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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打算要關燈離開時,燈條又突然正常了,把整間教室照亮,我這才發現,原來裡面並不是一個人都沒有,我的同桌吳冰冰就坐在位子上。
“幹嘛呢,大晚上的也不開燈,想裝鬼嚇人啊?”我說著就走了過去,把書放在自己桌子上。
吳冰冰沒有理我,依然埋頭在寫什麼東西,筆和紙摩擦發出沙沙沙的聲音。
“對了,今天下午上課怎麼沒看到你,該不是和我一樣請假了吧?”我一邊說一邊坐了下去,拿出數學書準備把落下的課程補上。
吳冰冰還是沒理我,一句話不說,這更讓我不解,轉過頭去看她,但她披頭散髮的,把臉完全擋住,什麼都看不到。
吳冰冰不是內向的女生,相反她平時話不少,換做以前,早就嘰裡呱啦和我聊起來,今晚的行為的確很反常,但我也只當她心情不好,不想多說話而已,畢竟女生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心情反覆無常。
既然她不想說話,我也就沒再去自討沒趣,開始把心思放到數學題上,不知不覺中看看手錶,時間已經過了九點,旁邊的吳冰冰還在埋頭苦幹。
“真是難得啊,以前半年都見不到你來晚自習,現在卻這麼拼命,難不成脫胎換骨了?”我說著就走出教室,在走廊伸了個懶腰,無法理解的是,除了我們這間教室,整座教學樓都是黑漆漆一片,連初三那邊都沒人!
“好像有點不對勁啊!”我嘀咕了一句,睜開血瞳在走廊左右掃了一眼,沒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合上血瞳後,我揉了揉眉心處,這些天來已經有了經驗,發現這第三眼雖然好用,但似乎很耗費精神,多用幾次就會出現頭暈的症狀,所以沒必要時我都把它閉上。
回到教室後,我坐在椅子上休息著,耳邊再次傳來沙沙沙的紙筆摩擦聲,聽這聲音似乎不像是水筆寫字發出的,更像是用鉛筆畫畫時的聲音。
低頭一看,這次倒是看清了,還真被我猜中,吳冰冰並不是在做題,而是拿著一根鉛筆在畫著什麼,而且顯得非常用力,紙都快被刺破。
就在我準備開口問她畫什麼東西時,外面走廊傳來腳步聲,扭頭看了看,原來是負責值班巡邏的保安,他也是我們中學僅有的兩個保安之一,因為姓李,年紀也比較大了,我們平時都叫他李伯。
“李伯,這麼晚還巡邏吶?”我笑著打了聲招呼。
“你小子膽子倒是挺大,還敢大晚上一個人在這間教室晚自習,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宿舍休息吧,要努力也不差這幾天。”說完,李伯就不再多說,繼續往其他教室走去。
他這話讓我一時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晚上來教室晚自習難道不很正常嗎?再說了,教室裡又不止我一個人。
又繼續做了一會兒題,感覺身體有些疲倦,效率逐漸下降,想了想差不多也該回宿舍了,就和吳冰冰說了一聲。
她還是沉默不語,我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收拾好書本輕輕走出去,幫她把門帶上。
下了教學樓,轉身一看,教室的燈已經暗了,我不禁皺眉,剛才下來時還是亮著的,難道吳冰冰在我剛走後就離開了?那她為何不和我一起走?
在教學樓下等了一會兒,但就是沒看到吳冰冰下樓,只是不時有涼風颳過,不遠處傳來了幾聲狗叫,我猶豫了一下,決定不再多管人家的閒事,免得惹來誤會。
到了宿舍門口,裡面的燈已經關了,門只是虛掩著,推進去後伸手不見五指,想來李威和楊瀟應該都睡了。
這是很罕見的,楊瀟正和班裡一個女生處物件,每晚都會用手機聊到半夜,今天卻不到十點就睡過去,呼嚕聲就像是有德叔的拖拉機一樣。
看了一眼李威那裡,雖然漆黑一片,但還是能看到有個人影躺在床上,為了不影響他們休息,我也沒洗漱,直接躡手躡腳爬上了床鋪。
剛躺下睡不著,腦子裡一直想著剛才在教室裡的事,越想越覺得有古怪,就算吳冰冰不想講話,也不應該那樣冷漠才對,況且我們同桌將近兩年,關係向來不錯,大半個月不見了,她怎麼說也該和我打聲招呼才是比較合理的。
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醒來時也不知道是幾點,宿舍裡還是沒多少光亮,說明應該還沒到天亮的時間,我習慣了側著身體面對牆睡覺,就在睜開眼睛時,卻看到牆上有一個人影,心裡瞬間一驚,整個人清醒了許多。
這時候牆上能有影子,只能說明有人站在我床邊,因為月光從窗外射進來,投影到牆上。
想到師傅說過,鬼魂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