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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煙喝醉了,一時間還真分不清是做夢還是現實,再加上夏寧在一邊慫恿,綠煙小細胳膊抖著他的小手,把那閃閃發光的刀一抖一抖的還真扎苟妞胳膊裡去了莖。
第一下紮下去了,後面幾下也就輕鬆了,這就跟殺豬一樣,第一隻豬殺了第二隻也就順手了。綠煙畢竟是喝多了。再叫上夏寧不停的提醒著他做夢呢,他就想著夢裡發洩一下,紮了苟妞幾下,就癱坐到地下痛嚎啕大哭起來,口口唸的都是他苦命的爹。
夏寧想著他也紮了苟妞幾刀,再加上一醉解千愁,估計明天也就好多了。這才叫人把苟妞帶下去,少在這裡礙眼。
綠煙哇哇這個哭,哭的脫水了還知道說渴,夏寧把他坐柔軟的大椅子裡,他喝完水,還吵著要喝酒,夏寧又倒酒又倒水,就跟伺候祖宗一樣,終於在綠煙哭嚎之後又喝,喝完又嚎,如此反覆折騰到後半夜體力不支加上酒精麻痺了大腦後,睡了縋。
哎呦我的媽呀,折騰死她了,夏寧把兩人洗二乾淨扔床…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綠煙喝多了,第二日宿醉,醒來之後頭疼欲裂,眼睛腫的睜不開,難受的直哼哼。
夏寧又弄了棉巾給她冷敷,等他眼睛睜開點了,綠煙搖搖晃晃的就要起來。“老實躺著,晃盪什麼?”
“我想,想如廁……”綠煙聲音小小的,喝了那麼多的酒沒尿床就不錯了。當然,他要是尿床了,那就成了全府的笑話。
“我扶你起來,你昨天喝多了,你自己走的話非摔不可。”夏寧扶著他,可是綠煙不好意思,自己上茅房,哪能讓妻主陪著呢。
最後在綠煙的執意下,讓一個小廝把他扶去了。綠煙回來洗了澡,喝了點醒酒湯人才精神了些。
“我做夢了,血淋淋的夢……”綠煙有了精神之後趕快把自己昨天的夢和夏寧說了,自己竟然拿刀捅了苟妞。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是心裡頭憋著恨,晚上才做那樣的夢的。”夏寧哄勸著。“現在心裡是不是舒服多了?”
綠煙雖然自己的暴力行為而覺得害怕,不過他是真太恨苟妞了,對苟妞的恨意就像是沉積在身體裡的毒素,在這一刻爆發出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他對夢裡自己的大膽還是很滿意的,畢竟解恨了。
“好多了。”綠煙點了點頭。
人是要發洩的,綠煙就是什麼事都憋在心裡,就是憋著火也發不出來,所以,這也算是一個契機了,他發洩出來,心裡的病也就去了大半。
之後三不五時的夏寧就把綠煙灌醉一次,然後讓綠楊對著苟妞拿著刀捅一回,綠煙就算是在‘夢裡’,也是不敢把人捅的滿臉是血的。
臨近年了,因為綠煙的爹爹過世,所以,綠煙這院夏寧也沒給掛紅燈籠,一切都是以前的素白的樣子。
“煙兒,今年我不給你裁新衣了,等到轉了春再給你做。”夏寧把手上提的包裹拿給綠煙。“這兩件皮裘你和明夕穿上吧。”
每年過年的時候她都給夫郎們做新衣,今年就是給他做了他也不會穿,所以,不如不做。不然做了他勉強穿上心裡也不舒服。
“謝謝你。”綠煙看了眼雪白的皮裘,知道夏寧這時體諒自己喪父。
其實嫁出去的兒子出嫁後事從妻的,妻家也沒有亡故的人,他不該執意於素服。按理說為了討妻主喜歡他是該妻主喜歡什麼他就穿什麼的,結果現在是他想穿什麼夏寧就由著他穿什麼。
“你真好~”綠煙偎進夏寧的懷裡,夏寧笑著親他,輕喃了聲:“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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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寧也真是動用了所有能用的人馬了,在過了年之後,春暖花開之前。赤炎幫有本事的姐妹們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的地方帶來了一個老男人,老男人年有不惑之齡,受生活所累,背都有些佝僂了。
仔細端詳了男人的面容,和李爹爹還真有些像。只不過這個孤苦的老人是不是李爹爹的兄弟,還得進一步驗證。
趁著綠煙睡了之後讓錦心點了他的穴,擠他手指的血和男子的相對比,等到兩滴血合了之後,這可以肯定了,最起碼是近親了。
據錦心說‘五服’內的親戚都能驗出來,血合的越慢就代表血親越遠,如果過了‘五服’血基本上也就不合了。
雖然這東西挺玄乎,不過在這個沒有DNA的年代裡,這個已經是屬於高科技的產品了。
男子膝下無一女半子,在妻家也不受寵,年老色衰之後再妻家勉強能吃上一口飯,做些下人做的活計,赤炎幫的姐妹帶他走的時候,他都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