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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道:“你爹爹不僅是個匡扶正義、義薄雲天的頂天立地的好漢,也是個心冷如鐵、冷酷無情的硬漢。”
楊玉抬起頭來,一雙閃著精芒的眸子望著空然大師:“大師的話,我明白了。”
四道稜芒,如同四把利刃在空中交迸、碰撞。
楊玉眼中精芒四射,目光像一絲絲銀線;一束束刺人的銀針,射向空然大師。
他看見了空然大師瞳仁深處的亮點,那亮點像個滾動的火球,他盯著火球,火球越來越大,越來越近。他清楚地看見,一束束銀針刺在了火球上。
空然大師喟然長嘆,閉上了雙眼。
他習練了三十多年的內力眼功,已達到眼功中“凝光如物”的上乘境界,目芒看人的時候,幾乎像是有形之物刺在對方臉上,但他竭盡全力,仍抵擋不住楊玉眼中的精芒。
他嘆息的是武林中有句俗話:天外有天,山外有山。這話居然沒錯,他原一直認為此話是錯的。
武學的高峰沒有止境,他永遠也無法攀到高峰之巔!
嘆息之中又有一絲欣慰,欣慰的是這眼功比他高強的人是楊玉。
若是換了別人,那人就得永遠留在這古塔墳地的泥土下!
“隨我回密室吧。”空然大師說。
“不練了?”楊玉問。
“已成啦。明天我再教你刀法。”
“好。”
兩條人影掠出古塔墳地,一閃再閃,瞬間形影俱逝。
大佛堂內禪房。
燭光明亮。
印月大師正在替斷臂人推血過宮。
“哇——”斷臂人吐出一口淤血。
“籲——”印月大師吐口氣,收回按在斷臂人背穴上的手掌。
“感覺怎麼樣?”印月大師問。
“覺得好多啦。”斷臂人伸伸獨臂。
印月大師又解開斷臂人左斷臂上的繃帶:“臂上的傷倒是痊癒了,只是這內傷還需要調養一個時期。”
“已經四個多月了,這內傷怎麼還不見好?真是煩死人了!”斷臂人說。
“別急,待方丈弄清卜生子是什麼掌法傷了你,那傷就容易治了。”
“唉,也不知現在鵝風堡的情況怎麼樣了?”斷臂人一聲嘆息。
印月大師正要說話,此時,門外小沙彌一聲長呼:“法然方丈到——”
法然方丈帶著兩個小沙彌走進禪房。
斷臂人單膝跪地:“叩見法然方丈!”
法然方丈彎腰雙手托起斷臂人:“於大管家,不要客氣,快起來!”
斷臂人就是鵝風堡的大管家於歧鳳!
“傷勢怎樣?”法然方丈關切地問。
“還是那樣,感覺胸悶,每日都有淤血。”於歧鳳一面回答,一面和法然方丈、印月大師分別坐下。
“嗯。”法然方丈點點頭道,“老衲已經查明卜生子用的是血風掌,血風掌本是血宮的絕技,所以老衲一直未曾想到此掌上去,今日得報,卜生子已公開加入了樂天行宮,並在與張陽晉一道奪取白雲莊的時候,打了師兄鬼谷子一血風掌,老衲才頓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印月大師頓首道:“難怪於大管家的內傷總不見好。”
“老衲這裡有止血丹、驅風丹各三粒,於大管家每日睡前各服一粒,三日之後定能見效。”法然方丈說著擺擺手。
兩個小沙彌取出藥丹,雙手捧送到於歧鳳面前。
於歧鳳接過藥丹:“謝法然方丈!”
“阿彌陀佛!”法然方丈號佛一聲,復又問道:“印明大師還未回來麼?
“還沒有……”印月大師的話還未說完,印明大師已帶著一個身著青色緊身衣靠的漢子闖進了內禪房。
印明大師雙掌合十,先向法然方丈施禮:“法然方丈。”
青衣漢子卻向於歧鳳單膝一跪:“於大管家!鵝風堡……”
法然方丈揮手示意小沙彌退到房外警戒,然後對青衣漢子說:“你說吧,請起來說話。”
“謝方丈!”青衣漢子站起身,喘口氣說道:“樂天行宮三行官主五法大師和六不禿僧率人攻迸了鵝風堡,堡內兩百多名莊丁,五十多人被殺,近百餘名被送到樂天行宮總宮營,堡內女人有姿色的都被五法、六不施暴後,送到淫樂宮,沒有姿色的都被開膛破肚,殺死在後荒坪……”
“禽獸!”於歧鳳獨臂拳頭緊攢,牙齒咬得格崩直響。
印明、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