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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談正經事了?”
劉默低低一笑,眉宇之間醞著化不開的情柔:“現在不是正在在談?”
花月滿被他的理所應當砸的幾欲吐血:“不不不……”她掙扎著坐起了身子,“我才剛不是說和太子爺打個商量嗎?”
天地良心,她剛剛和妖精蘇說要辦正經事,真的是很正經的事情,不知道怎麼跑到劉默這裡就變成了這個讓人想入非非的德行。
劉默喘息的胸膛微微平穩:“那你剛剛……”
花月滿打哈哈:“本著讓太子爺舒筋活血的目的,希望能達成我想要談的那個……商量。”
劉默眼中的炙熱終於徹底凍結,他垂眸掃著窩在自己身下,笑的特別狗腿的她,冷颼颼的話語一字一頓的蹦出唇齒:“所以,我應該把你剛剛的配合,理解成自我犧牲?亦或是……色,誘?”
想要爬上他床榻的女人千千萬,想要和他徹夜纏綿的女人排成行,他若是想,應該從不會缺了女人,可是眼下這個女人,竟然會想到色,誘?真是把他當成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了嗎?
花月滿果然是花月滿,奇葩起來真是無敵,不光煽火快,敗火的功夫更快。
眼看著她討好的眉眼下面那根深蒂固的防備,劉默懊惱的皺了皺眉,側身翻躺在了床榻上,聲音淡淡,帶著某種情愫剛剛褪去的沙啞:“說吧。”
花月滿點頭如小雞吃米,生怕這大爺反悔,語速快的就差連標點都省了:“太子爺是那麼不想和蘇妖……不不不,蘇姑娘糾纏,又不得不顧忌皇后,光是這份孝心和無奈,就讓臣妾我看在眼裡疼在心上,臣妾自責當妻子的失職,痛心疾首太子爺的有口難言,所以在這段長長的旅途之中,臣妾特別願意幫太子爺擋桃花。”
劉默挑眉看著那副誇張的痛心疾首,浮誇的挺身而出,頭疼的捏了捏自己狂亂跳動著的眉心:“那麼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明明是她滿心算計,卻能說的如此大義凌然,他要承認,她這扭曲是非的本事果然是駕輕就熟。
花月滿自然趁熱打鐵:“我想要讓太子爺在瑤藍的這段期間,假裝疼愛我,寵愛我,對我呵護有加,珍愛如命,無論什麼事情都相信我,從不質疑我,在我虐渣的時候陪著我一起踩,在我勝利的時候陪著我一起開懷大笑。”
只有劉默的無限縱容,才是她在瑤藍耀武揚威的資本,她時間有限,不能一步步靠著自己往起爬,所以只能用劉默開個掛了。
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澀蔓延,以至於劉默靜靜地看著她半晌,才淡淡的道:“好。”
總算是順利達成了……
花月滿鬆了口氣,繃緊的神經也渙散了下來,睏意來襲,她懶得動彈,直接蜷縮在了床腳,慢慢閉上了眼睛。
劉默看著這個抱著雙腿縮靠在自己腳邊的女孩,忽然發現自己陪著她回瑤藍是正確的,在她的心裡,果然有許多未曾癒合的傷口。
想來她一定是在瑤藍孤立無援吧?不然又怎麼會求他這個祈天的太子當她的靠山?
或許他是開心的,不管如何,她找的是他,而並非是司慕冉。
只是……
他忽而伸手,輕輕撫摸上了她已經熟睡的面頰,聲音低低的沉醉:“花月滿,你剛剛所說的一切,我其實已經在努力做了,只是你不相信而已。”
他一路走來,現實的殘忍只教會了他怎樣滅絕人心,卻從來沒有一個人一件事情,教他該如何去呵護一個人的心。
“花月滿,別擔心……”他的唇角忽然勾起了一個魅惑的弧度,漆黑的眸閃著寵溺的光,“就算滿身荊棘,就算頭破血流,終有一日我會學會如何去愛你。”
瑤藍,大司馬府。
落日餘暉,染紅了半邊天,晚風徐徐,夾雜的是女子發嗲的笑聲,與男子頗為享受的低哼聲。
半躺半靠斜在床榻上的年輕女子衣衫凌亂,面頰緋紅,掃了一眼站定在窗外的那一抹影子,笑的挑釁。
窗外的秦知茹,微微垂眸,夕陽照在她白透的面頰上,卑微又落寞,聽著從窗子口傳來的那一聲聲暖儂低吟,心如針扎,轉身朝著出了院子。
她本以為自己帶著女兒回來,將會是一番的風生水起,豈不知她的女兒最終嫁給的不是瑤藍太子殿下,而是祈天的太子爺。
從她的女兒嫁出去的那一刻,她的生活再次落入了低谷,老爺的漠視,幾位夫人的欺壓,各位大姑姐的輕蔑,還有那永遠比她年輕漂亮,數不清的通房,讓她渺小的如同塵埃一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