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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的閒庭散步。
街上的行人,一個個有最先的驚訝,到慢慢的摒棄,最後只是遠遠的躲開,生怕沾染了一身的髒汙。
“哈”一聲輕笑逸出她的唇間,一朵朵的水花,在她足下綻放。一個個的笑容,在她臉上洋溢。
快樂,也可因為自己的放棄而觸手可及。
堅強,當是如此。
無謂,該是這般。
遠遠迎面而來的冉伯泱和一井等人,看到這樣的連伊,冉伯泱便覺有些不對勁,薄紗拂面的臉上,竟然有著幾許擔憂。
一步步走近,緩緩執起她的手來:“怎麼?”眸間的點點關心,是真真切切而在。
笑著看了他一眼,連伊用力的一拉:“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冉伯泱一個站立不穩,也順勢步入水坑。
猛地一個大跨步:“好,我陪你。”
一個大水花濺起,濺上連伊的臉頰,像是淚珠,一滴一滴;撲上冉伯泱的面紗,打溼了他的遮蓋,那絕塵的臉上,帶著幾分盡興。
是因為連伊用力過大,還是冉伯泱沒有拒絕她的瘋狂,已無人去探究,只是那綻放的笑容,越來越大,越來越燦爛。
直到最後,物極必反,太過的強忍不過是脆弱的開始,終是沒能堅強下去:“借我靠一靠。”身子在下一刻已經落入他的懷抱,那混合泥水的淚,輕輕滾落,一顆一顆的墜入他白色的衣衫,印上一個個圓圓的小圈,漸漸的泛濫開去。
沒有說話,心底一個嘆息,冉伯泱只是靜靜的伸出手來,抱著這個堅強的女子,撫慰著她脆弱的靈魂。
街角的一處,一雙憤怒的眼眸,緊緊的盯著街道上相擁的男女。
那日過後,連伊回到玉溪軒便病倒了,冉伯泱也不說話,只是每日定時的過來給她喂藥,偶爾會坐在一旁看書,偶爾會坐於窗前撫琴,心情好時,他會跟她說說話。
“冉伯泱,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這日身子好了些,連伊側眸問著在一旁看書的他:“是因為七爺的原因麼?”
抬起眼某,沒想到她會如此問,冉伯泱輕輕皺了皺眉:“應該是吧!”其實他也說不上來,很多事情,他都不曾在意,做什麼事情都是出於下意識的動作。
人們都說他是最像她(神秘人物,以後說)的人,將世間所有事情都看得淡漠,唯獨對看上眼的人,是傾盡所有的去保護。這麼些年,他一直在尋找伯澤,如今找到,自是百般示好,伯澤在意的女子,他自然也是格外上心。
許是這樣的吧?該是這樣才是。
幽幽的一聲嘆息,即使他不說,也能從他的神情中看出一二:“我就說呢!不過你對我好也沒用,七爺在意的人不是我,更或者說,這個世界上,已沒有七爺在意的人。”
急切的否認,冉伯泱肯定的說道:“不,不會,這個世間,他可以不在意任何人,但絕對不會不在意若幽。”這一點,他可以確信。
“可以不在意任何人,但絕對不會不在意若幽”果然是會傷人的人,是呵!夜七寂會如此待自己,不還是因為她沒有走進他的心麼?不還是因為纏繞於他心田的女子,是根深蒂固的麼?
突然之間,她十分想知道,兩人心中的那個女子,是何等模樣:“伯泱,可以告訴我若幽是誰麼?”沒有嫉妒,只是純粹的想知道,是怎樣的一個女子,才能讓他們如此的失心。
冉伯泱並未立刻回答,只是緩緩的走至窗前,看著天空一朵朵漂浮著的雲彩,久久的這才說道:“她是天上的雲,是整個雲國的靈……”
“少主,玉溪軒外連姑娘的母親求見!”夏姨娘的聲音,恰到好處的傳來,打斷了冉伯泱接下去的話語。
轉眸詢問的看向榻上的連伊,見她只是一個撇開頭去,冉伯泱自作主張的說道:“夏姨,且讓連夫人來後院大廳。”聽到夏姨離開的聲音,他這才走至榻前:“該來的總是要來,逃避也不是你的作風。”說完便走了出去。
換好衣衫走進大廳,雨心淚已經等候片刻。
見到連伊進來,連忙迎上前去:“伊伊,孃親可算是見到你了。”一雙手輕撫上她的臉頰,心疼的說道:“孩子,你瘦了,怎麼不好好照顧自己呢?”
對呵!孃親又有何錯?自己又怎能讓孃親難過?“娘,伊伊沒事,只是想孃親了。”從孃親生她的那一刻開始,她便已經認定了孃親的懷抱。
輕笑著接住女兒的身子:“壞丫頭,還說想孃親,那為何不回去看我?也不想想孃親一個人寂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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