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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卻始終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她不知道為什麼,可是時間久了,她也就隨著花月滿去了。
“你們都下去吧。”司慕冉的一聲吩咐,讓內廳裡的所有人都不敢有所耽擱,紛紛跪了安,走了出去。
錦衣自然也是在其中的,談不上傷心,更多的,其實她是擔心著花月滿的,因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花月滿在,那司慕冉的心就是活著的,若是花月滿不在了,司慕冉的心也就跟著死了。
哪個女人自然都是不希望,自己身邊日日相伴的那個男人是一個行屍走肉。
屋子裡,安靜了下來,司慕冉拿起了才剛太監遞在桌子上的湯藥,輕輕放在唇邊吹了吹,又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試了試,這才將湯匙遞在了花月滿的唇邊。
花月滿沒有動,那唇自然也就沒有張開。
“阿滿……”司慕冉輕輕地嘆著氣,眼裡揉著化不開的心疼,“你現在有病在身,藥還是要吃的。”
花月滿知道自己有病,不然這腦袋昏沉的跟天要塌下來了似的,可她就是不想動,一下都不想動。
“阿滿,若是他還在,也不希望看見你如此的。”這麼多年過去了,司慕冉這是第一次,在她的面前又提起了劉默。
對於這句話,花月滿就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也許,司慕冉說錯了,劉默是恨著她的,所以離別三年他從沒有主動找尋過他,如今祈天和瑤藍聯盟,他甚至是連瑤藍的這片土地都沒有再踏上過一步。
三年的不見,唯一帶給她一個駕崩的訊息,或許她真的可以認為,這是劉默在懲罰她。
不過,這種事情究竟是與不是,已經無所謂了,人都死了,還計較這些有何用呢?
唇,忽然就被堵住了,緊接著是苦澀的藥汁緩緩流入了唇齒之間,花月滿看著傾身用嘴給自己喂藥的司慕冉,忽然之間心中一酸,這眼淚就流了下來。
待藥全部入口,司慕冉緩緩支撐起了身子,看著那晶瑩圓潤的淚珠滾下了她的面頰,他繃緊了許久的臉上,終是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伸手,擦拭掉那還帶著餘溫的淚珠,他輕聲道:“還好,你還能哭出來,總是好的。”
哭,就是真的好了嗎?
花月滿不知道,現在不知道。
司慕冉也不再說話,也不勸了,只是將那苦澀的藥汁,盡數喂進了她的口中,然後就靜靜地坐在床榻邊上陪著她。
睏意漸漸來襲,花月滿緩緩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一向是心大的,可能睡一覺起來就能好了。
可是她錯了,哪怕是她的心再大,可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心卻還是疼的,渾身也都是疼的。
什麼樣的疼都有,因為她想起來了一個最不該想起來的事情。
當然,她不會指責,更不會質問,她還是不願意動,也不想說話。
司慕冉還是天天的會過來,就連錦衣公主,當今的皇后娘娘,也是隔三差五的就往雅翠居里跑。
不懂得其中原因的宮人們,總是在背後說,花月滿這是因禍得福了,本是一場小病,卻引得了皇后和皇上的注意。
當然,這些話自然是鈺瑤聽見的,花月滿是聽不見的,因為自從那日知道劉默駕崩了之後,花月滿活著和死了,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別了。
一晃,又是三個月的時間,花月滿的病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可這心裡的疼卻還是止不住的痛,所以她將每天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喝酒。
醉了就睡,醒了就喝,渾渾噩噩的混著這沒有頭的日子。
轉眼,已入了深秋。
花月滿靠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手中拎著一壺才剛讓鈺瑤從御膳房拿回來的,不知名的酒,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
一個人影,忽然就遮住了面前的陽光,花月滿眯起了眼睛,本以為又是錦衣公主,卻沒想到這人竟是青竹。
青竹的孩子已經生了下來,如今被宮裡的奶孃伺候著,青竹又畫起了精緻的妝容,穿起了緊衣長裙,勾勒的身材凹凸有致。
“頜貴妃還真是好興致,大白天的就躺在院子裡喝酒,當真是不怕來回路過的宮人們看了笑話。”
花月滿懶得搭理她,撇開頭繼續喝酒。
青竹動了動腳下的步子,再次擋在了花月滿的面前,笑著又道:“想想也是,如今頜貴妃這般模樣,宮裡又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
又是一口烈酒下肚,花月滿看著面前的青竹忍不住反胃,不過她卻懶得開口,和這種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