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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氣得猛拍車窗:“野種!竟然敢讓我等這麼長的時間,真以為有幾個破爛侍衛奉承你,你便是一朵花了?”
花月滿抿了口氣涼到心尖的綠茶,很是無辜:“我記得好像是表妹妹讓我不讓我上車的吧?”
“我……我那是讓你跟在馬車後面!”
“此言差矣,如果不是表妹妹讓我跟在馬車外面,我又怎麼會被繁華的街道吸引?我又怎麼會看著一處處熱鬧?”
“真是氣死我了!”趙婧琳咬的牙齒咯咯響:“野種!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
花月滿笑的一片純良:“不然我再下馬車走一會,讓表妹妹消消氣?”
趙婧琳現在是撕了花月滿皮的心都有,卻因為前車之鑑的不敢讓花月滿下車,忍了忍,不情願的道:“野種!你給我好好的在馬車裡坐著!”
花月滿好脾氣的點頭:“好。”再次捧起涼茶,細細的品了起來。
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何有的人就是那麼犯賤,早請她上馬車多好?何必一個人在馬車裡氣得跟蒸籠裡的包子似的,整張臉又紅又漲。
一盞茶的功夫,馬車緩緩停靠在了金雅居的門外,正在屋子裡算賬的掌櫃的,一瞧見是大司馬府的馬車,趕忙帶著夥計出來迎著。
“哎呦!這不是大司馬府的表小姐麼,您這人貴連老天爺都照顧,這不……”掌櫃的指了指
身後的屋子,“小店剛來了一批新貨,您就來了。”
趙婧琳“恩”了一聲,下了馬車,為了顯示自己高貴的身份,不忘喊了花月滿一聲:“野種!還不趕緊下車?”
野,野種?
掌櫃的一愣,抬眼見花月滿走了下來,上下打量了一番,便是有了些許的印象。
好像曾經那個被大司馬府表小姐罵的那個女人,就是面前的這個吧?幾年不見,好像並沒有攀上什麼高枝,身上一件首飾沒有不說,就連穿著的裙子也不值幾個子。
有了思量,掌櫃的將所有的注意力再次轉移到了趙婧琳的身上,哄著她往裡面走:“這人比人還是真是比死人,我看所有人之中,就數大司馬府的表小姐最會穿戴打扮。”
趙婧琳聽著這話終於舒服了,哼哼唧唧大搖大擺的進了鋪子,由著掌櫃的像是獻寶一樣的,將一件件的首飾吩咐小廝端上了桌子。
花月滿本來就不是擺譜的,更不是來敗家的,再加上對掌櫃的勢利眼也是早有見識,所以任由掌櫃的在一邊對著趙婧琳口若懸河的奉承著,她倒是樂得清靜的在一邊閒賞著其他首飾。
當年那塊吸引她目光的玉佩,還靜靜地擺放在櫃檯上的錦盒裡,外顯玲瓏透光彩,內有虹光瑩縈繞,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晃照的滿室皆輝。
她並不是一個好玉之人,卻獨獨對它情有獨鍾,因為它讓她覺得是那樣的熟悉……
伸手,不自覺的想要摸一摸,卻被一把戒尺打了手臂,抬眼,只見勢利眼的掌櫃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身邊。
“這虹光璃玉可是我鎮店之寶,摸髒了你拿什麼賠?”掌櫃的雙眼不屑,下巴高臺,用鼻子孔看人。
花月滿看了看自己起了紅痕的手背,翻過來又瞧了瞧自己乾淨的手心:“你剛剛可是在打我?”
她這手雖談不上什麼華美柔荑,卻也白皙的不見一絲灰塵,若說真的髒,這老闆的一雙汙眼才是真的髒。
掌櫃的自知花月滿是個窮苦貨,自是不把她放在眼裡:“打你又如何?是你自己好高騖遠,惦記不應該惦記的東西。”
他說著,扯著嗓子瞄了一眼另一邊試金試銀的趙婧琳:“哪裡能與大司馬府的表小姐比?”
這話趙婧琳倒是樂意聽,掃了一眼花月滿,不耐煩的開了口:“野種,你杵在那裡做什麼呢?少給我丟人現眼,趕緊過來給我選首飾!”
掌櫃的濃眉一揚,滿眼的打你活該,打死你應該:“去去去,趕緊滾過去。”
一個小小的野種,也敢在他的店裡東摸西碰?
花月滿揉了揉自己泛疼的手背,瞧著掌櫃的那一臉雷打不動的勢力相,驀地笑了,轉身朝著趙婧琳走了去。
掌櫃的暗自啐了一口,這人是肯定是傻,被打被罵還在笑,怪不得被大司馬府表小姐一口一個野種的叫著,也不羞不燥的。
瞧著趙婧琳舉起了一個八寶金簪,他趕緊小跑了去:“表小姐真是好眼光,看上這八寶簪的人不可不少,但真正能戴出貴重感的,除了表小姐可再無二人了。”
趙婧琳的審美觀完全是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