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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都是些年歲不大的孩子,生活環境也都相似,很快,大家便說到了一起。
“我額娘每天都逼我練兩個時辰的書法,說是以後選秀用得著。你們看我的手,都快要長繭子了。”這是防守尉伊拉里大人家的嫡孫女兒尼楚賀,小姑娘今年剛好十一歲,再過三年就要參加下一屆的選秀,家裡人正管得嚴。
眾人看著仍然白皙細嫩,沒有一點兒薄繭的手的雙手直點頭,“練字是很辛苦。”
“練字還好,學規矩才難呢。”知州沈大人家十二歲的嫡女寧月說道,“我娘給我請了兩個教養嬤嬤,每天都盯著我學規矩,不管是走路、行禮,還是用膳、喝茶,都得照她們說的做,不能錯一絲一毫。錯了不止要重來還要被罰抄女四書。”
“這麼嚴格?”
“何止。女紅也很重要,聽說每一屆的秀女都要考校女紅。不合格的都會被撂牌子。”千總亨奇勒大人家九歲的嫡次女松格里補充道,“我姐姐告訴我她那一屆和她同屋的秀女就是因為女紅不過關被撂了牌子的。”
顧清曉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一雙大眼睛滴溜滴溜的,看似好奇得不得了。薩伊堪也是豎起了耳朵恨不得把每字每句都背下來。她雖然離選秀還有五六年時間,但是她沒有全心為自己著想的額娘,也指望不上索綽羅氏能為她謀劃,索綽羅氏只要無視她,她就千恩萬謝了。像這種能聽取訊息的場合,她是絕對不能錯過的。薩伊堪正了正坐姿,看了眼粉糰子一般愜意十足的顧清曉,掩下心底的不甘,把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