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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渾身冰涼。
她突然想到那個夜晚,南臨宮變的那個夜晚。她手持長劍逼問白玄景,她說她不信母親會死,她說母親不可能輕易的死,她說白玄景若不告訴她母親的下落,她便要殊言死無全屍!
那時白玄景大笑,說她果然是晏璽的女兒,與他一樣心狠手辣……呵,如今看來,這話不假呢。
只是,不能任由晏璽繼續下去!魔障般的自己,一是因為中毒,二是情緒失控,那時還有個突然出現的殊言打斷她的思路,使她清醒過來。那麼現在,本就是清醒狀態的晏璽……根本,根本就已經瘋了!
晏傾君轉身欲要衝出樹林,卻被人扣住,捏住嘴鼻遮住雙眼連連後退,殊言和晏璽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她眼前。
山風愈漸凜冽,星月無光。
晏璽重新抽出長劍,放在殊言的腳踝邊,沉聲道:“她在哪裡?”
“死了。”殊言毫不猶豫地回答。
晏璽一劍揮下,殊言的身子不自主地一顫,空氣中的血腥味兒愈加濃烈。
“她在哪裡?”晏璽將劍尖移到殊言右腳,再問。
“死了。”殊言笑。
他說的,只是事實而已。
與十七年前一樣,說的是事實。
十七年前,他拿著同樣的匕首逼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