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百年

第2部分 (第2/4頁)

的地方用紙筆記下來。而後我去接受師父的摧殘繼續練劍練輕功。霞兒則由額娘接著教導撫琴。

休息

每個月，會有那麼兩天，是師父的指定的休息日。如果徒兒我表現良好，他會親自帶我出去逛一天，另一天則由我自行安排。如果表現不好，這兩天我就得跟著師父專心練武，不用撫琴不用讀書。也就是說額娘和霞兒都休息，就我一個人接受師父的摧殘。我連著被摧殘了兩個月，在第三個月，終於把師父伺候好，他老人家善心大發，帶我出去晃晃。我早起後打坐調息半個時辰，這個鍛鍊專案師父說雷打不動地執行，無論休息與否，是否是節假日。其實我還蠻喜歡早期打坐的，將內息梳理通常，執行一個小周天，神清氣爽。

終於可以出門啦！這是我來這裡後第一次出門，自然要好好打扮一下，幻想自己是個風流俏公子。換了套寶藍色男裝，同色的帽子，靴子不用換，平時穿的靴子適合練功當然也適合出去閒逛嘛！在額孃的叮嚀囑咐中帶上帽子搖著師父的手高高興興地出門了。

就像關在籠子裡的鳥，忽然被放出來，自然很驚奇每一件事物。拉著師父在集市上東看看西看看，最後終於累了。師父帶著我找了家館子吃午飯，接著又換了家茶館喝茶聽書。江湖人果然都是很逍遙的。我羨慕得直流口水啊，都快不想回家了。

師父帶著我一邊走一邊聊天，回去的路上還順便幫我買了些小糕點。額娘給我備了荷包，裡面的碎銀和銅錢分文未動，都是師父付的帳。我是乖小孩，在晚膳前和師父乖乖打道回府。

不用額娘叮囑我也不會亂跑，因為跑丟了或者闖了禍，會被師父往死裡整，他會逼著我練輕功，讓我樹上樹下竄來竄去抓小鳥，抓到了再放掉，一直到我筋疲力盡連站都站不住才給我半個時辰調息內功兼休息恢復體力。阿瑪和額孃的懲罰更簡單，如他們所說，就是三個月不準出門，休息時間也要閉門思過。雖然沒有過懲罰過，我還是覺得勞逸結合偶爾出門晃晃很好，所以還是不要犯錯誤比較好。

第二個休息日特地安排在阿瑪輪休日，我們一家去西山郊遊。以前阿瑪總是以額娘身體虛弱為由，讓額娘多靜養。我努力說服他，多走動走動有益於額孃的身體健康，才促成了此次郊遊。早膳時額娘眼睛晶亮，臉頰粉中透亮，高興的氣息溢滿周身。阿瑪看額娘都快看呆了。以前阿瑪肯定很少帶額娘出來玩。

大家都很高興。額娘和翠兒是坐馬車的，一直說說笑笑。額娘時不時還和阿瑪進行目光交流。師父和阿瑪騎馬，我軟磨硬泡好久，阿瑪才帶著我同乘一騎。

天氣很好，溫度適宜。天空很藍很悠遠，白雲一朵朵點綴著藍天，微風迎面而來，吹得人神清氣爽。西山已在不遠處了。忽然想到應景的歌，於是隨口唱了首《撥浪鼓》，稍稍把詞改了下：

“天晴朗那花兒朵朵綻放

聞花香我想起年幼時光

我的家那甜蜜好似楓糖

幸福呀一家人一起唱

我今天陪阿瑪帶著全家去玩耍

池塘邊荷葉下躲著一隻小青蛙

我快要長大了別再叫我小朋友

車窗外雨好大青蛙一個人在家

山青青水藍藍看日出看雲海

搏浪鼓咚咚咚額娘笑得臉通紅

彩虹橋路彎彎牽著手兒不怕摔

阿瑪說你們是甜蜜的負擔”

額娘和霞兒都說唱得好，要我再唱一遍。趕車的福伯一臉笑意。阿瑪鼓勵地看著我，師父也是一副期待的樣子。我對著師父扮了個鬼臉，應大家熱烈要求又唱了一遍。歌聲笑聲飄到了天邊極遠處。

也許是適應自己還是個六歲的孩子，也許是在家裡關了太久，每一隻路過的蝴蝶，每一陣微風，每一朵小花都會讓我開心好一會。看到毛毛蟲我依然會尖叫，哪裡還記得用輕功逃跑。這件糗事被師父笑了好久。大家都玩得很盡興。

午膳時間，額娘和落霞把食盒拿出來一一佈置，一大堆好吃的，連酒都帶了。阿瑪；師父和管家福伯邊飲酒邊聊天。額娘帶了琴，順便檢查我和霞兒的琴藝。我和霞兒各自彈奏幾首小調，贏得叫好聲一片，心裡都美滋滋的。最後額娘彈了一曲《在水一方》，邊彈邊唱，吟唱兩遍：

“蒹葭蒼蒼　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　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　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　宛在水中央”

我聽得都快呆了。所謂傾城美色傾國佳音不過如此。大家連連拍手叫好。我幾乎把手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