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接下來,周圍的人在三叔的開口下,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逐漸散開離開了這裡。
三叔和堂兄張德,在祠堂附近的我一個叔叔家中洗了一下將身上的衣服換掉,而換下來的那些碎布,則點了一堆火,全燒了。
這期間,我父母和大哥等人奇怪地沒有問我那些想偷我們張家祖先的師傅畫像的賊怎麼處理了,透過周圍那些張家人的口中,大家似乎已經猜到結果了。
只是,眾人的臉色很是不好,尤其是我母親和粱文惠,於是,呂嫣玲和我二哥配著她倆說了一會話兩人的臉色才算是稍微好了一些。
母親好幾次想對我說什麼,但是被父親給皺著眉頭攔住,我對母親笑了笑,說:“阿媽,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
等三叔和堂兄張德將那些沾有毒氣的衣服處理完時,堂嫂馬莉和小侄女張靜才趕來,看到堂兄沒出什麼事後,她倆和我母親等人,全都留了下來,而我們幾個男丁,卻去了祠堂。
看到供桌上那些碎了一部分的牌位,三叔和我父親都是臉色大變。
“三桐,剛才那些是什麼人?”父親回頭冷聲問我,三叔的臉色也有些陰沉,同樣回頭等待我的回答。
透過那個爆炸自殺的楊家人的靈魂,我已經知道了很多,聽到父親問,我開口回答道:“是楊的家人。”
“楊家的人?”
我大哥、二哥和堂兄張德都失聲叫了出來,而父親和三叔互相看了一眼,眼神同時一變,不知道想些什麼,但是,他倆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起來,三叔甚至狠的咬牙。
這裡的每一位,幾乎都知道我們九四丈張家和楊家的恩怨,上世紀四五十年代的時候,張家的好幾個人間接的被楊家人所害,而且堂兄一脈被迫出國,也是因為這時,現在,那些全都定居在國外的楊家人,又出現了而且用如此手段對付我們張家,尤其是這祠堂裡面那些損壞的牌位,以我父親和三叔的性情,兩人心中怒氣可想而知。
我二哥冷不聲地說道:“是不是在敦湟遇到的那些人,要是我再見到羊羔子,不捏了他的蛋黃我就不是張家人。”
三叔突然問我,“畫像沒什麼吧?”
我點了點頭,表示沒任何損耗,三叔接過那張畫像,緩緩打了開來,上面那個白鬚老道再次展現在大家的面前。
畫面上白鬚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