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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一些光線,視野裡昏暗的同時對方胸膛靠近了自己的脊樑,然後他的右手越過自己的胳膊,伸出食指點了點習題冊上一道被紅筆圈出的題目接著說:“你是不是在糾結這道題啊?”
辰輝不大習慣和人太過親近,在寧末存靠過來的那瞬間他的脊背僵了一下,然後不著痕跡地向桌子上靠過去。他看著寧末存指出的那道題點了點頭。
“不用寫了,這道題目是錯的。”說完這句話,寧末存收回手,直起腰,繼續自己的進食。
辰輝驚訝了:“錯的?嗯,我也覺得這道題哪裡有點怪,卻沒想過它是錯的。”說著又仔細看了一遍題,然後叫了出來“誒~~是不是這兒和這兒矛盾了?是的,確實是錯了。”辰輝換了只紅筆出來,在習題冊上又標註了兩下問寧末存,不等對方回答,自己先回答了。
寧末存看了一眼,點點頭,“嗯”了一聲。
將手裡剩下的餅吃完,寧末存向四周瞅了瞅,找到了一個空著凳子,就搬過來坐下。
辰輝用紅筆在冊子上“刷刷刷”地寫了幾行,最後總結了句“條件與問題相互矛盾,此題無解”。放下筆,轉了轉手腕,捧著臉將那道讓他糾結的題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幾遍,確認思路無誤、敘述無誤後,終於長長地舒了口氣,合上習題冊,捏一角,扔一邊,又伸長手撿回來放好。這一扔一撿過後,心裡鬱結的氣總算是全釋放出來了,整個人頓時舒坦的不得了。
寧末存胳膊肘擱在桌子上,手撐著頭,從剛才到現在一直瞧著辰輝。呵呵,看來對方這時候心情很好,看那眼睛,那眉毛,都在笑。別人笑的時候,眼睛或多或少都要眯著點,而這人,笑的時候眼睛竟然比平時要大許多。
挺有趣的,或許也不真是根木頭!
辰輝心情確實很好,他心情好的時候喜歡收拾東西,收拾了自己的櫃子,興奮勁頭還沒過,他決定再把寢室徹底打掃一次。和第一次前後間隔不超過一個小時的第二次打掃顯然更加仔細,他連帶著把寢室其他人的床下都給好好清理了一番,而且不嫌棄地把某幾個床頭的菸頭、菸灰都給掏了乾淨。
辰輝忙乎的時候,寧末存把辰輝的書和習題冊拿在手裡翻著看了看,偶爾挪挪凳子,抬抬腳。
把能整理的都整理好了,辰輝看了看錶,不早了。他看著寧末存明知故問道:“今天寢室是不是隻有我們兩個回來了?”
“在網咖上網的兩個如果不回來,今晚應該就是我們兩個在寢室睡了。”
辰輝說:“哦,那他們明天早上回來啊,精力真好。快10:00了,我們就都洗洗早點睡吧。”
寧末存嗯了一聲,卻沒動。
辰輝拿了水盆去水房洗漱,走出門口幾步又拐回來對寧末存說:“忘記問了,門口這雙白色的運動鞋是不是你的。我回寢室的時候略微收拾了一下,就把我們的鞋都放在外面了。”
寧末存放下手中的書本,起身向門口走去,他說:“辰輝,是不是燻到你了,說的這麼含蓄幹什麼,我本來也是打算睡之前把它給刷乾淨的。”
聽寧末存這樣說,辰輝沒話接,只朝寧末存笑了笑。
寧末存俯身掂起自己的鞋,問辰輝:“你的鞋刷子在哪,借我用下唄。”
刷子很快被拿來,兩人一起去了水房。
寢室電源總開關無論冬夏都在22:10拉閘斷電,寧末存洗完回寢室的時候辰輝已經睡了,不過睡前他給寧末存留了一盞燈。
充電式的檯燈已經不太亮了,但也足以讓人看清腳下的路。
寧末存朝辰輝鋪上看了眼,沒一點動靜,他笑了笑,關了燈,爬上自己的床,也睡了。
靜悄悄的春夜裡,有時會有幾聲貓兒的慘叫,聽著著實滲得慌。不過,對於忙碌了一整天終於睡下的人來說,任你外面天崩地裂,我依然安之若素。
作者有話要說:
☆、一起寫作業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發現每天的時間都過得飛快,一眨眼的功夫,一天就那樣沒了。人似乎剛剛起床,下一秒就又躺在床上。每天都是那麼忙碌,做那麼多的事情,但是等疲憊地躺在床上回想,又不知道這一天究竟做了什麼。
翻飛的書頁,急速晃動的筆桿,令人不愉快的氣味,一切都在重複、重複、不停地重複。
日月更替,季節交換,在記憶的界上已經模糊不清,偶然間發現它們來了,然後又猛然醒悟它們其實已經接近尾聲。
時間啊,不經意間就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