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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馬車緩緩離去,花月卿止不住的滿眼失意,就這麼走了麼?真的是連一句話都如此的吝嗇?可是為什麼?為何他卻對花月滿如此溫存?
花月滿懶得再去和花月卿維繫,更不想去深究她一臉思春了無痕的失望是為了誰,甩開她的手,邁步上了臺階。
“阿滿……”身後再次響起了花月卿的聲音,帶著期盼的哀求,“你幫幫我吧,我知道你和三皇子關係近了,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花月滿並不回頭,只是肩膀的輕顫,證明她在笑:“可不可以什麼?”
花月卿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袖子:“可不可以把我介紹給三皇子?我不求和你搶三皇子妃的位置,只求能和你一起侍奉在三皇子的身邊,阿滿,你和我姐妹一場,我們感情又如膠似漆,若是能夠一起跟在三皇子的身邊……”
“夠了!”沒等花月卿把話說完,花月滿趕緊打斷,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噁心你自己就夠了,別來噁心我。”
這話實在是太過刺激了,她這正常人的大腦顯然根本承受不住。
“你什麼意思?”花月卿見花月滿把話說得這麼死,終是怨氣徒生,剋制不住。
“花月滿,在這個府裡若不是我接濟你,你以為你能吃飽穿暖?花月滿,你真以為你回到大司馬府,就真的是名正言順的二小姐了?花月滿你怎能如此的忘恩負義?你怎能如此狠心的捷足先登?你明明知道我是那麼愛慕三皇子。”
她口口聲聲的指責,滿眼的埋怨,聲淚俱下,肝腸寸斷,花月滿卻聽得好笑連連,要不是顧忌著她臉上的紅腫,她真的想大笑三聲。
她轉身冷笑,直直的看著花月卿:“你說你喜歡三皇子,那麼我敢問一聲三皇子喜歡你嗎?似乎三皇子根本就不知道有你這號人物的存在吧?捷足先登總要有個先來後到,你連先來的都算不上,我又怎麼算是後到的?”
花月卿啞口無言,承受不住她迫視的後退了一步:“阿滿……你怎能如此的忘恩負義?”
“忘恩負義?”花月滿笑了,紅腫的面頰又開始疼了起來。
“就因為你給我你不要的舊衣裳,就因為你賞給我你不喜歡吃的菜,我就要感激涕零的趴在你的面前,舔著你的腳趾頭?還是因為你為了維持你的善良典雅,所以我就要必須成為你的接濟的物件?花月卿,憑什麼呢?”
她的眼是冷的,冷的銳利冷的揉不進一粒沙子,與她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截然相反:“就當我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好了。”她說著,譏諷的指了指自己的面頰,“我欠你的已全部還清,從今日起,你是你,我是我,大路條條兩邊走,司慕冉疼我你看著,寵我你瞧著,你有本事自己來爭,我沒空當爛好人。”
花月卿的臉色僵硬而蒼白,被拆穿善良偽裝的她,腳下有些發虛。
她確實是想用花月滿的存在去體現她的善良,她以為她做的事情花月滿是完全不知道,可她沒想到,花月滿竟早已全然知曉。
花月滿沒空去欣賞她像是被人放了二斤鮮血的慘白麵頰,轉身上了臺階,側身進了府門。
其實她並沒想過司慕冉會多疼她,多寵她,她剛剛說的那些話,不過是想要往花月卿的身上扎針,因為她實在是受夠了花月卿那揣著詭計裝可憐的模樣。
可是事實,往往總是出乎她意料的,因為在接下來的時間,她是真的徹底感受到了司慕冉所謂的:“我會想辦法讓你接受的。”這句話的含義。
除了皇家必須要走的禮數之外,司慕冉又親自派人給她送來了各式各樣的奇珍異玩,瑤藍有名的幾個媒婆也是天天踏著大司馬府的門檻。
除了迎書和迎親,禮書,聘書,納禮,問名,納吉,納徵,請期一一俱全,司慕冉把三媒六聘完美演繹了一遍。
以至於還不曾大婚,瑤藍便是已經炸開了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被所有女子奉為意中人的三皇子,對大司馬家的苦逼二小姐情有獨鍾。
麻雀終於飛上枝頭變成了鳳凰,花月滿的父親親自挑選了一處上好的院子,把花月滿和她的母親從小院接了出來,就連大司馬府裡的那些夫人,也不敢再對花月滿母女冷嘲熱諷。
花月滿對此特別不舒服,可她每次一有意見的時候,她的母親便會嚴厲阻攔。
有一次,花月滿終是對這種不勞而獲厭煩了,砸了司慕冉剛剛派人送來的和田玉佩,眼看著那玉佩在一磚頭的拍打下成了粉末,花月滿自又是被她的母親一頓皮鞭沾涼水。
原因很簡單,如果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