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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了幾句,她便也想通了,雖然還是會心疼孩子。
但就像楊夫人說的,玉不琢不成器,她總不能讓康兒也像明遠一樣不成器吧?
且這種猶豫在林文澤乖巧的給她奉茶,還會給她捶腿時立時消散了,她只能心疼又欣慰的抱住她叫“心肝”。
又是新的一天,尚老夫人和楊夫人從佛堂裡出來,見外面陽光好,便忍不住問,“康兒呢?”
下人連忙回道:“小少爺在林姑奶奶那裡呢,今日姬先生來訪,林姑奶奶帶了他在前面待客。”
尚老夫人眼睛一亮,“姬先生要來?”
“是。”
尚老夫人就回頭與楊夫人笑道:“自婉姐兒回來,家裡的貴客就沒斷過,聽說過兩日觀察使還要從揚州來看她呢。”
楊夫人就笑道:“所以我才說寧願她清閒些,這封侯拜相豈是那麼容易得的,你看她說是請了一個月的假,可回來至今真正閒下來的有幾天?”
楊夫人嘆息,“要我說,還不如和明傑似的,雖沒有高位重權,卻能時時侍奉左右,承歡膝下。上次老太太不過是吃多了積食,他就一連留在家中侍奉兩日,他要是在朝為官,能丟下公務回家來?”
尚老夫人一想也是,嘆道:“世上難有兩全法啊。”
要是林清婉也離開朝堂,如今林家和尚家在江南肯定不可能有如今的地位。
這一次姬先生也帶了他孫子來。
林清婉知道他擅棋,所以一早讓人擺了棋盤,笑道:“讓他們兩個孩子玩去,我與先生手談一局?”
姬晟低頭看去,與才一週歲的林文澤對視了一下,默默地彎腰牽起他的手,“走吧,我帶你去玩兒。”
林文澤膽子比以前還要大,更不怕生了,他也不樂意的一大早就在姑祖母腳邊玩兒,於是抱了自己的玩具就蹬蹬的跟著姬晟走。
出了院子,見姬晟停住腳步,他便率先往花園衝去。
姬晟連忙跟上,後頭的丫頭婆子呼啦啦的跟上去,竟然隱隱的以林文澤為首起來。
林清婉將一甕棋推給他,笑道:“前幾日曬書,從我兄長的藏書中翻出了一本棋譜,其中有盤殘局,我一直未解,今日正好請教姬先生。”
姬元笑著伸手,“請。”
林清婉並沒有對照棋譜,直接捏了棋子擺開來。
她研究了好幾天,早已熟記於心。
很快就擺了出來,而算棋子,殘局的下一步就是該黑棋走,姬元看著手邊的黑棋,不由失笑。
他低頭沉思,推演了好幾遍後試著下了一顆,林清婉搖頭,姬元也撿了起來,繼續下,皆是死局。
倆人便對著一盤殘局推演了一個上午,依然沒有結果,姬元就笑道:“若是美琪在此就好了。”
“這倒不難,”林清婉眼睛微亮道:“我們畫了送去給他,讓他來解。”
說罷讓白楓去拿筆墨紙硯。
姬元也感興趣起來,問道:“從這裡到長沙府的驛站已修復?”
“沒有,”林清婉衝他眨眼,“但其他地方要送信或有些難,在蘇州卻不難,近年來往兩地的客商可不少。”
姬元就笑,“倒忘了郡主的竹紙,只這一項,來往兩地的客商便不會少。”
因為戰爭,原先楚國的驛站損毀嚴重,如今能傳遞的只有官方的文書,驛站對民間的業務還未開展,林清婉不可能為了一張棋譜就用官驛特意送一封信過去。
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客商了。
林清婉來畫棋譜,姬元乾脆也拿了筆寫信。
姬元和林清婉只是喜歡下棋,項善卻是痴迷,當初項善和姬元交上朋友,就是因為他知道姬元手上有很多棋譜,於是厚著臉皮纏著姬元,這才慢慢地成了知己的。
倆人畫好了棋盤,又寫好了信,這才封好了交給驚蟄,讓他找去長沙府的客商幫忙送信。
有了接手的人,倆人再看這怎麼也解不開的殘局便不怎麼煩惱了,忍不住對視一眼後便哈哈大笑起來。
林清婉笑道:“先生要不要看看我府上的花園?”
“好啊,早聽聞郡主養花很有一手,每年春有蘭草,夏有荷,秋則有菊花,冬的梅花也聞名江南。”
林清婉就哈哈大笑道:“那可不是我養的,皆是手下的花匠能幹,我呀,也就會給它們澆澆水,除除草,看它們恣意開放而已。”
姬元就笑道:“林郡主能養下這一批能幹的花匠,讓他們每一年都能培育出珍品就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