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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個尤老闆,導師,我聽說他是北京最大的拍賣集團的老闆,他是不是想聘您做他的文物顧問那?那可比您在這做博導好多了!年薪少20萬不幹,哈哈!”
盧教授怒目看了他一眼,說:“你胡說什麼?人家尤先生找我是研究古玩玉器,我可告訴你李天明,別到處給我亂說去。”
李天明笑笑,說:“知道,我是開玩笑呢!尤老闆幾點接您來?”
盧教授說:“他一般都是晚上7點鐘左右來。怎麼?你有事嗎?”
李天明說:“我沒什麼事,想借您的那本《漢代陵墓形制考察》回去讀一下。”
盧教授說:“你小子,可算是用了點功,這還差不多,走吧,坐我的車回家去拿。”兩人邊說邊走出校門,上了盧教授的豐田車。
一轉眼到了盧教授家,進門坐下,收教授從書架上往下拿書,李天明邊喝水邊說:“導師,珍妮幾點回來?我都想咱妹妹了。”
盧教授說:“她今晚有幾節夜課要上,可能要十點多才回來吧。這是書給你,我要做飯去了,你在這裡看也行,回家看也行,總之別打擾我做魚。”
李天明端了一杯水給盧教授,說:“您先喝點水,我還有件事要跟您說。”
盧教授說:“什麼事?說吧,你一般沒什麼好事。”
李天明笑嘻嘻地說:“您別急,先喝口水。”
盧教授喝了水,說:“快說吧,什麼事。”
李天明吞吞吐吐地說:“後天我的一個高中同學結婚,我要去參加婚禮,只是……只是別人都有家室和女友了,就我沒有,我想讓珍妮臨時當一天我的女友,陪我去趟婚禮,怎麼樣?”
盧教授說:“什麼?真是胡鬧,沒有女朋友也不低人一等,你怕什麼?不行。”
李天明說:“導師您別急啊,喝口水。”
盧教授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就不把精力放在正事上,你現在的最大問題是先透過博士論文,其它事情,我希望你往後放一放,懂嗎?”
李天明說:“是!一切聽導師吩咐!”
盧教授站了起來,剛要說話,身體一晃倒在沙發上。
李天明連忙過去扶他:“導師,你怎麼了?不舒服?”
盧教授說:“有點……有點頭暈呢?”
李天明說:“哎呀導師,你就是太勞累了,我扶您去臥室躺下休息。”
進了臥室躺下,盧教授說:“我的魚還沒做呢,晚上七點尤先生還要來接我。”
李天明說:“您可真是的,是魚和尤老闆重要,還是您的身體重要?魚可以明天吃,尤老闆也可以讓他明天來接您,今晚您就哪也別去了,好好睡上一覺,那個尤老闆,我替您打電話告訴他一聲,讓他明天再來。”
盧教授艱難地擺擺手,說:“不,我自己來。”話剛說完,就睡著了。
李天明推了推他,說:“導師,導師!醒醒啊。”盧教授沉沉昏睡,絲毫沒有動的意思。李天明看著盧教授,狡黠地笑了。
晚上七點鐘,一輛賓士級汽車停在盧教授樓下,一人走進樓裡,上四樓敲開盧教授的門,被迎進客廳。盧教授端著一杯水,邊咳嗽邊說:“尤先生請坐,我的嗓子有點不太舒服,還請見諒。”
這人衣冠楚楚、氣度不凡。他看了看四周,坐在沙發上開口說:“盧教授可能是最近太勞累了吧?吃藥了嗎?要不咱上醫院看看?”
盧教授擺了擺手:“不用不用,這是我的老毛病,好幾年都沒犯了,今年不知怎的,又得上了,除了嗓子難受,聲音沙啞,倒也沒別的問題,所以也就不放在心上。”
這人說:“原來是這樣,那您還方便去我家嗎?”
盧教授說:“不妨事,尤先生,讓我吃幾片藥,我們就走。”
這人點點頭,說:“實在辛苦盧教授了。”
盧教授又吃了幾片藥,穿上衣服,兩人下了樓,共同坐上這人的賓士車,驅車離開盧家。
從宣武區往西,穿過三環、四環公路,三十多分鐘後來到北京西郊,這裡都是一些私人別墅,中式,歐式,什麼樣的都有。開過一座橋,河邊出現一排蘇州園林式的圍牆,白牆綠瓦,順著地勢高低而建,蜿蜒數米。汽車開到一座寬大的中式宅院門口,外面站崗的保衛人員開啟大門,汽車直開進去。裡面用碎石子鋪地,兩側都是荷花池,拱橋立於水上,假山點綴其中,此時已是華燈初上,荷花池上小亭裡燈籠明亮,前面隱隱約約有飛簷尖角露出,好一座漂亮的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