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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有我的名片,就是協會發的那種印有魔術師代號的名片。但是我記不清那天晚上是不是已經把名片發完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只好再偷偷回到醫院,終於在失物招領處找到了那件外套。名片夾是空的,我也沒多想,就匆匆回去了。”
石銳皺了皺眉:“難道有人拿走了你的名片?是維羅妮卡?”
魔術師點頭:“我想應該就是這樣。要不然她也不會千方百計去學習魔術,然後再借此接近我了。而且我曾經偷偷去醫院打聽過那個女孩的下落。他們說找到了她的一個親戚。在親人的照料下,她的外傷恢復得很好,但是腦子依然十分迷糊,記不清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警察來詢問過她幾次,都沒有結果。後來她被親戚接走了。我猜想,那個人應該就是維羅妮卡。”
“所以維羅妮卡是想要為她報仇?”這個眼睛裡滿是狂野的女郎一直就在魔術師身邊,卻沒有對魔術師下手。石銳猜想她一定是透過某種途徑知道了那天夜裡的真相,出於恩怨相抵的想法才將魔術師從復仇名單上劃去了。
“嗯。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確認報仇物件的,但她的確成功了。華倫的那個朋友,也就是當年那次派對的組織者,維羅妮卡往他的酒里加了毒藥,雖然被搶救回來了,但是那傢伙估計這輩子都要生活在輪椅上了。”
石銳沉聲說:“他的家人不會放過維羅妮卡。”
“沒錯。”魔術師嘆了口氣,“如果訴諸法律最多隻能判上十幾年,所以他的家族決定對維羅妮卡動用私刑。反正除了一個痴傻的姐妹,維羅妮卡在這個國家中也沒有別的親人了。”
“所以你想要華倫幫忙把人撈出來?”石銳頓時明白了魔術師的動機。魔術師一直對當年的女孩心存愧疚,所以對前來複仇的維羅妮卡產生了某種責任感。
“我總不能看著她死在他們手裡吧?”魔術師又嘆了口氣,“要是華倫肯出面說話,起碼她還能保住一條命。”
“那你現在後悔嗎,剛才沒有繼續下去?”看著魔術師愁眉苦臉的樣子,石銳不知怎麼地就突然覺得想笑。無論魔術師有過多麼混亂的過往,他的心卻始終保持著赤誠。事實上,石銳一直為能夠握緊這樣一個人的手而感到慶幸不已。
“怎麼可能?華倫那小子要是再敢用那種眼神看你,我非得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不可!”想起剛才的那一幕,魔術師頓時怒不可遏。
魔術師赤|裸|裸的嫉妒心大大地取悅了石銳。他笑著湊近魔術師:“好吧。既然此路不通的話,那我去把維羅妮卡救出來如何?”
魔術師瞬間瞪大了眼睛:“你在開玩笑嗎?”他突然想起石銳連金絲帶的派對都能混進去,頓時生出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不不不,你別去!華倫還有別的把柄落在我手裡,他要是執意不肯幫忙,我就去他老子那裡告狀!”
石銳對魔術師的建議不置可否。他笑了笑:“我們回車裡去?”
“好。”
第五十九章
既然已經對魔術師說出了口;石銳本打算回去後立即著手營救維羅妮卡。畢竟魔術師口中所謂的“把柄”未必真的能迫使華倫就範;而石銳對自己的身手卻有著絕對的自信。
不過在他還沒有展開行動之前;華倫就派人送來了一份意外的“禮物”。曾經不可一世的野玫瑰被包裹在一條厚厚的毯子裡;雖然身上的傷已經經過了簡單的處理不至於鮮血淋漓;她的精神狀態卻有些異常。
魔術師和石銳一起將維羅妮卡送去了一家城外的私人醫院。經過檢查;醫生確定除了嚴重的外傷和燒傷,她還被人注射了大量的迷幻劑。不過就連醫生都驚歎於這位復仇女神的意志力。僅僅用了兩天工夫;她就從可能引起痴呆或者癱瘓的深度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石銳在一週後的一個傍晚見到了已經可以下地行走的前同事。維羅妮卡的長髮幾乎都被燒光了;腦後則剛剛經過了一次植皮手術。同時,她還為自己的復仇行動付出了一隻眼睛作為代價。出乎石銳的意料;女郎的表情十分輕鬆。她向石銳坦言;她的姐姐就是當年倖存下來的那個女孩;也的確是她拿走了魔術師外衣口袋裡的名片。雖然她姐姐從此之後一直沒能恢復正常,但是經過長時間的詢問,她還是大致問出了當年的情形。
“我只知道那個男人的胸口有一個紅色的獅子紋身。姐姐每次總是尖叫紅色的惡魔回來了。所以,我不得不在那個圈子裡一個接著一個地找,為那些衣冠禽獸張開雙腿。”
維羅妮卡在說這段話的時候情緒並沒有多少起伏。她告訴石銳,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