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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而他得到的回答往往是“書上'答案上,老師'就是是這麼寫的。”
書,自己難道沒看過嗎?印出來的答案是絕對權威嗎?如果真是眾所周知簡單到不用證明1+1=2這樣的問題或者愛因斯坦相對論那樣只有超高智商人士才能理解的問題,他幹嘛在這浪費時間呢?
在寧末存之前,能真正注重辰輝的提問並且認真回答的人只有辰輝的父親。別人要麼對他的“為什麼”不感興趣,要麼說不到點上,要麼認為他的問題很愚蠢,過分點的人直接對他冷嘲熱諷。辰輝的問答在這種情況下變得毫無意義。
他從不在人前紅臉,但每次有關學習的問題總是弄的自己很生氣。
他漸漸明白不同類人之間講話純粹浪費口舌,他告誡自己不要問,不要說,但天性豈是能控制和壓抑的。不問別人,他就問自己,和自己對話。近乎痴狂的自言自語在其他人眼裡是搞笑的,是不正常的。
幸好寧末存來了。也許寧末存知識儲備量不太夠來解決辰輝的所有“為什麼”,但他會了解辰輝為什麼有這樣的問題,往辰輝希望得到解答的關鍵點上分析,一針見血地提出自己的見解。
這大大愉悅了辰輝。
他和寧末存討論問題時,雖然自己的問題沒有得到完美答案,但能和他人一起分享問題總是令人興奮不已的。就像是在知識的海洋裡飄蕩許久的浮萍終於遇見了一棵高大的樹木,他可以依靠在大樹的根上,不用再一人晃晃蕩蕩,孤獨漂泊。
第八週和九周,全校都在為第十週將要舉辦一年一度的春季運動會做準備。
辰輝不喜歡大動,但在班長的昂求下最終報名參加了男子5000米,三級跳,鐵餅和鉛球四個專案。
相比之下,寧末存就活躍的太多了。他報名參加了所有在時間上沒有衝突的專案:男子100米,400米,4×400米接力賽,三級跳,鐵餅,鉛球,袋鼠跳,18人19足和橋牌九項運動。
寧末存報名的前八項辰輝都聽說過,可最後一項就……
“橋牌,是什麼?”辰輝點著“橋牌”那一欄問到。
“撲克牌唄。”餘楊想也不想就說。
“不會吧。”
運動會上,一群人圍坐在操場上打撲克打的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