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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互相聊天。田尋也走近依凡,在離她四五步遠的地方站下假裝喝可樂,餘光卻緊盯著那傢伙的一舉一動。
果然,過了不一會兒,那傢伙慢慢掏出鑰匙,手一鬆扔在地下,剛好掉在依凡的高跟鞋旁,依凡側頭看了一眼沒在意,那傢伙將數碼相機交到左手,慢慢彎下腰去撿鑰匙,手中相機螢幕朝上,左手明明已經觸碰到了鑰匙卻不急著撿起,在那裡磨磨蹭蹭,顯然是想要拍照。
正當那傢伙準備按相機快門時,身邊人影一晃,田尋已經站在依凡和那人之間。這傢伙抬頭一看是田尋,臉上現出驚惶之色,然後馬上直起腰。
田尋冷笑著說:“哥們,你拍的挺過癮吧?讓我看看怎麼樣?”
這人有些驚慌,嘴上卻說:“你說啥呢?俺聽不懂。”
依凡聽見田尋說話連忙回頭,問:“哎,怎麼了?”
田尋一伸手:“相機給我,我幫你把你不應該看的東西刪了。”
那人卻顯得很鎮定,一撇嘴說:“你這人有毛病啊?說啥呢,憑啥給你?”
依凡看得奇怪,想要問卻插不上嘴,田尋臉色漸怒,說:“你裝什麼無辜?你剛才幹什麼了以為我不知道啊?趕快給我,不然小心我報警抓你!”
這時,旁邊那兩人過來了,一左一右把田尋圍住,七嘴八舌地說:“你想幹啥啊?耍流氓啊,找打架啊你?”
田尋氣得大罵:“你的才耍流氓!拿個破相機到處亂拍以為我不知道?剛才我就看見了,現在還想拍?”
旁邊很多人聞聲圍了過來,聽田尋的話就猜出了七八分,紛紛朝那拿相機的人指指點點,面有鄙夷之色。依凡也明白了怎麼回事,她臉上漲紅,輕輕咬著嘴唇,拉了拉田尋的胳膊小聲說:“算了田迅,別理這種人,咱們走吧。”她還以為田尋叫“田迅”。
那三個小子一看人多勢眾,本身又理虧,又看依凡不想鬧大,強裝無事地說:“小子,這回就饒了你,下回說話小心點!”
田尋上前一步說:“把相機裡的東西刪了!”那小子有些動怒,剛要上前伸手,依凡一拉田尋說:“算了,走吧!”將田尋拽出人群離開。
兩人經過這件事後都覺掃興,於是朝大政殿那邊的出口走去。田尋恨恨地說:“真應該把那相機搶過來!”
依凡臉色尷尬,說:“別再提了,走吧。”田尋知道她害羞,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心裡怒氣未消。
快走到十王亭時,田尋偶然發現後面有幾個人在鬼鬼祟祟地跟著,側頭用餘光一看,還是那三個傢伙,只是三人都板著臉,面有狠色,似乎不懷好意。
田尋心裡一驚,暗想這幾個傢伙很有可能是惱羞成怒,要伺機報復,於是拉過依凡的手說:“天不早了,我們快走吧,我聽說今天下午有雨。”
依凡說:“是嗎?可是我昨天晚上看電視,沒說今天有雨呀!”田尋只顧拉著她快走,也不回答她的話。
依凡有點生氣了,她甩開田尋的手,說:“你幹什麼?怎麼怪怪的!”田尋衝她向身後使了個眼色,依凡側頭一看,頓時明白了,卻笑著說:“怕什麼?沒事,咱們偏慢慢走!”
田尋低聲說:“別鬧了,這幾個傢伙不知道打什麼算盤,我們還是少惹事。”
依凡向他一笑,邁著輕快的步伐,在石子鋪成的小路上信步而行,不時還轉個圈,好像天真浪漫的小姑娘。田尋心想,這個依凡畢竟還是女孩性格,不知道現在社會的危險,我可不能由著她的性子。正想著,兩人已經走出了故宮,向左順著街走,來到一個小廟附近。這小廟緊貼著故宮的北宮牆,雖然和故宮僅有一牆之隔,廟卻很小,四周又偏僻無人,很是奇怪的一個地方。依凡說:“咦,這個小廟怎麼建在這裡呢?”
田尋向後看了看,那三個傢伙並沒有跟過來,心裡稍微平靜了,說:“這是中心廟,裡面供著關老爺和土地爺,據說當年努爾哈赤在新賓赫圖阿拉老城起兵的時候就修了一座小廟,用來供戰神關羽。後來老罕王常打勝仗,很多人都說他是關羽保佑,於是在瀋陽修故宮的時候,努爾哈赤就也造了這麼一個小廟來供關羽,當時叫‘忠廟’,因為是豎著寫的,遠遠看去就像是‘中心廟’三個字,慢慢也就傳開了,老一輩瀋陽人都說這個小廟是瀋陽四城八卦的中心點,可究竟是不是這麼回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依凡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這些古建築還真有意思,每處都有典故,太有意思了!”
田尋說:“可不是嘛!瀋陽有大小八座城門呢,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