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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也不是個老實的。
一路跟著胭脂,最後果然進了高氏的院子。
“雀兒答應了?”高氏見胭脂進來後急切的問道。幾個格格里,只有她一個人是使女出生,地位最為低下,不過,幸好她的相貌柔美,很得爺的歡心,爺也寵她,因此她的日子倒也過得不錯。即便是爺大婚,她也一點兒都不擔心自己會失寵。對於自己的相貌,她是十分自信的。雖然蘇氏也不錯,可是到底及不上她,討男人歡心的手段,她可是在家裡就一直學著的。果然,雖然蘇氏的相貌與自己不分高低,可爺還是更喜歡到她這兒來的。一個月裡,爺來她這裡的日子總要比蘇氏多上個三五天。福晉是滿人,還能好看過她去?
直到敬茶那天看見福晉的真容,她才明白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說她高亭玉是朵帝王御花園裡的牡丹的話,那麼福晉就是那天庭瑤池裡的金蓮,雲泥之別——她第一次從心裡產生了這樣自我遺棄的心理。美貌、家世、地位,一個女人最渴望的一切,福晉全部都佔齊了,這怎能叫她不甘、不恨、不妒?如果福晉毀容了?如果福晉病重了?如果福晉無所出?等等,等等。這樣一個比一個狠毒的想法在她的腦袋裡不停的閃過。有了這樣的一位福晉在前,她還能有出路嗎?不行,她一定要做些什麼!冷靜下來,高亭玉,你學了那麼多東西都沒用了嗎?你必須要為自己和家族考慮!你能放棄那樣俊朗不凡的爺?你能忍受看見爺和別的女人親熱,看都不看你一眼?不!你絕不能就這麼認輸!花了整整兩天的時間,她才重新鎮定下來。她必須要做些什麼了。
論根基,使女出生的她能有什麼根基?何況,她進府才半年的時間,哪有什麼用的上的人?想來想去,她還是打算在顧清曉的院子裡收買一個丫鬟。
雀兒,便是她選中的那顆棋子。誰叫那丫頭有個嗜賭如命的不成器的親弟弟呢?
“回主子。雀兒說只要主子替她弟弟還了賭債,她便為主子做事。”胭脂福□子柔柔的說道。
“嗯。那就好。”高氏滿意的點點頭,看了眼清秀雅緻的丫鬟,掩下眼底的輕蔑,微笑著拉過胭脂的手,“胭脂,你放心。我說過會讓你服侍爺的。我決不食言。等我懷上了小阿哥,就安排你服侍爺。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哼,都是些賤蹄子,都想和她搶爺!現在她的身邊只有一個胭脂可以用。不要著急,慢慢來,慢慢來,等娘把東西給她弄進來,看你們這些**能囂張到何時!
看到這裡,顧清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女人,特別是後院裡的女人,哪樣的爭鬥不是為了男人?真可悲。顧清曉飄出了高氏的院子。看看時辰,其他人只怕也休息了吧。顧清曉沒再去其他的院子裡晃盪,將靈魂召回了本體。
弘曆大婚,雍正放了他三天的婚嫁,如今三天假期已到期,弘曆自然又得上朝辦差。大婚過後的弘曆一臉的春風得意,任誰都看得出四阿哥的好心情。
“看來四阿哥這幾日過得很好。這樣就好。”從乾清宮出來後,傅玉一直跟在弘曆的身後。以前的四阿哥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平和隨意,可從小就跟在弘曆身邊的他卻再清楚不過弘曆的為人。四阿哥有著皇家通有的發自骨子裡的高傲與冷漠,尊貴與驕奢。他從沒有在弘曆的臉上看到過像今天這樣類似於發呆走神的神情。他在發什麼呆?在走什麼神?傅玉低笑,除了與他大婚的福晉,還能有誰?富察。瑚圖玲阿,他的堂侄女。他只在族裡的宴會上遠遠地見過一次,並沒有仔細的看過瑚圖玲阿的相貌,不過從芬兒那裡倒是聽說過這位堂侄女的容貌不下於芬兒,甚至超過芬兒。傅玉有些不大相信。芬兒的長相已經是千里挑一了,可謂是滿族姑娘裡數一數二的,他長這麼大,還從沒看過比芬兒更好看的人呢。芬兒十四歲那年在街上無意中遇到過四阿哥。當時芬兒和她三嫂出來置辦首飾,下馬車的時候剛好和出來遊玩兒的四阿哥四目相對。回家後從哥哥那裡得知那個英俊瀟灑的男子竟然就是當今四阿哥時,從此,便一顆芳心暗許。家裡的人都寵著芬兒,特別是幾位兄長,在李榮保去世後更是對這個唯一的妹妹有求必應。對於芬兒的小心思,傅玉知道得最清楚。因為妹妹曾好多次從他這裡旁敲側擊的打聽四阿哥的事情。他也隱晦的問過四阿哥對於芬兒的看法。四阿哥提到芬兒時全部都是讚揚之詞,可見四阿哥對於妹妹也是萬分滿意的。
這次選秀,如果沒有瑚圖玲阿,成為四福晉的必定會是芬兒。他的妹妹相貌不俗,舉止有禮,品行端莊,書畫、女紅、管家都是一等的好,卻為何是個被撂牌子的下場?而瑚圖玲阿從沒聽說過她有任何的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