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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只是大家都不說,只是不好得罪烏家罷了。
崔節眼中閃過暴戾,抬頭見他忐忑,便不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到:“好孩子,伯父都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有心了,涼兒地下有知會感激你的。”
青年低下頭,壓住心頭浮現的喜悅,躬身退下了。
崔節這才寒著臉對門外的人道:“去請烏公子來。”
烏陽精神萎靡的來了。
烏陽的異狀大家不是沒發現,然而沒幾人會懷疑他。
因為他跟崔涼的關係是最好的,倆人時常形影不離的,崔涼又死得那麼慘,別說他,就是他們這幾個關係一般要好的這幾天也沒少做噩夢。
所以烏陽的表現在他們看來就是傷心難過導致的。
哪怕是跟那青年一樣住在烏陽隔壁的另一個青年,在同樣聽到烏陽做噩夢的情況下也未曾懷疑烏陽跟崔涼的死有關。
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烏家依附崔氏,烏陽腦抽了才去害崔涼。
但把烏陽叫來的崔節不這麼想,現在任何人在他眼裡都有嫌疑,烏陽也不例外,而且在有先例的情況下,他對烏陽的懷疑更重些。
當初謝逸鳴墜馬,不就是他親自去做的?
崔節緊盯著烏陽問,“當時涼兒是怎麼墜馬的?”
這個問題,每個人他都問了,大部分人的回答都差不多,相差的那點不同也不過是視角不同。
烏陽也一樣,他說的和大家說的差不多,但崔節卻緊盯著他問,“那你覺得涼兒墜馬與謝逸鳴墜馬有何不同?”
烏陽便生生的打了一個冷戰,抬起頭來愕然看向崔節,他抖著嘴唇問,“崔世伯,您,您也覺得這是謝逸鳴來索命嗎?”
崔節一怔,然後就大怒道:“閉嘴,什麼索命,這分明是有人在害我兒,你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烏陽一個激靈回過神來,連連搖頭道:“我,我不知道,崔兄出事前後全無異狀。”
他隱約知道崔節是懷疑他了,近乎哀求的道:“我與崔兄情同兄弟,若我知道些什麼肯定會告訴您的。”
崔節不信,但不論他怎麼逼問烏陽就是堅持他什麼都不知道。
崔衝靜悄悄的進來,附耳道:“父親,黃慶查出不對,您要不要去看看?”
崔節精神一振,顧不得烏陽,連忙跟著崔衝去了後院的雜物房裡。
裡面用冰塊凍著馬屍,這個時節要找冰塊不難,崔節特意從河南府裡帶來的仵作正好收手,看見崔節,微微一行禮後道:“崔老爺,您來看這道傷口。”
崔節看去,不有蹙眉,“這不就是刀傷嗎,當時這匹馬瘋狂,護衛們不得不砍殺了它。”
“不錯,但您仔細看這刀痕下的這道印記。”
崔節凝眉看去,半響才猶豫道:“青紫?”
黃慶點頭,“若我沒猜錯,這應該是呈圓形物體擊打留下的傷痕。”
護衛長也看過去,半響才道:“刀痕的其他處不也有青紫嗎?”
“這不一樣,”黃慶解釋道:“待我把這處的毛刮掉你們再看。”
說罷取了刀來小心的將那部分的毛颳了,為了做比較,他又選了不遠處的一個刀痕附近颳了一部分。
這才退至一旁讓他們比較,“很顯然,這處的顏色更深些,且痕跡在刀下,可見在你們砍殺這匹馬前曾有人用圓形的東西擊打過此處。”
“這是馬脖,是它最敏感的一處,一旦擊中它會痛苦失控。”
崔節緊攥著拳頭道:“所以我兒就是被人害的對嗎?”
黃慶沒下結論,只是道:“現在還沒肯定這擊打傷是不是當天留下的。”
護衛長立即道:“這是少爺的愛騎,我等從不敢怠慢,平時都很好保養的,從我們出來到事發前,它從未嘶叫發狂過。”
黃慶查了查手道:“崔老爺,不知我可不可以檢查一下令公子的身體?”
崔節眼一紅,低下頭去想了想道:“不動刀?”
黃慶就笑,“崔老爺不答應,我自然不可能動刀。”
崔節就答應了,讓人小心的把崔涼抬出來送到房間裡。
黃慶讓人點上兩排蠟燭,這才開始解下崔涼的衣服細細地檢查。
“面色與舌苔的顏色都正常,可見沒有中毒,但有沒有服用過其他非毒性的藥物則需要開胃檢查。”黃慶是河南府最有名的仵作,有時京城那邊有些案件還會借調他,因此對這種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