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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陣陣疼痛,他緊咬著唇,想要起來,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那隻手已經無法承受住他的重量,再次悲痛的閉上眼,躺在了地上,接受著右手已經被廢的這個事實。
地上,冰涼冰涼的,那種涼,是刺骨的,眼底有清淚流淌,卻又很快與那枯黃敗落的草木融為一體,那尖尖的東西,扎的人眼睛越發的疼。
現在的他們,應該就是一體的,一樣的悲哀,一樣的蒼涼。
其實,他是有信仰的,他的信仰是易樓上那個一身白衣的恣意男子,可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他做出這足以令自己痛不欲生的背叛來呢。
塔其家族,揹負的東西太多太多。
“主子。”
那數十個身著勁裝的女子,將劍上的血跡擦乾,躬身走到夕顏的跟前。
腳步輕盈,走起路來,甚至沒有丁點的聲音。
“主子,已經處理乾淨了。”
那是屬於女子的聲音,可那聲音,卻是全然陌生的。
武宇慢慢的從哪個悲痛的世界回過神來,四處看了一眼,樹枝上還殘留著落葉,將那月光擋住,周圍的一切,看的不甚清楚,不過空氣中卻還殘留著濃郁的血腥味。
“這化屍粉也真好用,這一小瓶倒下去,那十幾個大塊頭的屍體一下子就不見了。”
說話的女子身量嬌小,圓圓的臉,粉嫩粉嫩的肌膚,看起來甚是無害,揮了揮手上的小瓷瓶,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那份嗜血讓人不寒而慄。
“主子,這個人怎麼處理?”
如夜一般清冷的聲音。
“當然是一起化掉了。”
那人看著手中小瓷瓶中餘下的化屍粉,神情越發的興奮,看著地上流血的武宇,躍躍欲試。
武宇睜大眼睛,看著圍在身邊那一個個嬌笑的女子,全然都是陌生的臉,這些人,他一個都沒見過,可更讓他心驚的是,這些人什麼時候來的他居然不知情。
他不至於自大,但因為在易樓那幾年的生活經歷,他一向相當的警醒,即便是夜裡睡覺,只要有丁點的聲音也會被吵醒,可是剛才,他笑了笑,可心裡卻覺得苦澀難忍,這些人,才是夫人最後的絕招吧,簫劍他們那些人知道嗎?原來,他的心裡一直是防著自己的。
突然間覺得一切好像都沒什麼意思,看著前方,似乎沒有了一點動力。
“夫人,那天那隻報信的小狐狸好可愛,你把她送給我好不好?”
說話的是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孩,和琉璃的女子裝扮不同,武宇掃了眾人一眼,發現這些人的俯視裝扮好像都不曾見過,十分的簡單,沒有琉璃的繁瑣,比起草原上的那些女人還要簡單。
“恭王妃,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如她的願,喚她恭王妃,心底一片的蒼涼,今後什麼都沒有了吧。
“一開始,我只是猜測,我和彩雲在皇宮那麼久,可簫劍卻半點訊息都沒有,依著蕭劍的謹慎,他不會不進宮,那就只有一點,有一個和我親近同樣也和他認識的人站在了另外一邊,對你的懷疑,真的是在電光火石之間,武宇,我是真的很失望呢。”
她看著地上的武宇,聲音帶上了悵然。
“主子,既然她讓你失望,我幫你把她殺掉,不過你要把那隻小狐狸送給我。”
那扎著馬尾辮的女孩話音剛落,身子如鶴一般,衝到武宇的跟前,手上不知何時多了把小小的銀亮飛刀,直抵武宇的頸項。
她快,夕顏的動作更快,就在那刀要落下去的時候,夕顏扯住了她的馬尾,頓時引得她哇哇大叫。
“所以,一開始,你只是試探。”
那雙眼睛,已經沒有了鷹的鋒利與果決,帶上了沉痛。
夕顏點了點頭:“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已生疑,絕不再用,武宇,今後我們再沒有任何關係,其實,我給過你機會的。”
“這些人,蕭劍他們知道嗎?”
那雙眼睛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居然帶上了執著。
夕顏轉過身,輕笑了一聲,看著身邊那數十個芳華正茂的少女:“小白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呢。”
眼睛是死灰一般的破敗,而後裡邊的星火開始燃燒,似帶著一絲的輕鬆和滿足,閉上了眼睛,安靜的像是個等待死亡的人。
驀然想到什麼重要的事情,睜開的眼睛帶著沉沉的懇求落在夕顏的身上:“這件事,你會告訴阿木嗎?”
在他的意識裡,並沒有匈奴子民這個詞吧,他若是知道這一切,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