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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還沾著他的液體,她只好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別丟下我——弘曆——永遠也別丟下我——”
“不丟下,不丟下——”弘曆將顧清曉抱得更緊,他很不得把她融進自己的骨血裡,哪裡捨得丟下她。江山,他要。笑兒,他要。笑兒,看我如何用這萬里河山護你一世安然。
大兒子一般白天摸進來。他老子一般晚上摸進來。顧清曉有得忙嘍。還好她的小兒子聽話,一點兒也不折磨她。
一個月終於到了。顧清曉舒舒爽爽的泡了個花瓣澡。一身妃色繡牡丹的旗裝,抱著同樣一身硃紅色的喜氣寶寶出席了滿月宴。
母子倆長相相似,所有看清這對母子的長相的人都有些回不了神兒。
那些盼望著顧清曉在生產之後能變得臃腫、肥胖、醜陋的女人們也都紛紛別開視線。別說是變醜一點兒了,為何她們覺得福晉生產後卻是更加的面賽芙蓉、瑰姿豔逸了。
滿月宴過後沒幾天,宮裡傳來了皇后病重的訊息。
一場普通的傷寒引發了體內沉寂多年的舊疾,來勢洶洶,整個太醫院束手無策。顧清曉作為兒媳婦自是要親自前往永壽宮侍疾的。
因為皇后嫡子已故,雍正膝下成年已婚的皇子也就只有四阿哥弘曆和五阿哥弘晝。因此侍疾的除了顧清曉之外還有弘晝的嫡福晉吳扎庫氏。吳扎庫氏長得很清秀,四月的時候剛給弘晝生下了嫡長子永瑛,聽說弘晝對她也是敬重有加。顧清曉同她相處得不錯,兩人有空閒的時候也會聊聊。
這天,顧清曉和往常一樣辰時正便到了永壽宮。五福晉吳扎庫氏正坐在外間,看見顧清曉後立刻起身給顧清曉見禮。
顧清曉忙將吳扎庫氏扶起,“今個兒我倒是來晚了。皇額娘可好些了?”
吳扎庫氏有些靦腆的笑笑,“是我今日來得早,倒不是四嫂晚了。皇額娘正在和烏拉那拉府上的大格格說話,我不好打攪,便出來了。”
“可是烏拉那拉。雅璇?我倒是聽人提起過。”顧清曉點點頭。
“可不正是她。我也是第一次見。真是個水靈通透的小姑娘。”
顧清曉淡淡的笑笑,也坐了下來。
“四福晉,皇后娘娘您請進去。”不多時,皇后的貼身大宮女過來傳話。顧清曉站起身,整了整身上杏色的旗裝,進了屋子。
“兒媳給皇額娘請安,皇額娘吉祥。”顧清曉對著皇后蹲身行禮。
果然,皇后很很爽快的就同意了烏拉那拉。雅璇到四皇子府上做客的事情。
回到府裡,顧清曉像對待普通客人一樣款待了烏拉那拉。雅璇一番。
“福晉,我可以到你的院子裡去逛逛嗎?”午飯過後,烏拉那拉。雅璇便提出了這個請求。
“讓言惜和語涵陪著你去吧。”顧清曉抬眼看了眼烏拉那拉。雅璇,點點頭,同意了。
申時三刻的時候,烏拉那拉。雅璇便起身告別了。言惜送她到府門口的時候,剛好遇到回府的弘曆。
“言惜,你這是要去哪兒?”弘曆自然也看見了言惜,烏拉那拉。雅璇低頭站在言惜前面,弘曆卻看也沒看一眼。
“回爺,奴才正要送烏拉那拉大格格回府。”
“喔。那你去吧。”弘曆揮揮手,便要往顧清曉的院子裡走去。
“啊——”一聲短促的慘叫聲響起,弘曆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烏拉那拉大格格跌倒了,可能是扭到了腳,弘曆見她一副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微微蹙了蹙眉。
“吳書來,找幾個護衛護送烏拉那拉大格格回府,順便去請個大夫。”
“嗻。奴才這就去。”
“言惜,你看著點兒,爺先到福晉那兒去了。”
言惜有些不屑的瞟了眼烏拉那拉。雅璇,隨即扶著她上了馬車。
快戌時的時候,言惜才從烏拉那拉府上趕回來。
“烏拉那拉。雅璇怎麼樣了?傷得可重?”顧清曉狀似無意的伸手撥弄了一下桌子上的幾粒黑豆似的東西。
“回主子,大夫說傷得不重,休養個幾天便好了。”言惜恭敬的回道。
“嗯。知道了。下去吧。”言惜走後,顧清曉捻起一個小黑豆在手裡搓了搓。似乎變軟了些。顧清曉隨即拿起匕首在那顆黑豆上面輕輕一劃,透明的液體從裡面流了出來,腥氣沖天。
顧清曉嫌惡的皺了皺眉,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扔進了空間裡。
烏拉那拉。雅璇真是小看了你。
顧清曉雖然不能肯定那些透明的液體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