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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很多年以後這個印象也未曾消散,也是因此,林文澤在林氏族內有不一樣的地位。
而第二天,林清婉還將林文澤帶到了祠堂內,歷代除夕祭祀,在祠堂內念祭文的只能是族長。
但這一次念祭文的卻是林清婉。
林潤和林文澤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邊,而林玉濱和尚明傑與其他族人一起跪在了祠堂外。
這是林清婉第一次主持族中祭祀,也將是最後一次。
她的目光一一掃過外面的族人,握著祭文的手微微用力。
多麼神奇啊,當年回族,她只是奉兄長的牌位入祠,都有人以她是女子之身為由阻攔,可現在,她名不正的站在祠堂內主持祭祀,卻無一人覺得不妥。
所以聲望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只希望玉濱能領悟到這一點。
她展開祭文,循著禮制唸了一遍,然後帶著族人行祭禮。
待一切完成,林文澤的小臉上都是汗,搖搖欲墜,差點站立不穩。
林清婉狠心的不去看他,站在階上看著底下跪著的族人,收起祭文道:“我想你們都已經知道了,我就要死了。”
此話一出,底下的人群中便開始有人抹眼淚,有的甚至哭出了聲,林清婉好似沒看見一樣的輕笑一聲,微微高聲道:“如今林氏不比以前,看著繁花似錦,其實卻根基不穩。但這一次,是整個氏族的發展,不再侷限於某一支某一房,所以外人想要打倒我林氏卻也不容易。”
“從外攻入不難,但從內裡殺起卻容易得很,”林清婉盯著他們道:“所以我希望你們記住,要同心協力,若起了內鬥,不用外人動手,我們就先自己亡了。”
族人們眼眶紅紅的低頭應下。
“其他的,我便不多說了,祖訓中皆有,今後不論為官或是從商,哪怕是窮得只能上街乞討了,也該記得我林氏祖訓,做人該正直誠信,莫要欺行霸市。”
林氏子弟識字便是從祖訓開始,並不像外頭是用的《千字文》啟蒙,所以每一個人,哪怕是不識字的小孩,也會跟著大孩子背幾句祖訓。
並不用林清婉再去贅述,只是能不能記在心裡則是看各人的品性了。
祭祀結束,族人散去,林潤陪著林清婉去老宅,到了門口正要告辭,林清婉便笑道:“五哥既來了,不如進去坐一坐,我也有些事要叮囑於你。”
林潤便跟著她進去了。
“我想將我名下的產業分一分,”林清婉道:“五哥也知道,我名下的產業最要緊的便是朝廷封賜的爵田和紙坊。”
“這兩樣我都要留給玉濱,尚家沒有多少產業,我總不好讓孩子們受委屈。”
林潤連忙道:“這是九妹的產業,自然是九妹說了算。”
林清婉便笑著點頭,“既如此,明日就把六哥他們一塊叫來,趁著我還明白,將這些事情安排好。”
林潤臉上有些悲傷,嘆道:“何至於此?”
但他還是照著做了。
嫡支情況特殊,的確將一切明確下來更好。
當初林玉濱出嫁時,便帶走了自己的爵田,林清婉還將翰墨齋和一個茶園給了她。
而文園只是寫進了嫁妝單子裡,誰也不知道林玉濱最後能不能繼承。
而先帝走時留下話,林清婉的爵田可自行處理,朝廷不再收回。那文園的繼承便不是問題。
而除了文園,林清婉還有大片的爵田。
如果是以前,族中或許還有人妄想著分一杯羹。
畢竟林清婉沒有親生的兒子,而林玉濱是個女孩。
可現在誰敢動這個念頭?
加上總是衝在前頭挑事的八叔公已經不在了,所以這次分廠進行的很順利,基本上是林清婉說怎樣,林潤同意了,他們便都沒意見了。
而林清婉的遺產並不只是給林玉濱而已,老宅是直接記在林文澤的名下。
後面的溫泉農莊則是記在玉濱名下,除了他們母子,林信和林佑也都分得了一部分。
給他們的田地是林清婉後來買的,就在林氏別院不遠處,更近西城門。
也不多,沒人二百畝而已。
而除了田地,還有她名下的商隊,給了林信和林佑各兩成,林玉濱還佔六成。
族人面面相覷,不解林清婉為何對林信和林佑如此優待。
就算他們現在很有出息,也不必如此吧?
“信哥兒和佑哥兒在外為族爭光,我們理應照撫他們家人。”林清婉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