴,過得瀟灑。”
“很好啊,拋開心結。”老人感慨而言,但很快便一臉正色,嚴肅道:“你是無意路過,還是刻意闖入?”
我輕挑眉尖:“好像兩者皆有之。”
老人臉色頓時陰沉道:“若還是想請老夫出山,那就請回,此事絕無商量餘地。”
“我不請老爺子出山。”我誠實回道。
老人快速問道:“那三個月前在林子裡轉了兩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