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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償失呢。
許軍又摸到了尚平的商隊那裡,盯著其中一人不放。
這人不是尚平的人,且警覺得很,在跟遼人交易的過程中他雖未曾說話,卻很舉重若輕。
許軍對這種感覺熟悉得很,對方瞞不過他的眼睛。
但同樣的,對方也敏感得很,即便他已經很小心了,對方也似乎有所察覺,蹙著眉頭四處看了一下,然後便巡視起來。
許軍縮回樹上,將目光收回,不敢再往下看。
對方卻很謹慎,下令讓人四處巡查,甚至用箭矢四處掃視。
有一支箭擦著他的臉頰飛出,許軍忍不住握緊了拳頭,一動都不敢動,生怕碰到樹葉發出動靜。
他憋足了氣,小心翼翼地呼吸,心裡卻忍不住回想自己的一生,他是老太爺在許州撿到的,所以才姓了許。
家裡的老人說他被撿到時連臍帶都沒剪,老太爺在遇見他時那條路上剛好有軍隊路過,老太爺就是為了避開行軍才避讓在路邊,這才發現被丟在林子裡的他。
他僥倖撿回一條命,老太爺說他得謝謝那群軍人,所以給他取名許軍。
護衛營的護衛幾乎全是老太爺撿回來的孤兒,但他被撿到時年紀最小,所以乳名就叫小小。
這乳名一點兒也不好聽,自他懂事後就不許兄弟們再叫這個名字了,可這會兒他卻有些想念這名字。
今天他只怕活不下來了。
箭掃視完後,那人開始讓人把長槍拿來,將附近的灌木和茂盛的樹枝皆捅一遍。
如果這遍還沒收穫,那可能就是他多心了。
許軍沒有妄動,他知道此時外面肯定守株待兔有許多人,他只要一暴露就徹底完了,只能寄希望於對方找不到他,躲過今天晚上。
那人親自拿了一柄長槍過來,沿著他的帳篷周圍的樹一棵一棵的捅過去,正要走到許軍趴著的那棵樹時,林子中有人慘叫聲起,有人大喝道:“找到了,在這裡!”
那人想也不想,提著槍就追去,“捉活口!”
果然有人盯著他們,必須把人留下。
樹上的許軍臉色一變,目光快速的往下一掃,瞬時之間便做了選擇,從樹上飛躍而出……
已經往外跑的護衛聽著聲音不對,抬頭一看,忍不住驚叫道:“人在這兒,聲東擊西,我們上當了!”
但先前佈置的包圍圈已經有了破綻,許軍想也不想的往外飛躍,底下反應迅速的人也只來得及對著他的背影射出一箭,箭矢稀鬆,誰也不知道有沒有射中。
許軍飛躍而出,從側面便有一人飛出跟上,彼此碰面,許軍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死要錢,怎麼是你?”
江錢比他還鬱悶,“你是不是蠢,盯梢把自己盯包圍圈裡去了,我今晚要是不來你是不是要交代在這裡?”
倆人輕功皆不錯,飛出一定範圍,便看到了江錢留在外面的馬,倆人想也不想便騎上馬往外跑。
待把後面的人甩掉,許軍才悶悶不樂的下馬,蹲在地上不動了。
江錢跳下馬踢了踢他道:“彆氣了,姑奶奶也沒想一次就抓著實證,我們還有機會。”
“他們有了戒備,下次就不這麼容易能盯上了。”
“至少確定了他們是在跟遼人交易不是嗎,”江錢蹲在他旁邊嘆氣,“你說這些大人怎麼這麼會弄錢呢,我這麼愛錢都沒想著走私弄錢。”
許軍拍拍屁股起身,居高臨下的盯著他道:“你回去和姑奶奶稟報吧,我留下繼續盯著他們。”
江錢就翻了一個白眼道:“你現在去不是送死嗎?姑奶奶說了,保命為上,走吧,我們去定州。”
“去定州幹嘛?”
江錢就擠眉道:“傻子,咱的信少爺不是在東北軍裡嗎,這一片皆是東北軍的地盤,咱查不到的東西不代表人東北軍也查不到。”
許軍懷疑的看向他,“這是你能想出來的?”
江錢一噎,憤怒道:“這是頭領吩咐的。”
聽說是易寒的囑咐,許軍這才鬆了一口氣,跳上馬跟他離開。
見他這麼聽話,江錢心更堵了。
定州是這片除太原和恆州外最大的城了,且它是邊關重鎮,東北軍有三分之一駐紮在此,還有三分之二則守在太原一帶。
遼人要攻城,多半從定州而下,再往下便是太原了。
太原是大梁的北國門,太原破,遼軍便可長驅之下,所以太原尤為重要。而定州就是這道國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