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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公良站起身來,目光緩緩掃過四人的臉:“為了以防萬一,咱們就在此打坐休息,紅玉姑娘就躺在木榻上,五更前誰也不準離開此房間。”
呂天良話中的含意已十分明瞭。
劉七磕掉菸灰,將旱菸鬥納在腰帶上,打趣地道:“如果我要撒尿,怎麼辦?”
眾人嚴肅的瞼上,露出一絲是似笑非笑的笑容。
五更剛過。
天還是一片漆黑。
雲玄道長等五人走出虛空觀,與虛了道長拱手告別,急匆匆上了西向大道。
從虛空觀到太平莊,無論腳下再快,至少也需三天時間。
三天之中,又會發生多少事?
虛了道長送走雲玄道長等人後,返身回到廟殿。
他點燃油燈,在神像前的蒲團上坐下,閉目養神。
反正五更已過,天將放亮,打坐一兒就可以上早課了。
嗖!嗖!嗖!數條人影逾牆而入,直撲殿堂。
虛了道長感覺到有人來了。
但,他仍雙掌合十,保持著打坐的姿勢不變。
雲玄子、邱雷震和劉傑英見到殿堂中的燈光,揮著刀劍直搶進去。
又一群青衣人翻過廟牆,分左右散開,搶向後殿。
劉傑英搶到虛了道長身旁,厲聲喝道:“雲玄道長他們去哪兒了?”
虛了道長閉目端坐,沒有答話。
“臭道士!你想找死?”劉傑英手中的劍,架上虛了道長的肩頭。
虛了道長沒動,也沒吭聲,臉上一片祥和。
雲玄子眉頭擰成了一條縫。
邱雷震道:“這老傢伙不會武功,先讓他吃吃苦頭,看他開不開口?”
“媽的!”劉傑英劍往回一帶,左手二指點向虛了道長肩井穴。
他想用“鎖肩大法”制住虛了道長。
二指剛觸到虛了道長的肩頭,突然一股巨大的勁力逼了過來,劉傑英被勁力震得連退五六步。
虛了道長原來會武功,而功力遠在自己之上!
劉傑英驚呆了。
邱雷震大吼一聲,準備揚刀撲上。
“不必了。”雲玄子道:“他已經自斷經脈自盡了。”
邱雷震凝住手中的刀,注視著仍然端身盤坐著的虛了道長,不相信雲玄子說的話。
劉傑英小心地走上前,用手摸摸虛了道長的鼻息,低聲道:“真……真死了。”
他臉上仍帶著愕然的驚駭,憑虛了道長能運功自斷經脈而亡的功力,剛才要置他於死地是極其輕而易舉的事。
他感到後怕。
他猜不到虛了道長為何要自盡?
雲玄子走上前凝視虛了道長片刻,說道:“若我猜得不錯,他當是風虛子前輩。”
劉傑英和邱雷震同時驚撥出聲:“青城冥王風虛子!”
風虛子是原青城派掌門,青玄子、無玄於、雲玄子都是他的徒弟,三十年前,他突然失蹤,下落不明,青城派出動所有弟子都未曾找到他的蹤跡。一年後,在他香堂房找到一封他留下的書信,信中說,他一生罪孽深重,決心出家修行去了。
後來,青城派又派人到各寺廟去尋找,也不曾發現他。難道他就化名為虛了道長,隱身這冷清孤悽的虛空觀中?
雲玄子叫劉傑英和邱雷震扶住虛了道長,伸手在他臉上揭下一張人皮假面具。
由於這張人皮面具戴的時間大長久,已幾乎和真臉皮長合在一起,因此揭下它時撕扯下了一些真面板,使虛了道長的臉面變得血漬斑斑。
這是一張恐怖的臉,佈滿著豆粒般的麻點,再加上撕落面板露出的紅肉,令人心驚肉跳。
但,這張臉的正額上一塊紅色胎記,如同一簇火焰在燃燒。
火印冥主!
沒錯,虛了道長就是雲玄子的師傅。
雲玄子“撲通”跪地,向虛了道長“鼕鼕冬”地碰了三個響頭,然後起身再將人皮面具給他戴上。
廟殿外傳來喧譁之聲。
一群執刀弟子押著兩個香火小道士,走入殿內。
一名青城弟子道:“稟三掌門,廟內都搜過了,除了這兩個香火小道士外,任何人也沒發現。”
“嗯。”雲玄子點點頭,向香火小道士招招手。
“壯士大爺饒命!”香火小道士撲跪在地,朝雲玄子和邱雷震、李傑英一個勁地磕頭。
雲玄子從腰間摸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