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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給皇上請安。”
“奴婢給皇上請安。”
劉默卻不顧及任何人,緩緩站定在了花月滿的面前。
花月滿站起身子,原本是不打算彎曲膝蓋的,可瞧著屋子裡那些縮成烏龜的人,良心發現的覺得自己有必要應個景。
到底他是皇上了。
哪隻,她這膝蓋不過是才剛要彎下去,劉默便伸手將她提了起來,順勢把她攬在了懷裡,那唇不由分說的就吻上了她的唇。
如果要是平時,花月滿想她是會掙扎的,流氓也是人,女流氓也是會害臊的。
但是眼下……
她不想,也不願,因為她知道只要她一鬆開自己的手,劉默就徹底的從她的生活當中消失了。
可再過纏綿的吻,終究有分開的那一刻。
劉默直起身子,輕輕擦拭著她紅腫的唇,沒有說話,但漆黑的眸卻顯得分外憐惜。
花月滿笑著道:“又不是生離死別,去吧,時辰不早了。”
劉默還是不曾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
屋子裡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花月滿不知道今兒的劉默是怎麼了,他漆黑的眸雖然溫柔,但看得她時間久了,她同樣是害怕的。
心裡有鬼,能不害怕麼……
就在她眼看著就要潰不成軍的時候,他卻伸手摸了摸她的發窩,隨即淺淺一笑,轉身邁步出了沐華宮。
沒有說等我,也沒有說我去去就回,似乎他已經知道了什麼似的。
花月滿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雖然覺得詫異,但卻也沒有心思多想其他,因為她今日要做的事情也不少。
轉身進了裡屋,她覺得自己這也算是離家出走了,既然是走,總是要帶點什麼東西的,可是收拾來收拾去,眼看著一天的功夫就這麼耽擱了,最終她卻什麼都沒拿。
她不敢,也不想,因為她怕在遙遠的另一邊,當她再次看見那些屬於劉默的東西時,會忍不住流淚。
自己給自己添堵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會做,所以她最終孜然一身的從裡屋走了出來。
“在這兒發哪門子的呆呢?”沈晟婻不期然的走了進來,看著她發呆的樣子就好笑了,“怎麼了這是?觸景傷情呢?”
花月滿回神,笑著迎了過去:“在想什麼時候娶你過門呢。”
沈晟婻擺了擺手:“你可別,就算你有這個心,我也是無福消受。”
“什麼叫無福消受?怎麼著?我缺啥了?還是少啥了?”
“你先把你下面研究出來個把兒,再和我談論這個問題也不遲。”
“沈晟婻,你這女人怎麼變得這麼輕浮了呢?”
“沒辦法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你在一起事件太長了,我現在都不敢照鏡子,生怕黑的看不清楚我自己的五官。”
“你丫放屁,姐天生白的發亮,和黑沾不上邊兒。”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從寢宮裡走了出來,院子裡春暖花開,那被暴雨澆打的花朵雖然枯萎了,但從根上發出的嫩芽,卻又預示著又一波的奼紫嫣紅。
沈晟婻和花月滿像是兩個沒心沒肺的人,站在花月滿裡嘣坑扯屁的放聲大笑著,可是笑著笑著,沈晟婻的眼睛驀地就紅了起來。
花月滿一愣:“怎麼好端端的還哭了?你間歇性精神抽搐?”
沈晟婻無奈的白了她一眼,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死女人,以前我總希望你長點心,但現在我卻希望我沒長心。”
“這話怎麼說的?”花月滿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沈晟婻,你這是拐彎罵我呢?欺負我讀書少?”
沈晟婻一拳懟在了她的肩膀上,隨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東西,扔給了她:“好好的拿著,若是丟了我和你玩命!”
花月滿詫異的開啟那東西一看,這才發現,這東西不就是那前段時間,沈晟婻天天擱她眼皮子底下繡的那對兒鴛鴦麼。
“這……”她一直以為這是要送情郎的。
“吱嘎……”院子外,忽然停下了一輛馬車,青竹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站在門口小聲道,“太子妃。”
後面的話不用說,花月滿也知道,這是催命的來了。
沈晟婻掃了一眼那馬車,眼淚就落了下來,吸了吸鼻子,對著花月滿擺了擺手:“滾吧,趕緊滾,別擱這礙著我的眼了。”
花月滿一愣,原來她竟是一早就知道了?
“是擅玉告訴你的?”花月滿就是不想面對分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