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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傾君萬分誠懇地點頭,“這才不到三日呢,三個月,要妹妹如何過得?其實……”晏傾君拉長了尾音,笑得諂媚,“哥哥有辦法讓我出宮玩一玩吧?”
晏卿執著棋子的手頓了頓,抬首微笑,黑色的眸子深不見底,“你想出宮?”
晏傾君正欲點頭,晏卿低笑道:“三個月……其實倒不長,妹妹要準備起來,還會嫌棄時日不夠。”
“準備什麼?”晏傾君見不得他故作高深莫測的模樣,語氣有些不善了。
晏卿笑容愈甚,“祁國封新後,封后大典邀請各國來使觀禮。”
“然後?”
“然後……”晏卿兩指摩挲著黑子,掃了一眼棋局,緩緩道,“貢月來使未定,商洛來使大將軍商闕,東昭嘛——奕家公子奕子軒。”
晏卿不輕不重的一句話,羽毛般滑過晏傾君心頭,卻是讓她的心神為之一擰。正好晏卿手裡的黑子落下,清脆一聲響敲在她耳邊。
奕家公子奕子軒。
接下來的一戰,才真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作者有話要說:
居然很多人說這不算JQ,淚奔。。。
昨天家裡停了一天的電,於是沒更新,杯具……明天我更一整章補上!
後面很多人來了,咳咳,要熱鬧了~~~於是咱文下也熱鬧起來吧~~~~浮水哈~~~~~
第十五章
“母后,這次孩兒的表現,您可還滿意?”祁天弈笑得無害,倒了一杯茶送在璋華眼前。
璋華伸手接過,修長的金指甲在午後的興華宮內熠熠生輝。她淺淺地飲了一口,眉間眼角盡是笑意,摸了摸祁天弈的腦袋,輕笑道:“皇上真是能幹。不過,皇上當真不怨母后置扶汝於死地?哎,說到底,她才是你的親生母親。”
璋華搖著腦袋,惋惜地嘆了口氣。
祁天弈執拗地“哼”了一聲,“從小到大,她可沒關心我半分!八年前若非她騙我,燕兒姐姐怎麼會離開我?孩兒這可是給燕兒姐姐報仇。”
璋華眯眼看著他,懷疑從眼底一閃而過,面上表情卻是不變,放下茶盞緩聲道:“皇上,日後有什麼計劃,是否該提前與母后商量商量?找來的那個楚月,可著實把母后嚇了一跳。”
“啊……”祁天弈吃驚,懊惱道,“是晏哥哥的主意,他說事後再與母后交代,戲才演的真,不會讓扶汝懷疑。”
璋華斂目,沉吟片刻,才悠悠道:“那最後那張遺書呢?”
最初他們的計劃裡,可沒那麼順利地除去越家。楚月之死,一來使得越如梅不可能為皇后,二來引出“邪煞”,由此牽出當年先皇中毒一事,再揪出先皇子嗣單薄,最後確定子嗣單薄與邪煞有關,撈出當年賜死越貴妃的真相,再借著邱家的勢力一點點將越家撈空……
這一出連環計,本來是耗時許久,耗力不小,可因為那張遺書,幾乎是將越家一夜之間拉到……
“那張遺書?當然是晏哥哥在民間找的能人異士啊!”祁天弈笑容乾淨,理所當然道,“那夜我去丞千宮之前,晏哥哥找到我,說終於找到更容易的法子,但時間緊迫,事後再與母后細說,然後給了我那份遺書。他沒跟母后說麼?”
璋華細細打量著祁天弈的神色,見他側首好奇地問自己,皺著眉頭想了想,才恍然道:“這……好像的確與我說過,看母后年紀大了,竟是忘了。”
祁天弈擔憂道:“母后可是近來身體不適?”
璋華搖了搖手,疲憊道:“只是昨夜雷鳴電閃的,一夜沒能睡好。”說著,話題一轉,道:“卿兒說那人已經被處死?”
祁天弈點頭,“母后放心,交給晏哥哥的事,向來不會出錯。”
璋華一面頷首,一面揉了揉額頭,長嘆了口氣。祁天弈忙道:“母后好好歇息,孩兒先退下。”
璋華頷首,眼角的細紋不知何時深邃了幾分。祁天弈出了興華宮,舉目望去,大雨之後的皇宮明淨透亮,雪白的梔子花嬌嫩欲滴,一派欣欣向榮之態。
祁天弈垂首低笑,璋華想要試探他?
這戲演了十五年,不到最後一刻,他怎麼會輕易地摘下面具?
***
晏傾君斜倚在涼亭,有意無意地扯著白色的薔薇花瓣,一瓣瓣丟入灃水湖內。花瓣漂浮在水面,隨著淺蕩的波紋漸漸遠去。
實際上,祁國皇宮,比起東昭皇宮要大得多,單單這一泊一望無際的灃水湖,東昭皇宮裡的“湖”比起來,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