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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嘆口氣,恐怕論真實力,三蒼赤魔功也不是銷魂神功的對手。
“門主,這三人怎麼處置?”廖凱旋躬身請示。
他沒動,也沒說話,毫無反應。
他根本就沒聽到廖凱旋的話,他在思索自己的心事。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如果楚天琪真控制了武當和少林,自己在武林大會上就絕不會是他的對手。
如果此刻,自己向楚天琪襲擊。勢必兩敗俱傷,誰也控制不了武林大會,其結果只會更慘。
驀地,他腦際靈光一閃,閃過一個極其古怪而荒謬的念頭。
銷魂霸功!
金蛇郎君除了銷魂尊功、銷魂神功之外,還有一套未問世的銷魂霸功。
銷魂霸功是銷魂神功的剋星。
據說,金蛇郎君恐怕銷魂神功落入歹人之手,危害江湖,故此研創了一套銷魂霸功,以防後患。
那個飛竹神魔楊玉,是否會知道有這部銷魂霸功?
如果有,他是否會在武林大會上再來一次大義滅親,殺自已的親身兒子?
太荒謬,太離奇了!
然而,他卻對此充滿了希望。
他覺得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議的事,因此,他相信離奇。
楊玉殺自已的兒子!
他渾身都在顫抖,處在極度的興奮之中。
“殺!”他禁不住脫口而出,彷彿正用刀在砍楚天琪的頭。
“是!”廖凱旋聞聲,拔出砍刀,砍向吳天公。
“住手!”範天蒼從幻想中驚醒,急聲發令。
“門主!”廖凱旋困惑地望著範天蒼,舉起的刀不知是該繼續往下砍,還是收回來。
範天蒼走上前去,親自彎腰捏開吳天公、呂公良和張陽晉三人的嘴,塞入了一粒“碧蓮血露丸”。
範天蒼站起身緩聲道:“在三人身上留下鵝風堡標記,然後送到黃山白鶴庵交與楊玉。”
“門主的意思是……”廖凱旋不知原委,小心地問。
範天蒼冷聲道:“不該問的話,不要多問,照著辦就是了。”
“遵命。”廖凱旋急忙低點應諾,頭上已滾下汗珠。
剎時,堂坪上的人都已退盡。
裝著吳天公、呂公良、張陽晉的馬車駛向黃山。
坪中剩下了範天蒼一人。
範天蒼突然伸臂仰面向天高呼:“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天公助我!”
天氣突然變得陰霾四布。
寒風冽冽,樹梢上的水珠兒結成了冰粒、冰柱。
新芽乍露的細小雜樹,在冷風中打擺子般的瑟縮。
這是倒春寒。
一夜之間,山裡彷彿又回到酷嚴寒冬。
黃山,橫踞皖、漸、贛三省,綿延百里,以天都、芙蓉、朱沙三峰聞名於世。
白鶴庵則隱沒在天都山腰的一片松樹林裡。
這是一座百年古廟。
百年來,白鶴庵始終保持著它原有的面貌不變。
正側三殿,主客三簇群房,前後兩院,三畦菜地。
早鍾暮鼓,早、午、晚三課,三七、五七、七七法事,百年如一。
庵中的庵主換了三個,道尼出進數十,但白鶴庵卻絲毫未變,連殿門、簷角上的油漆也依然鮮豔。
這有些令人難以信置,但這確是實在的事實。
故此,有人又稱白鶴庵為長壽庵、長春庵、長樂庵。
此刻,白鶴庵一如往故,並未因為倒春寒的襲擊而有所改變。
庵內依然是檀香裊繞,祥和如昔。
但,側殿的氣氛卻有幾分緊張。
殿堂內坐滿了客人。
這都是一些白鶴庵往日請不到的客人。
雲玄道長、天一禪師、楊玉、宋豔紅、冷如灰、張陽光、巫若蘭等人在座。
店主的座位上坐著妙慧真尼。
所有人的臉色都異常嚴肅,目光注視著殿堂中央的木榻。
木榻上躺著吳天公、呂公良和張陽晉。
木榻旁坐著段一指、何仙姑和白髮蒼蒼的神醫皇甫石英。
吳天公、呂公良和張陽晉已在木榻上整整躺了三天了,要死不落氣,要活醒不來。
段一指和何仙姑竭盡全力,卻一籌莫展,恰遇段一指的兄長皇甫石英找來,於是,立即來了個三堂會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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