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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個瓷瓶,肯定是值錢貨!先帶上吧!”
另一人又插嘴:“大哥,這個玉璽肯定是好寶貝,我先拿下來了!”
那大哥說:“你們懂個屁?我讓你們拿什麼再拿什麼,現在你們就給我老老實實地過眼癮就行了。”林教授見他們像挑西瓜似的挑選自己幾十年的心血,心疼得不得了。可他兩手被牢牢地捆在靠椅背後,根本無法活動,又不敢大聲叫喊,一是怕這些人惱羞成怒對自己下毒手,再者外面鞭炮正響,就算喊破了嗓子恐也沒人聽見,只好任憑宰割,心裡只盼著他們得手後趕快離開。
那大哥脖子上有道疤痕,還缺了半邊眉毛,長相頗是兇惡。他在屋裡轉了幾圈,臉色逐漸陰沉下來,看了看林教授,想說什麼又沒說,抬腕再看看錶,又在書房裡搜尋,他看見牆上有一幅董其昌的仕女圖,走過去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抬手想揭開畫軸,卻不想畫軸是固定在牆上的,他用力一掰,下面的畫軸和牆體分開了,露出了一個嵌在牆上的金屬保險櫃,他臉上露出微笑,另兩人也湊了過來,好奇地問:“大哥,這裡還有暗門?肯定有好東西!”這大哥讓下手把林教授鬆開,帶到保險櫃前。
這人朝保險櫃一努嘴,向林教授道:“不用我多廢話了吧?快開啟!”
林教授嗑嗑巴巴地說:“這裡……這裡沒有古玩,都是一些有價證券……認購證之類的東西,也沒有現金……”
這人不耐煩地打斷:“我知道里面沒有古玩也沒有錢,但我就是想欣賞一下里面的東西,趕快開啟!”
林教授又應付了幾句,這人嘆了口氣,對手下說:“那個女傭人呢?”
手下回答:“在後廳綁著。”
這人說:“去把她殺了,給他做個樣子看看,林大教授可能覺得我們不敢殺人。”那人應了一聲出了書房。不多時,聽得女傭隱約的聲音在大聲求饒,接著一聲槍響夾著慘叫,然後又是兩槍,再就聲息皆無。隨即手下人回來了,對大哥說:“人已經殺了。”
這人點了點頭,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將子彈上膛,槍口頂在林教授腦門上:“老頭,你可以不開啟保險櫃,那我就只有送你一程了。”
林教授心理最後的防線也崩潰了,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這人笑了笑:“別裝熊了,快開門!”林教授勉強爬起來,顫抖著先在保險櫃上的數字鍵盤撥了幾個號碼,又用大拇指在一個凹下去的圓片上一按,保險櫃“喀”的一聲彈開條縫。這人搶上一步開啟櫃門,裡面擺著嶄新整摞的無計名證券、銀行本票和股東憑證,還有幾個信封和一個小首飾盒,另有一隻紅漆的大木盒子。這人取出木盒,迫不急待的開啟,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將木盒合上收起,吩咐手下人將林教授帶出書房,關上書房門,又將林教授牢牢綁在自己臥室的,用膠帶封住了嘴,再恢復了別墅的電源,大搖大擺地走出門後,上了電力搶修車揚長而去。
次日上午,林教授躺在,旁邊圍了一大群人。一個長相英俊的中年男子坐在林教授身邊,正關切地問長問短,林教授則是滿臉怒容。
女兒林小培站在床頭,埋怨道:“二哥,都怪你,說好了回來陪爸爸吃飯卻不回來,要不就不會這樣了。”
中年男子回頭怒道:“什麼,怪我?你晚上怎麼不回家?一個女孩家的成天在外面瘋玩,像什麼樣子?”
林小培哼了一聲,大聲說:“我一個女孩家,就算在家裡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任人擺佈?”
中年男子說:“那我就有用?人家手裡有槍啊大小姐!就算我有三頭六臂還不是白搭?”
林教授大怒,罵道:“你們兩個都給我閉了嘴!你們都沒用,就我這個老頭子有用,從今往後你們也不用回了!滾得遠遠的,省得我看著你們煩!”
旁邊一個漂亮少婦連忙打圓場:“爸爸,你別太生氣了,這件事都怪我們做兒女的平日太忙,沒有顧得上回家,不過您身體沒有受傷,家裡損失也不大,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以後我們多在家陪你老人家,保證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這少婦說話很是得體,林教授怒氣消了許多,但還恨恨地說:“你們整晚都不回來,讓我在足足被捆了一夜!真是氣死我了!對了,吳姐怎麼樣了?”少婦說:“吳姐沒事,只是被那幫匪徒給打昏了,看來他們只是想劫財,並沒有傷人命的意思,匪徒開的幾槍都打在地板上。不過吳姐的神智現在還不大清醒,李大夫說要得一陣子才能恢復。”
林教授說:“振文,你一會兒打電話給吳姐的親戚,讓他們把人接走,不用回來了。再給