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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回抱住他,胤禟也上來一齊抱住我們。這一刻,大家如此接近。腳步輕移往後退,微微一笑,轉頭輕聲說:“今日我做東,大家不醉不歸!”
熟悉的雅間。各自落座。三言兩語說了幾年來的經歷,主要就是昏迷經歷啦。聽到我受傷昏迷了三年,才醒來沒有多久。胤禟神色緊張而痛楚,他的痛意那麼明顯,讓我的心瞬間暖起來。伸出手,握住他的,輕聲說我沒事。他反手握住我的手,徑自吩咐小二給我上牛奶,撤了我的酒杯。
胤俄笑著看向我,大聲說:“若涵,好久沒有聽你唱歌了,唱一首聽聽吧!”
好像確實沒有唱歌給他們聽了。歡聲笑語的日子彷彿隔了太多的歲月呢。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閃過,心中酸澀,隨即隨口哼了幾句小調。語帶淚意,歌不成歌調不成調,奇怪極了。可是胤禩、胤禟還有胤俄卻鼓掌、喝彩起來。正要說話,雅間的門被拉開,胤禛和胤祥出現在門口。緩緩收去笑意,如何面對胤祥,我還沒有想好。腦袋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自動請安。
“御前侍衛豐雲卿給雍親王請安,王爺吉祥,給十三阿哥請安,十三阿哥吉祥。”
我的請安聲讓胤禛和胤祥的臉色難看起來,胤禟和胤俄卻開心地笑起來。不等他們叫起,便拉我坐下來繼續聊天。只有胤禩和胤禎以及胤祥客氣地聊了幾句。
漸漸的,房間裡只剩胤禟和胤俄的談笑聲,間或夾雜著我的輕笑聲。安靜,詭異地安靜。胤祥的視線鎖在我身上,那麼火熱,那麼令我難過。很快地,有人敲門打破了房裡的尷尬。不管是誰,我都無比感激他。進來的是德安,他神色焦急,看樣子是大事。
德安一眼瞧見胤祥,隨即略顯慌張地說:“爺,福晉怕是要生了。”
德安的話就像一把匕首,直直插在我的心上,鮮血淋漓。為何這樣的話要讓我聽見。感覺到胤祥的視線緊張地轉向了我,不由得輕笑出聲,隨口問:“是嫡福晉要生了麼?”
我的目光直直看向德安,他的臉白了青,青了紅,紅了又白了。‘撲通’一聲,他跪在我面前,低聲說,福晉。我輕巧地閃開,微笑著開口說,福晉不是在府裡快生了麼?還不快請十三爺回去!
胤祥一步步走向我,伸手欲抓我,被我避開,抓了個空。他的神色痛苦、迷茫、失落,還夾雜著眾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的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
他的痛苦如此明顯,我甚至能感覺到他輕輕地顫抖。淚,幾乎落下來。抬頭,逼退淚意,聽到胤祥的話,我已經哭不出來。他說,你還愛我麼?你真地愛過我麼?
你還愛我麼?你真地愛過我麼?他居然問我這樣的問題。欲哭卻笑出來,眼角笑出眼淚;笑得有些張狂,我大聲說:“胤祥,你居然問我這種問題真是太可笑了。紫禁城裡容得下愛麼?”淚水流的有些恣意,轉頭避開他欲撫去我淚水的手,輕快地接著說,胤祥,我愛你,一直都愛。你應該問我愛你有多久了,我告訴你,我愛你已經有三百年那麼久了。什麼是愛?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十三阿哥,您府上的福晉快生了,您還是快快地回去吧!
說到最後一句話,我的語調已經變得尖銳。疼痛讓我快失去理智。他的孩子就快出生了,應該是個阿哥吧!感情是一把雙面刃,傷人又傷己。
德安給我重重地磕了頭,隨即拉著胤祥離開。胤祥就像一個木偶一樣,被拉著離開。他的目光一直留在我身上,彷彿一刻都沒有離開。
目光微轉,發現胤禛、胤禩、胤禟和胤俄都目不轉睛地看向自己,我微笑起來,輕聲說:“沒有誰離開了誰便活不下去。沒有愛情,我一樣可以活得很好。”
聽著她的話,胤禟的心裡是複雜的。她還是十年前那般美麗雅緻,歲月不曾在她的身上留在痕跡,只留下說不清的風情。她的微笑她的眼淚她的勇敢都讓自己心痛起來,非常地痛。如果當初自己不放手,或許,她不會這麼辛苦。後悔像毒藥,蔓延了胤禟的心。
胤禛自進屋後,目光便一直鎖在她身上。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是如此決絕。十三弟是無奈的,想責備她,卻更加心疼她。最終,他沒有開口,任由寂靜蔓延整個房間,只剩她輕輕地嘆息。
我輕嘆一聲,隨即開口說,今日不醉不歸。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醉過去,一醉解千愁。手執酒壺,就著壺嘴,我欲一飲而盡。一雙手,白皙修長,拉住了我。不用抬頭我都知道是月簫,撲入月簫懷裡,眼淚恣意流淌,哽咽著嘟噥,為什麼我要醒過來?為什麼我要回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