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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的蠶食掉這塊地,卻又讓林清婉找不出證據來。
等她想起青峰山這塊地時,就是她跟趙家,跟蘇州刺史府鬧掰的時候。
趙勝很樂意再跟她鬥一場。
林清婉也很願意跟趙勝鬥一鬥,藉此試探一下趙家,但她不會等到“多年以後”,而是才在別院安頓下來,第二天就坐上馬車在下人們的簇擁下去青峰山勘察去了。
林玉濱也不想留在家裡,興致勃勃的跟著去了。
林清婉取笑道:“現在不病了?”
林玉濱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低頭笑。
“走吧,待回來還是得吃藥,把病根斷了再說,免得一覺著好了就停藥,便又反覆起來。”
這丫頭前兩天其實已經不咳了,徐大夫多給她開了兩天的藥,結果她嫌藥苦,便推著不吃了。
然後過了一晚上,病又重起來,又咳嗽了。好在家中的藥是現成的,徐大夫又重新開了一副藥,吃了兩天,病情又壓下去了。
但這樣反反覆覆最是傷身,林清婉可不許她在胡鬧的,所以嚴令下人們看緊了她。
別院的風景已經很秀麗了,青峰山的景色更加壯麗秀美,還未到青峰山,便一路只聞嘰嘰喳喳的鳥鳴聲,很是清脆悅耳。
不僅林玉濱,就是林清婉都忍不住掀起窗簾往外看,道路兩旁是人栽種的木棉樹和桃樹和梨樹等,現在樹上剛冒了綠芽,幾隻鳥兒停在樹枝上,一邊嘰嘰喳喳的叫著,一邊伸長了脖子在葉子間一來一回。
換了一副身體的林清婉視力好的不得了,竟然可以看見它們嘴裡一閃而過的小蟲子。
林清婉感嘆,“待到花開時,這路上是何等的風景啊。”
“我聽說這些書都是盧先生帶著他的弟子們一棵一棵種下的,”林玉濱低聲道:“不僅這邊,還有青峰山上也種了不少,皆是他們親力親為,不曾假手於人。”
青峰村可比長福村要好得太多,不僅村中的道路休整得寬敞整潔,房子也多以石頭房子居多,有穿著粗綿布裳的村民三三兩兩的站在路邊說話,看見馬車過來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見怪不怪。
馬車穿過村子,再往西北去一下就到了林家的地頭,鍾大管事指著裡面的一條小溪流道:“那是從青峰山上下來的,汛期時會暴漲,冬季雖不會乾枯,卻也沒多少水,但澆灌附近的田地還是可以的。”
林清婉頷首,提著裙子走下田,忍不住嘆氣,“要想開出這片地來,難啊!”
鍾大管事深以為然的點頭,“若不是趙勝在這附近買地,只怕小的真顧不上這塊地,最早也得等五六年後才能想得起。”
因為這塊地和對面那一大片爵田比起來實在比不上好,它小不說,肥力不好,地裡也是雜草灌木叢生。
只有三百多畝,地裡到處都是草,小溪流往北的地方有一大片灌木叢和樹木,其餘地方灌木叢少些,但野草長到膝蓋部分是常態。
現才開春,那些野草大多為枯草,偶爾摻雜一些綠色,但只要蹲下去將枯草撥開就能看到底部微微冒著綠芽的小草們。
林清婉確信,不要一個月,那些綠芽很快就會茁壯成長,成為新一波隨風飄蕩的綠草。
這些野草的種子根深蒂固,沒個三四年的時間是除不盡的。
要在這塊地上種糧食,花費的人力物力太大了。
得不償失啊,就是她,只怕也會把更多的盡力放在別院那邊。
林清婉繞著那條小溪流走了走,最後抬頭看向青峰山頂,從這裡,可以隱隱聽到山上傳來的郎朗讀書聲。
她嘴角微翹,對鍾大管事道:“我們就種果樹,還有一些花木,派人砍些籬條來,凡與他人田地接壤的地方全部插上籬條。找對方確認過再插,將分界隔開。”
“姑奶奶,那花費的人力可不少,我們現在的錢得省著點花呀,而且果樹還罷,花木種出來怎麼掙錢?”
林清婉就指著青峰山頂道:“你放心,我們不會虧本的。”
林玉濱順著小姑的手指看去,眼睛一轉,忍不住拍掌道:“我知道了,小姑是要修園子,到時候把園子租給山上的學子是不是?”
林清婉哈哈大笑,摸著她的腦袋道:“對也不對,我可修不來怡園那樣的園子,不過是在裡面修一二敞軒,三四茅廬,五六涼亭罷了。”
至於什麼高樓大廈,假山流水就不要想了,一座假山的造價可能就上千兩,她哪來那麼多的錢哦。
她那幾萬兩銀子,只怕連個雛形都建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