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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過去的我。”
韓雪瑤震驚地看著蘇墨，她從來沒有想過，蘇墨背後有著比她更為複雜的故事。
摸了摸韓雪瑤的頭，蘇墨笑得溫柔，“你就像我的妹妹一樣，我不想你受傷害。”眼神似乎飄向了更為遙遠的地方，“你不可以喜歡向凱，那會讓你付出無法想象的代價。豪門，那是一個喝人血，吃人肉的地方。所以，雪瑤，讓自己變得冷漠，讓自己不再懂愛，那樣，你才能堅強地走下去，知道嗎？”
怎麼會不知道？如果不知道，二十年了，她怎麼可能安然地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點點頭，韓雪瑤垂下眼簾。
離開的時候，蘇墨在樓下見到了向凱。
迎著向凱冷颼颼的視線，蘇墨笑得妖孽，“怎麼，還等在這裡？”
“和你有什麼關係？”向凱並不想打理他，依舊是執著地看向某樓層亮著的燈光。
“死心吧，你要的愛情，雪瑤給不起。”蘇墨只留下了一句，就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而向凱似乎沒聽見一般，只是呆呆地抬著頭，望著那一點光亮。
韓雪瑤開啟電腦，登陸作者頁面，仔細地看著文下的留言。幾天沒碼字，讀者越發催得急，都在問著下一章什麼能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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