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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說道,“爺就勉為其難的看看。”
顧清曉對著弘曆點點頭,然後走到一口紅木箱子面前,開啟蓋子,將裡面的一疊東西抱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在軟榻上面。
“這是妾身給爺做的袍子。這是斗篷。這是荷包。”顧清曉將東西一件件的展示給弘曆看,東西倒是不少,可這做工嘛,的確不如蘇氏她們的精細。
不過,弘曆倒是一點兒都不嫌棄。他將幾件東西翻來覆去的瞧了又瞧,嘴角一直都噙著笑意。“嗯——不錯——爺很喜歡。”弘曆攬過顧清曉,手擱在顧清曉的腰上微微使力,將顧清曉抱到自己的腿上,“以後笑兒要經常給爺做東西,特別是爺生辰的時候。”
“只要爺不嫌棄妾身手藝粗鄙便好。”顧清曉將頭靠在弘曆的懷裡。十七歲的男孩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能夠擔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他也有著稍顯孩子氣的一面。顧清曉現在已經不再像該開始的時候那樣排斥弘曆,透過這幾個月的相處,他發現這個男孩兒在儘可能的對自己好。也許自己的外貌和家世佔了一定的因素,可是,一個人對自己真心與否,她還是能分辨得出的。她現在將弘曆定位在藍顏知己的角色上,也許她不夠愛他,但她會對他好。
“不嫌棄,爺不嫌棄,只要是你做的,爺都喜歡。”弘曆親了親顧清曉的額頭,美人在懷,鼻尖全部都是懷中佳人的馨香,弘曆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在笑兒面前,他的自制力一向都是潰不成軍的。輕輕柔柔的吻順著挺翹的鼻尖慢慢的滑到了唇上,輾轉吮吸,唇舌勾纏,兩人分享著彼此的呼吸,臉頰酡紅。
弘曆將顧清曉緊緊的抱在懷裡,站起身子,朝著床榻走去,火熱的雙唇卻一直沒有離開顧清曉小巧的檀口。
將顧清曉輕放在床上,弘曆放下帳子,一件件退去顧清曉身上的薄衫,直至那玉般完美的肌膚呈現在眼前,弘曆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從脖頸到肩頭,從手臂到腰腹,一寸一寸,他用他的唇舌撫摸她的冰肌玉骨。當兩人赤/裸相擁的時候,顧清曉輕哼出生。
“叫我——”弘曆親了親顧清曉水濛濛的眼睛,聲音沙啞。
“爺——”顧清曉順從的喚了一聲。
“叫爺的名字——”輕啄了一下挺翹的鼻尖,眼睛裡都是寵溺。
“弘——歷——”顧清曉伸手勾住弘曆的脖子,雙頰緋紅。
“嗯。真乖。以後沒人的時候就這樣叫爺。”弘曆緊了緊懷裡的人兒,笑的滿足,“笑兒?”
“嗯?”
“抱緊爺,爺要動了。”
顧清曉微微眯起眼睛,只覺得眼前一片五彩斑斕,看不清任何東西。她的身體喜愛享受著極致的歡愉,心裡一片混亂,只知道緊緊地抱住這個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子,放空所有的思緒,什麼都不再去想。。。。。。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弘曆已經離開了。
“主子,您醒了?”言惜和言錦將床帳掛起,兩個丫頭在看見顧清曉身上曖昧的痕跡時均微微臉紅。
顧清曉自然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和端莊、優雅什麼的搭不上邊,看著眼神躲閃的兩人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爺走了多久了?”顧清曉坐起身,發覺身上粘粘的有些不舒服,便想先沐浴一番。
“回主子,四阿哥卯時初就起了,離現在已經有大半個時辰了。四阿哥吩咐奴才們不要打擾主子,過來請安的富察格格她們也被四阿哥打發回去了。主子可是要沐浴?”言惜見顧清曉皺著眉頭,便喊出口詢問。
“嗯。讓人準備熱水。”顧清曉點點頭,任言惜給自己淨手、淨面,言錦則吩咐下人準備熱水去了。
沐浴過後,顧清曉方才覺得神清氣爽。
早膳過後,顧清曉取出了上個月的賬本靜靜的翻看起來。
上個月剛出宮建府,光是喬遷那日便花費了三百多兩銀子,雖然所收到的賀禮遠遠不止這個價錢,可那些東西都是不能變賣的。弘曆現在還是個光頭皇子,一年的俸銀也只有一千多兩,即使全部用來維持府裡的日常開銷也是不夠的。還好弘曆有自己的小私庫,足夠顧清曉揮霍了。
“主子——”言惜走了進來,見屋子裡只有顧清曉一人便微微放鬆了表情,湊近顧清曉小聲的說道,“主子,您讓奴才注意的事情有進展了。”
“喔?”顧清曉頗有興致的抬起頭,“說來聽聽。”
“今天清早,高格格的莊子上送了兩框新鮮的水果進府,是胭脂親自去取的貨。”
“這有何奇怪的?”顧清曉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